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呀柱子哥,到时候就看你的了,你多调点小料,礼拜天桑家哥俩过来,到时候让他俩拿回去给家里人也尝尝你手艺。”
“行嘞,那我就先收起来了。”傻柱知道肉都是桑家哥俩给的。
转眼到了周六下班,又跟桑彪交代了一声别到时候给忘了。
老熊这几天也适应了车间副主任的工作,都是他专业的东西,无非就是现在多管管人,安排一下每个小组的工作,在车间这么长时间了,各个组的能力心里门清,老主任五十多岁了,也没争权夺利的心气了,也尽心的带老熊。
晚上刚吃完饭傻柱就兴冲冲的回来了,喊上熊光明帮忙,院子里搭上灶台烧上柴火让他先给牛腿燎毛,熊光明又把刘光天喊过来帮忙,一人一根,一帮孩子吃完饭没事干,围着灶台看热闹。
“都别围着太近啊,一会棉袄燎着了我可不管。”
“光明哥,这玩意没啥肉都是皮,弄完了能好吃吗。”刘光天燎着毛问熊光明。
“这得看谁做,我做完了指定好吃,一般人还真不会收拾这玩意我跟你说。”
傻柱接话说,然后拎着桶往家里大锅里蓄水,准备烧水。
“还是光明有本事,还能弄来这玩意,怎么市场上就没见着过呢。”三大妈抱着解娣也过来看热闹,烤烤火比在家里暖和。
二大妈说“这玩意本来就少,牛羊肉什么的主要供应给回回,要不就饭馆,就算给咱们,咱们也不会做呀。”
“可不,又废火又废料的,刚进城那会老贾带我下馆子吃过一次牛蹄筋,切完啊薄的直透亮,沾着蒜汁吃,啧啧,那味,我现在还记得呢。”贾张氏抱着棒梗看着牛蹄子都要流口水了。
“光明啊,回头柱子做完了,能每家来两片尝尝吗。”易中海知道这是熊光明弄来的。
“一大爷这没问题,就是这蹄筋切不出来多少,主要是这些都是朋友给,他做不好拿过来让柱子收拾了,明天过来找我吃饭,这样,到时候每个孩子来一片尝个味,牛头能出不少肉等柱子哥炖好了每家来两片尝尝。”
这TM易中海,又这张罗事完了大家还得记得他好,你不说也得多少给院里的孩子尝尝呀,下回再弄这些就让傻柱去桑家做。
“呵呵,行啊那就谢谢你了光明,还是你懂事。”
熊光明低头撇了撇嘴没再搭理他,这会傻柱张罗着又开始给牛头燎毛,一会还得拿菜刀边刮刮洗,扭脸一看阎解成跟许大茂在呢。
“你俩一会把家里菜刀拿过来,帮忙刮毛啊。”
阎解成虽然还没有继承阎家的家风,但算计的属性已经显现出来了,没有好处的事不干。
“光明哥,那什么我爹说了菜刀不能随便拿出来,伤了人就不好了。”
行,你小子跟我玩心眼是吧,这眼皮子也太浅了,跟你爹比你差远了,要不后来开饭馆把傻柱给开了呢,就看这眼前这一点。
“行吧,你岁数小用菜刀是不太合适,光天你啥时候来的,去拿把刀过来帮忙刮刮。”
“行,我这就去。”
没一会大双许大茂拿着菜刀就过来了,帮着一块刮燎完的黑油泥,这得先拿开水泡软乎点才好刮,想弄干净了就比较废开水,这活后来就是刘光天在干,雨水负责巡视。。。。熊光明负责指挥。。。。傻柱自己抱着牛头卡兹卡兹的刮着牛头,那哥俩一人抱根牛腿咔哧。
“都拾掇干净点啊,明天中午到我那吃肉去,拾掇不干净到时候吃一嘴毛。”
“哥,你这人少也不够啊,我回去拿菜刀一起刮。”
阎解成听说第二天还能吃肉当时就后悔了。
“解成啊,你哪都挺好的,就是眼皮子太窄了,以后这毛病可得改改,你比你爹可差远喽,回去吧,我答应你爹了,明天给你家端碗肉过去。”
阎解成臊的脸都红了,也就天黑看不见。
等牛头刮好洗干净,傻柱把牛头扔大锅里煮着,然后进屋从床底下拽出把大号斩骨刀,这玩意放过去都能当兵器用了,也就傻柱家三辈儿厨子,要不然屠夫家才能有这玩意。
傻柱拿出块磨刀石来,就在水池子边上哧啦哧啦的开始磨刀,一看就有年头没用过了都是锈,这会院里看热闹得都散得差不多了,就剩下几个孩子不嫌冷还在围着看热闹,看着院里大灶里的柴火,熊光明突然想吃羊肉串了。
“光天找几根没用的竹竿子过来”
“干啥呀哥,这玩意也不扛烧,你要怕柴火不够我从家拿点。”
“别废话,赶紧找几根来,一会我弄点好吃得。”
一说这个小哥几个来劲了,没一会拿回来好几根。
熊光明让他们拿菜刀劈成差不多一尺长得竹签子,然后咔哧干净上面的毛刺,试着做了几根,挺好还凑合,让他们照着来,几个大孩子劈竹签子,几个小的随便找个破铁片玻璃碴子的咔哧毛刺。
熊光明回去又拿了一大块羊肉,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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