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黄牙马管事已经发了狠了,嘴里虽然说的客气,表情已经有点扭曲了。
熊光明站起来伸开胳膊大大方方让他们检查,笑眯眯的盯着吴老二看,吴老二一点也不怂,阴笑着回瞪熊光明。
给熊光明都气笑了,MD你自己也不干净,还敢叫嚣,真是鬼喊捉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你认识马管事,一会也得挨收拾。
小亮先手脚麻利的按照黑红梅方把牌全都铺开,仔细的看了看牌面,又反过来查看牌背面,检查是否有记号什么的,查完之后把牌一叠,递给马管事说:“马爷,牌没问题,都对的上,您看看?”
马管事展开大概看了看,就合起来,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吴老二,然后在手里一张一张的搓着牌,可能是在感受牌质。
吴老二脸色当场就变了,头上的汗顺着脸就往下淌,估计这会正在求满天神佛希望搜身的大军能有发现。
大军搜的很仔细,顺着衣服一点点的捏过去,连鞋都脱下来仔细检查是否有问题,搜裤裆的时候这小子看熊光明眼神就不一样了,一脸的敬佩,夏天衣服本来就少,很快就检查完了。
“马爷没问题,干净的。”
随着大军的话落,吴老二当场就瘫了,他那个秃头兄弟赶紧低头不敢看,生怕吴老二再说点有的没的,把他拖下水。
“吴老二还有什么说的吗,把他拉后院去!”大黄牙恨的现在就想捅吴老二两刀。
上来俩人拖着吴老二就往后院走。
“马爷,这小子绝对有问题,我真没说瞎话,马爷你饶了我这回吧,看我这么多年孝敬您的份上~~~。”
大黄牙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然后一脚就踹他嘴上了,吴老二当时就口鼻哗哗流血。
“赶紧拉走,TM你俩晚上没吃饭啊!”
转过身马管事已经笑逐颜开:“对不住了各位,耽误大家赢钱了。小亮,一会每人十块钱算我的,给各位爷压惊。热闹看完了大家继续吧,一会手气都没了,呵呵。”
然后把熊光明请到一边小声说:“小兄弟不好意思啊,场子里出这事怪我,这帮人输急眼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来这边喝点茶歇会,压压惊。”
熊光明也不客气,随着马管事来到北屋,进了那间有两个大汉守着的屋子。
进了屋坐在一边喝着茶水,玩半天了也没人上个水,这服务意识太差了,熊光明早就渴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布置的古香古色的,中间还有一个屏风,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聊天,好像在打牌。
几个人打着牌熊光明也不知道玩的什么,就听见里面有一道厚重的声音问:“小马,怎么回事啊,厢房那边闹哄哄的出什么事啦?。”
马管事赶紧走到屏风边上冲里面说:“张爷,没什么事,吴老二非得说这位小兄弟耍诈,这不刚解除完误会吗,呵呵。”
看来这个张爷不简单,姓马的回话时候都佝偻个腰毕恭毕敬的,那个张爷也没话,接着跟里面人打牌聊天,马管事就一直这么站着一动不动。
过了得有五分钟,里面才回话:“小马啊,我们来你这是图你这场子热,我们几个还就好点热闹,憋一个屋里玩没感觉,就得闹哄哄的才有意思,但你可不能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啊。”
“是是,您说的对,我再不懂事也不能扫了您的兴啊。咱这场子绝对干净,但也保不齐有个阿猫阿狗的,让您见笑了。”
这时候那个大军过来了,端着个小碗,往前一凉:“马爷,您过目。”
熊光明伸头一看,里面两根手指,艹,真TM恶心,赶紧喝口茶压压。
“拿走喂狗,小兄弟还满意吗?我们这就是讲究,在这玩图的就是踏实安心。”
看着马管事龇着的大黄牙,熊光明感觉比那俩手指头都恶心。
“哎,那个小子过来坐坐,张爷有请。”屏风后面出来一个50来岁,长的跟个太监一样的人喊熊光明过去。
得,过去看看吧,熊光明也好奇里面那几个人。
熊光明转到屏风之后几个人可能中场休息,喝着水抽着烟正聊呢,坐在正位的一个大胖子笑呵呵的说话了:“我刚想起来,那个吴老二我听过一嗓子,手里有点活,你能把他赢急眼了,看来你小子也不简单呀。”
听声音就是刚才那个张爷了。
“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小的姓牛,牛铁柱。”
“你这体格子跟你这名是真搭,哈哈哈!我姓张,弓长张。。”
“张爷,小的唐突了,您明眼,这吴老二也不是老实人,我本来也是跟朋友来的,随便玩两把,谁知道这小子不讲究,所以才出此下策。先说好了,我只针对他了,可没伤到别人啊,我这属于私人恩怨了。”
藏着掖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呢,马大牙肯定知道吴老二是怎么回事。
吴老二都被算计了,那肯定是熊光明技高一筹,无非就是不知道他怎么玩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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