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狗子的,定睛仔细一看。
“小二?艹!你这JB样谁认得出来你,快起来,这咋整的。”
郑老大都懵圈了,上午出门还好好的,这刚几个点啊怎么就成这样了,这是让大傻熊给办了?
“二匝~~~快跟叔说说,是不是那个大傻熊打的你,MLGB欺负人没这么欺负的,等我脚好了我必点他房!”郑老大心疼的不行,这侄子是当儿子养的,就是心头肉。
“叔,刚才净问我的事了,你这两年咋样啊,腿咋混瘸了?”
这汉子叫吴得胜,小名狗子,因为有白癜风,脸上白一块黑一块,尤其是嘴唇一圈都是白的。。。外号花脸狗。
长了一个大方脑袋,短发,俩眼睛不知道是让人打的还是天生的,左眼放哨,右眼站岗。前两年因为当街打死人了就跑东北老家进修了两年,觉得事差不多过去了刚偷偷跑回来。
跟小二是发小,从小跟奶奶长大,以前没少得郑老大接济,这才是郑老大手下头号悍将,铁杆小弟。
以前还有个老二,就是在屋里挨了熊光明一拳的那个,现在这个老二也变成了非常六加七,左腿划圆右脚踢的选手了。
“哎,这可说起来就话长了,狗子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说。”
“小二你也坐,先垫吧两口再说你这事,先拿我筷子使着。”
这顿吃火锅,狗子拿起筷子一看都是麻酱,觉得有点埋汰,就放嘴里嗦溜了嗦溜,然后又放胳肢窝用衣服蹭了两下就递给了过去,小二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主,夹起一筷子肉吹了吹就往嘴里放,挨了顿打消耗比较大,早就饿坏了,这会也顾不上脸疼了,先吃饱了再说。
狂吃了一会仨人慢慢喝着酒,郑老大就把从去年被人抄老窝然后丢了钱,前几天又因为一个炉子被打了一顿的事讲给了狗子。
“叔啊,你这也忒背了吧,底下这帮人都干啥吃的,抢劫不成反被艹,还连累你断了条腿,哎!现在也没找到这个人呢?”
“可不是吗,四九城这么大,哪找去呀,哎,喝酒喝酒。”郑老大揉着自己那条断腿,咂摸了一口郁闷酒。
“那前几天炉子那事您再详细说说,不是有名有姓吗,打听的咋样了。”
“马脸,马脸!过来跟你狗哥说说你上回怎么访的。”郑老大把外屋吃喝的马脸给喊了进来。
马脸又叙述了遍,给狗子气的一脚丫子给他踹回去了。
“真废物,打听个人都打听不明白,艹!二子,你这咋整的,你不是访那个姓熊的去了吗,怎么?也让人家打了?”
“甭提了,我都没见着那个姓熊的,估计是出门没在家,他们那个大院邪性的厉害!没一个好人!也就院里管事大爷是个好人,要没他拉着我得活活让人家打死。尤其一个叫傻柱的孙子,本来以兄弟我的本事,这院里没一个能打的,地上已经躺了7、8个啦,谁知道这TM傻柱他不讲武德呀~~上来就踢我裆,然后一帮人围着打我,呜呜呜~~~”。
“大老爷们的你哭个JB呀!行了,回头哥给你出气昂。”
“行了二匝,喝口酒压压,对了你拿回来个车架子又是怎么回事。”郑老大指了指立在一边的车架子。
“我还没说完呢,这帮人打完人不算,还TM让我赔钱,要不就送公安法办了我,说我是土匪,还入室打人抢劫什么的,整不好就得挨枪子,我害怕呀~~~就赔了他们200多块钱,给完钱还不行,还要我手表,自行车都给我拆了卖零件了。呜呜呜~~~~”
小二委屈的不行,一想起来就想哭,到底谁是土匪啊!
郑老大跟狗子对视一眼,这院里确定住的都是普通百姓?确定不是土匪家属院?
“小二,你受委屈了,哥哥早回来一天就没这事了。叔,合着你们啥也没打听到是吧?”
“呃~~狗子,主要是我没着急这事,既然知道他俩叫啥住哪了,那不是随时拿捏他俩吗,等我脚好了的,到时候自然会让这俩孙贼好看!”
不过郑老大心里的确也没着急这事,本来以为手拿把掐的,谁知道这么蹉跎。
“行了叔,你别管了,既然那个姓熊的没在家,我就去西单查查那个桑彪,要是有机会我就直接替你报仇了,不过这字号听着就带劲啊,到时候我会会他去。”狗子突然想认识一下桑彪了,有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这外号可比他这个可强多了,是不是回头他也换一个霸气一点的?
郑老大也没劝狗子,别看这小子长的五大三粗,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其实心眼不少。
吃饱喝足又歇了会,狗子揣着一把刀就出门了,见院子里有辆自行车骑上就走,到了西单,把车停到一边就打听辟才胡同在哪,这会已经5点多,天已经黑了,但还没黑透。
晃悠到胡同口四周看了看地形,狗子选的时间很好,这个点基本都在家吃饭呢,路上也没个人,也方便行事。
正寻摸着找个附近住户打听打听,转悠了两圈胡同里也没个人过来,结果就见迎面走来一个大个子,跟他一比狗子觉得自己都小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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