现目前唯一的隐患便是藤原奈怜那个老女人!然而,她对林佳琳的威胁甚至不及早乙女明子的一半。
她在雨宫弦心头早已被打了红叉,据千岁回忆,上一次她来找雨宫弦谈复合时,话都没说几句,便被雨宫弦叫人轰出公司了。
“那她怎么还来?”林佳琳对藤原仍有印象,那天在礼服店不期而遇,她分明记得藤原相貌尤为出众,为何非要紧咬着雨宫弦不放呢?
“社长有钱呗,又是个帅哥。”千岁说到这里,冷冷地翻起了白眼,一想到藤原那副虚伪至极的嘴脸,她的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
谁不知道雨宫集团的地位,在众多大鳄中,雨宫弦又恰是既年轻又帅气的类型,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那些拜金女前赴后继地倒贴了。
但雨宫弦一向洁身自好,目前交往过的女人就只有早乙女与藤原,这一点让千岁尤为佩服。
明明说金钱是万恶之本源,但在雨宫弦这里,几乎所有的“罪恶”都化作了福泽,滋养他所包容的万物苍生了。
正是如此,千岁才和千川死心塌地地追随雨宫弦至今,没有半点异心。
“不过呢,你现在才是占据了最佳优势的那个嘛,近水楼台先得月噢——夫人。”
一句话惹得林佳琳脸蛋一阵泛红,羞涩地咬着嘴唇,娇嗔道:“千岁姐你又开我玩笑了!”
“唉,这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请务必让我做你的伴娘噢,夫人——”千岁越说越起劲,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摸着下巴,细细地思索着。
“不对啊小琳,你要是做了社长夫人,薰小姐以后还得反过来叫你一声‘嫂子’了。”
“啊?”林佳琳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慌张地摆着手,“这多不好啊……”
千岁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些,眼珠骨碌碌地转动起来。
“嗯……或者,她也可以管社长叫一声‘妹夫’。”她戏谑地一笑,这兄妹三人的关系,着实有些复杂了些。
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房间,被门外的身影听得清清楚楚。
雨宫弦手里端了杯水,驻足在门外,双脚像钉在了地板上一步也迈不开,千岁的话他都能听清,白皙的俊脸上不由得覆上了一层红霞。
他没想到千岁这丫头的心这样大,竟有模有样地给他当起了月老来,不过——
千岁倒是的确帮了他的大忙。
拂袖归去,他望向床边那个正在看书的身影,会心地一笑。
“千川。”他轻轻拍了拍千川的肩膀,“早些睡吧,祝你好梦。”
“您也是。”
翌日上午,太阳已经懒洋洋地爬上了半边天,微风和煦,鸟雀鸣飞。
徐雅诗提着手包和两份早餐,慢悠悠地推开了病房的门,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病床上两人相拥而眠的亲密画面。
她微微一愣,正不知该不该叫醒他们时,宋凌睿率先睁开睡眼了,侧过头,仅是瞥了母亲一眼,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
林佳依还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母亲……”他压低了声音,生怕就此吵醒了怀中人。
徐雅诗则轻手轻脚地走近,将保温桶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搁,小声道:“我叫人熬了营养粥,佳依那份也准备了,你要先吃些么?”
“谢谢您,母亲……”他无比温柔的目光轻柔地扫在林佳依微红的脸上,“我等她醒了再吃。”
徐雅诗眸中满是和蔼,她还是第一次见儿子对一个姑娘这般体贴入微。
“既是这样,我就先回公司了,这几天给你放放假,养好了身体再回来加班。”
徐雅诗说完,转身出了病房,一言一行依旧是无比迅疾。
宋凌睿便放了心,重新躺了回去,墨眸中流露着无奈,他望着林佳依脸上的浅笑,情不自禁地再将她拥紧了些。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梦呓,声音很小,宋凌睿要将耳朵贴近了才能听见——
“弦哥哥……”林佳依的语调里忽地充斥了一股小女孩的稚气。
然而就是这样一句无意识的梦话,让宋凌睿瞬间提起了心,他的瞳仁在听清林佳依的话后迅速扩大了数倍……
林佳依说的这一句不是中文,而是地地道道的日语——
宋凌睿脸上的表情万分不可思议,这女人,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他想起若干天之前,林佳依能听懂那个日本女人的话,当时他便深觉奇怪。
从小生长在中国,林佳依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按理说,如果她没有刻意去学,不会听懂外国人的话。
这时林佳依翻了个身,背对了他,俄尔又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太反常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叫醒这女人,好好问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林佳琳他们结束了两天的温泉旅行,正在返程的路上。
林佳琳跟哥哥依旧坐在后座,发丝隐约被汗水浸润,不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是她全程被雨宫弦紧紧拥着。
雨宫弦像是昨夜没有睡好一般,一上车便枕着她的肩头,没过多久便睡着了,林佳琳脸上一片红润,也不敢随便乱动,害怕就此吵醒了哥哥的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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