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的手法意外地好,力道适中,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缓解了肌肉的紧绷。空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很舒服。但随着魈的手逐渐下移,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这里也疼?"魈的手停在空的腰侧,声音有些沙哑。
空本想说"不疼",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嗯...可疼了..."
魈的手掌温热而有力,隔着单薄的衣衫,空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茧子——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这种粗糙的触感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
不知何时,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魈的金色眼眸深邃如潭,倒映着空微微泛红的脸。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悄然升高。
"你...真的是因为疼吗?"魈低声问道,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鸣奏。
空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这个游戏似乎开始脱离他的掌控了。他本想戏弄魈,却没想到自己也被卷入这种奇特的氛围中。
"我..."空刚要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如触电般分开。下一秒,荧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药草。
"哥哥,我采了些——"她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在空和魈之间来回移动,"我...是不是打扰到什么了?"
魈迅速站起身,整了整衣袍:"没有。你哥哥刚用完早膳,我正在检查他的伤势。"
"哦~"荧拖长音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检查得...怎么样?"
"已无大碍。"魈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你们聊,我去练剑。"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荧关上门,立刻凑到空床边:"哥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空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没什么,就是...逗他玩玩。"
"逗他?"荧挑眉,"你确定不是互相调情?"
"胡说什么!"空抓起一个枕头扔向荧,"我只是...想报复他而已。"
荧轻松接住枕头,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用这种方式报复?哥哥,你很有创意嘛~"
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一大早去哪了?"
"采药啊。"荧晃了晃手中的药草,"这些对你的伤有好处。另外..."她压低声音,"我打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空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事?"
荧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才神秘地说:"关于魈上仙的过去。据说五年前,也就是他杀害小花妖那段时间,他曾被门派长老强行封印了一段记忆。"
空猛地坐直身体:"什么记忆?"
"不清楚。"荧摇摇头,"但据说从那以后,魈上仙就变得比以前更加冷漠,几乎不与人来往。"
空陷入沉思。如果魈真的被篡改了记忆,那么他对小花妖的误会或许真的不是出于本意...
"还有,"荧继续道,"玄霄真人今早召集了所有长老开会,似乎与你和魈有关。我偷听到他们说要在三日后举行什么'解封仪式'。"
空的心跳突然加速:"解封...魈的记忆?"
荧点点头:"很可能。哥哥,这是个机会。如果魈真是被冤枉的,你们之间的仇恨..."
"不会改变什么。"空打断她,声音却不如往常坚定,"小花妖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荧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她开始处理带来的药草,屋内陷入沉默。
午后,空独自在静心居的小院里晒太阳。他的伤势在灵药和休息的双重作用下好了许多,妖力也开始慢慢恢复。
一阵熟悉的剑气波动传来,空抬头,看见魈正在不远处的练武场练剑。青衣剑修的身影如行云流水,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却又优雅得如同舞蹈。
空不自觉地看入了迷。魈的剑法确实精妙绝伦,难怪能成为凌霄阁的首席弟子。但更吸引空的是魈练剑时那种全神贯注的神情——眉头微蹙,嘴唇紧抿,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似乎感应到了空的目光,魈突然收剑,转头看向小院。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一时谁都没有移开。
最终是魈先动了。他收起长剑,朝小院走来。
"伤好些了?"魈在空面前站定,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空点点头,突然注意到魈的衣领因练剑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看什么?"魈顺着空的目光低头,随即有些不自在地拉紧了衣领。
空突然起了玩心:"看美人啊~魈上仙练剑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
魈的耳根又红了:"...胡言乱语。"
空轻笑出声,故意凑近一些:"上仙害羞了?"
魈后退一步,与空拉开距离:"...我去沐浴。"
"一起啊~"空脱口而出,随即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
魈明显也被这句话惊到了,金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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