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逸和董建……这两人某种意义上是情敌才对吧？
秦鹤也想不通，或许只是个巧合罢了。
“叫人盯着这里，如果有夫人的行踪，立刻告诉我。”
“好的秦总。”
慕舒桐在新“家”住得还算舒服，她难得不受任何打扰，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独处。
可事实却是，她并不能完全地与现实世界隔离。
“舒桐姐，集团针对你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上面发通知，恢复你在天寰的一切职务。”
慕舒桐接到岳琦的电话，听到这一句，就知道这是秦鹤也的陷阱。
“我不会在天寰继续担任任何职务，我会提交离职申请，剩下的，我的律师会处理。”
慕舒桐当然不会上当，她的职务也是离婚协议内容的一部分，还是交给秦子晴去处理吧。
可，即便如此，慕舒桐还是忍不住问道——
“最近，秦总还好吧……我是说工作上的……”
“不太好，”岳琦唉声叹气地说，“秦总最近很严格，偶尔会发脾气，新来的助理做了几天就离职了……”
“新来的助理？”慕舒桐问道，“秦总的助理，不是张诚吗？”
“张助理突然被提拔成为分公司总经理，临时招来的助理，秦总不知道很满意……”
手机从慕舒桐的掌心滑落，她木然地望着地毯一角，几乎喘不过气。
为什么张助理会突然得到提拔和任命？
他有什么做得十分出色？
想来想去，慕舒桐也只想到一件事——
他和方子珊一起逼迫她打掉孩子。
如果他因此得到秦鹤也的奖励晋升那……
“是真的……真的是他的意思……”
慕舒桐喃喃着，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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