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吃不消的,小时候是短你吃了,还是短你喝了,咋,你还不信我能弄出来?”
事实上,梁大刚现在别的不多,就是他娘的野猪多!
“那倒不是,主要是你老弄这么多肉,就不怕人家举报你啊。”
“举报我什么?”梁大刚混不吝的摊开手,“我这要是家猪,他们举报我无可厚非。
这年头肉联厂都没余粮,我要是弄来家猪,当然是有问题的,被举报也不冤。
可我这是野猪啊!天生天养的,又不是我偷抢来的。
只要我每月都进山,甭管我带出来几头,都说得过去。
他们能举报我什么?举报我打猎技术太强?”
话是这么说没错,猎户打的野货多少,是要看运气的。
梁大刚即便是一个月出了五头猪,谁又能说他啥?
说他狗屎运好?
即便有不信的,梁大刚带杆猎枪,孤身进山,反正有系统的兑换在,陆续拖他几头野猪出来不就啥质疑都没了。
可梁建国还是有些犹豫,“哥,即便是野猪,也属于是集体资产,您这么整,那些山脚下的村子怕是会眼红,不干啊。”
梁大刚摆了摆手,“这点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户口在厂里,我就是替厂里打猎的,把猪交给厂里,也是合理合法的上交集体资产。
甭管那个村子,也不能拦我。
真要拦了,那他们可就是跟轧钢厂抢食儿。
至于街道办这里,到时候我跟李怀德说一声,把这锅甩到轧钢厂头上就行。
真要是有人查,就说是厂里捐的,谁还能说什么。
实际上,野猪都是我打的,捐赠也是我出面提出的,甭管名义上是不是厂子,好处可都是落在我一个人身上的。”
“可是,哥,为了一个施工许可,不至于每月都送吧。
以现在肉的金贵,你捐一次,应该就能办下来。
每月都要两头跑,还要进山,这样太累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我长期捐可不只是为了一个施工许可。”梁大刚笑容老道的伸出手,分开五指,“这件事情,一石五鸟。”
面对梁建国的疑惑脸,梁大刚侃侃而谈。
“第一,当然是房子的事情,捐一次能不能办下来不敢保证,即便可以,办理的时间长短也不一定,但要是长期捐,就不一样,为了以后还有,谁敢卡我的事情,施工许可绝对手到擒来。
第二,张队之前帮了我个忙,人心换人心,这次顺便帮他一把,也算是还他个人情。
第三,这么做可以拉近我跟街道的关系。
毕竟这么出彩的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政绩,是成绩,是可以邀功的资本,以后谁想要动我,意味着动他们的政绩。
像你刚才说的举报,你信不信,即便有人往他们这里举报我的肉来路不正,他们都会全当没看见,把事情压下来,护着我。
要不然,肉可就没了!
说难听点,这可是个长期的保护伞!
至于这第四,嘿,你想想看我资助的都是些什么人?烈士家属,那可是最红最专的人。
这些人中我就算他有一半没良心,可只要还有一半能记住我的好,我就不亏。
最后第五点,当然也是为了个好名声,咱们现在这个社会,名声只要够好,做什么事情都会方便不少。
你哥我也想试试,站在道德品德的制高点上,是种什么感觉。”
梁建国闻言,思虑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哥很奇怪,有时候冲动的要死,做事不计代价。
有时候算计的要死,感觉全身都是心眼子。
不过他也习惯了,用他哥的话说就是,好玩~
一行四人,重新回到街道办门口,梁大刚让他们稍等,独自一人进去。
“您好,麻烦问下王主任现在在吗?”
“隔壁办公室!”
“好的,谢谢。”
隔壁办公室,王主任正埋着头奋笔疾书,梁大刚敲了敲门,没等回应直接就走了进去。
“王主任您好,咱们刚才见过,我叫梁大刚。”
王主任抬起头,看了梁大刚一眼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是事情已经办妥了吗,你又回来干什么。”
这个态度,说实话,对于基层干部来说,已经属于在释放抗拒信号了。
不过梁大刚倒也没在乎,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会让王主任站起来,并请他坐下!
“王主任,您这里有困难烈士家庭的名单吗?我打算以后每个月向他们免费捐献一些肉食,当做对我国牺牲将士的致敬。”
哐!哐!哐!
房间内响起接二连三凳子摩擦地砖的声音。
这间办公室本就是多人的,基本上所有听见这话的人全都被惊得站起来了。
王主任上下打量了梁大刚一眼,看得出梁大刚这一身不便宜,但她也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一百八十度翻转态度。
毕竟什么年代都有为烈士进行捐献的,但这个灾年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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