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钱是谁出的吗?光明家满堂的家具你见了吗?还有他爹现在住的房子也马上就修了,这都是人家丈人家掏的钱!”
“切,这能几个钱,你就是大惊小怪的。”许大茂一脸不屑。
“大茂啊,你不挣钱不知道钱难挣,屎难吃,还几个钱,你说的轻巧。等你挣钱了我看你挣几年钱能咱家这房子修修,我把话放这,五年之内你能修上,以后家里你当家!整堂的家具,都是熊光明老丈人家掏的,你懂什么意思吗?”
这时候许母端着菜进来了,跟许富贵说:“听说熊光明老丈人还要配三转一响呢,合着熊家就出个人出间房,媳妇就给送来了。那姑娘看着也不缺胳膊少腿的,挺聪明伶俐的,就便宜给熊光明了。”
“铃音,跟哥走,哥带你吃羊肉串去。”
许大茂听的烦了,缓了缓酒劲也没那么上头了,跟许铃音说:“铃音,跟哥走,带你吃羊肉串去,晚上咱不在家吃了。”拉着自己妹妹就去了前院。
“光明哥,铃音闹着要吃羊肉串,你给来两串尝尝。”
“来铃音,坐哥腿上先尝尝这个炒牛肉丝,光天烤几个不辣的。”熊光明挺喜欢许大茂妹妹的,小丫头很机灵能说会道的。
“光明听说你今天进家具了,我能进屋看看吗?”许大茂眼睛一直往屋里瞄。
“这有什么不行了,你自己进屋看去吧。”
许大茂进屋拉开了灯,当时就一个好家伙,打磨过的花梨色泽柔和大气,透着那么润,摸上去手感就跟家里那破桌子不一样,他哪知道这也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的结果。
出了屋打了声招呼闷头就回去了,妹妹都顾不上了。
熊光明还纳闷呢,这傻茂是怎么了。
许大茂到了家跟许富贵说:“爹,光明这一屋家具真漂亮,这新的就是不一样,咱家这满屋都什么破玩意啊!这得不少钱吧,他老丈人能掏这么多?”
“哼,你以为呢,这只是一部分陪嫁,三转一响还没算,到时候还三铺六盖呢,老熊爷俩五年也攒不出来这些钱,就那屋里用的水泥都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哎!”
“老许,我看不止,这阵势起码得八铺八盖,两口子盖的过来吗,家里有这么多地方放吗?”许大茂他妈已经想着这么多铺盖放哪啊,看了看自己家里反正是没地方放,熊光明这娶了个什么媳妇呀,她也想有这样的亲家。
“爹不能吧,谁家嫁姑娘搭这么多东西的,那他熊家就两肩膀扛个脑袋就把媳妇娶了?傻柱花了1000块钱娶媳妇,熊光明老丈人贴一千块钱嫁闺女?”
“熊家爷俩手敞着呢,这两年没攒下什么钱,又买这又买那的,两块手表最少得3、400块!弄不好买房的钱都是老丈人家掏的呢。”
许富贵暗戳戳的算着账,虽然熊大壮当车间主任了,但这也没几天,他家吃喝又不控制,现在估计连200块钱都掏不出来。
“别合计了,阎老西算过,说熊家买房子肯定是亲家掏的钱,修房子买家具哪个都不是小钱,熊家顶多掏出一样来家底就得空。”
许母一看许富贵的那样就知道算小账呢,许富贵一听是阎老西认证过的,那八成没错,整个街道没人能算的过阎埠贵。
许大茂当时就宕机了,这是看上熊光明哪点了,冲他黑长的老?还是穿的土人还憨?
许大茂抱着茶缸子正发呆呢,熊光明领着许铃音就回来了,小丫头拿着一把羊肉串吃的满嘴油。
“许叔,婶子,铃音我给你们领回来了啊。让她少吃点,晚上别再积食了,刚才在我那就吃了好几串了。”
“呵呵,谢谢啊光明,你看这连吃带拿的,整的怪不好意思的,你等会再走,叔这有瓶好酒,拿走添个彩头。”
许富贵也没等熊光明说话,就打开柜子拎出瓶拿了一瓶上了年头的汾酒。
“这个好,那我不客气的许叔,回头得空找我爹喝酒来。”
“等等光明,你家这置办家具,修房子的钱都是你丈人掏的?”
许大茂见熊光明要走,赶紧拦住,不问清楚了自己心里憋得难受。
“嗨,大茂这才哪到哪啊,说实话我一点都看不上,我娶媳妇又不是图他家这点东西,非得给,我也没招,谁叫他家看上我这个人儿呢。”
熊光明一脸得无所谓,凡尔赛吗,就好像谁不会是的,无形装逼最伤人。
“这对象找的太值了,你跟弟弟说说这怎么找的呀。”
“哎?你打听这个干嘛,你不都有对象了吗,我跟你说啊大茂可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啊,做人得厚道。”
许大茂熊光明的眼神可能有点瞧不起他,就像看个渣男一样赶紧解释说:“嘿嘿,哥,我那不是吹牛逼呢吗,我能有啥对象跟你开玩笑呢,我还小,不着急,这不想跟你学两招吗。”
“你跟哥哥这瞎逗什么,要是以后有好的了我都没法给你介绍。我老丈人就是厂子里锻工,你爹应该也知道。这不看我干活像样,又有一把子力气,团结同事,尊敬老师傅,长得朴实厚道,为人还忠厚老实,并且我还是厂里的先进,满厂打听打听,哪有我这么出色的小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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