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五人齐齐躬身应道，声音中充满了惶恐。
“今日之事，本座可以暂且记下。尔等欺师灭祖，试图挑战本座威严，按雪城门规，当废去修为，打入九幽冰牢，永世不得超生。”
江揽月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刮过五人的心头。
五人闻言，脸色再次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柳青璇更是双腿一软，险些再次瘫倒在地。
“但……”
江揽月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他们：“念在尔等追随本座多年，也曾为雪城立下过些许功劳，更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谢师尊！谢师尊不杀之恩！”
五人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声音都带着哭腔。他们知道，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哼——”
江揽月冷哼一声。
“莫要高兴得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尔等需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的忠诚与价值。若再有半分不轨之心，或是在本座交予的任务中阳奉阴违，休怪本座心狠手辣，届时，便不是打入冰牢那么简单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森然的杀意，让五人再次打了个寒颤。
“弟子不敢！弟子定当痛改前非，誓死效忠师尊，万死不辞！”五人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江揽月看着他们头顶那略有回升，但依旧不算太高的忠诚度，心中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屈服。想要真正收服他们，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和更有效的手段。
“都随本座回暖阁。”
江揽月说完，转身便朝着冰晶宫深处走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让苏浅雪搀扶，她的步伐稳健而从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某种玄奥的节点之上，让跟在她身后的五名弟子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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