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庚申年(公元前61年)到壬戌年,这三年发生了不少事儿。
公元前61年春天,皇上先是跑到甘泉,在泰畤祭祀天神;三月又跑到河东,祭祀后土神。皇上那是照着汉武帝当年的排场和规矩,认认真真搞祭祀。听方士说,益州有金马、碧鸡神,祭祀就能把神招来,于是派谏大夫、蜀郡人王褒拿着符节去求神。
之前,皇上听说王褒有才,就召见他,让他写《圣主得贤臣颂》。王褒这文章写得那叫一个溜:“贤才就像国家的‘高级装备’,用对了人,做事不费劲还效果拉满;就好比工人用钝刀干活累得半死,用上干将那样的好刀,再配上神级工匠,盖高楼都不费劲。普通人驾劣马,累得够呛也跑不动,换成顶级驭手驾好马,那速度直接起飞。穿凉快夏装不怕热,裹貂皮大衣不惧冷,这都是因为有合适的装备。贤才对于圣明君主,就是能轻松治理天下的‘神器’。以前周公为了揽人才忙得吃不上饭,齐国国君设高规格礼节求贤,都成就了大业。所以说,当领导的多花心思找人才,得到人才后就能躺平。臣子也是一样,没遇到好领导时,提建议没人听,忠心被怀疑;但要是遇到明主,那就是想法一拍即合,建议被采纳,还能加官进爵光宗耀祖。所以得先有圣明君主,才会有贤能大臣。就像老虎一叫狂风起,神龙一现乌云来,蟋蟀秋天才开唱,蜉蝣阴天就出没。《易经》《诗经》里都写了,太平盛世,人才自然就来了。朝堂上都是精英,齐心协力,那效果比顶级乐师弹琴、神箭手射箭还厉害。圣主得靠贤臣成就大业,贤才也得等明主才能大展身手。君臣双向奔赴,那配合简直绝了,干啥事儿都顺风顺水。要是这样,还有啥命令执行不下去?圣王不用累死累活,天下就能太平,还能延年益寿,何必像彭祖那样养生,像仙人那样修炼!”因为皇上当时迷信神仙,所以王褒文章里提了这些。
京兆尹张敞也来劝皇上:“老大,别老惦记那些神仙事儿了,远离方士的鬼话,多研究治国之道,咱就能走向巅峰!”皇上听了,就把尚方的待诏方士都打发走了。之前赵广汉当京兆尹很牛,他死后的继任者都拉胯,就张敞能接上他的班,虽然张敞在手段和情报收集上不如赵广汉,但人家能用儒家学问提升格局。
这时候皇上开始讲究排面了,宫殿、车马、服饰比昭帝那会儿豪华多了,许家、史家、王家这些外戚也跟着飞黄腾达。谏大夫王吉看不下去了,上书说:“陛下天生圣明,管理天下,发的诏书让老百姓超感动,但这还没抓住重点。能把国家治理好的明君不常有,现在公卿大臣赶上好时候了,可大家都只忙着处理日常事务,没搞出能流传万世的大计划,带您走向超神之路。老百姓看着好欺负,其实不好惹,您得慎重挑选身边人。孔子说‘礼’很重要,这话没毛病。咱们可以把古代合适的礼仪拿过来用。我希望陛下带着大家搞大事,制定新礼制,把老百姓都带向幸福生活,这样咱们就能比肩周朝成康盛世!我发现现在很多风气不对,比如结婚彩礼没个标准,穷人结不起婚就不生娃;贵族婚姻里男的地位比女的低,阴阳颠倒;大家穿衣、用车都不讲规矩,攀比炫富。周朝为啥能做到刑法都用不上?就是因为提前把坏苗头掐灭了。舜和汤不看出身选拔人才,咱们也应该废除官员子弟世袭的制度,选真正有本事的人;外戚和老朋友,可以多给点钱,但别让他们掌权;取消角抵这种娱乐,削减乐府规模,精简尚方机构,给天下做个节俭的榜样。古代工匠不做花里胡哨的东西,商人不卖奢侈玩意儿,这都是良好风气熏陶的结果。”但皇上觉得王吉说的太不切实际,没当回事儿,王吉心灰意冷,直接称病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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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里,汉宣帝在祭祀、用人、宫廷作风等方面动作不少。他痴迷神仙,想通过祭祀招来神物,反映出当时帝王对超自然力量的迷信;王褒、张敞、王吉的进谏,展现了不同大臣的风格和想法。王褒迎合皇上喜好,用华丽比喻强调君臣配合;张敞直击痛点,劝皇上务实;王吉则眼光长远,指出社会深层问题,可惜没被重视。汉宣帝在听取建议上有选择性,对自己有利或符合心意的就接受,觉得不切实际的就置之不理。这种处事方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统治,但也错失了解决社会潜在矛盾、实现更大发展的机会 ,为后续的一些社会问题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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