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若雪转身就往高台跑,脸颊也有点发烫,“下一个!谁还点节目?喂赵铁柱也行!他吃得多,不挑食!”
南宫翎站在原地,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舌尖的温度。周围的人群还在议论刚才那幕,声音嗡嗡的,像群采蜜的蜜蜂。
“将军,您没事吧?”赵铁柱凑过来,递给他块干净的帕子,憋笑得肩膀直抖,“您的脸...比刚出炉的糖球还红。”
南宫翎没接帕子,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往后院走。阳光照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领口的红绸蝴蝶结在风里晃着,像个委屈的小尾巴。
“将军!您的糖葫芦!”赵铁柱在后面喊,举着刚买的“蜂蜜脆皮”。
南宫翎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走进了后院的月亮门。
白若雪在高台上偷偷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刚才好像玩得有点过了。她戳了戳旁边的林掌柜:“今天的收入...够买多少串‘蜂蜜脆皮’?”
林掌柜推了推眼镜,算盘打得飞快:“回郡主,扣除成本,纯利润八十两,够买...八十车!”
“那...给将军留十车。”白若雪的声音有点小,像怕被人听见,“要最甜的那种,多加蜂蜜。”
“郡主心疼将军了?”林掌柜笑得眼睛眯成条缝。
“谁心疼他了!”白若雪嘴硬,却忍不住又往月亮门的方向看了看,“我是怕他气坏了,明天没人给我当‘工具人’——快去!让王大厨多熬点蜂蜜!”
后院里,南宫翎正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手里捏着片刚掉的叶子,眼神有点放空。鼻尖的糖霜早就擦干净了,但那股甜甜的触感好像还在,怎么都挥不去。
“将军。”墨影端着杯酸梅汤进来,看见他这模样,差点把杯子扣在地上,“您这是...被郡主‘暗器’伤着了?”
南宫翎抬眼,眼神有点凶:“闭嘴。”
“是。”墨影赶紧低头,却忍不住偷偷抬眼,看见将军的耳根还红着,像抹了胭脂,“外面都在传...您和郡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刚才那幕,比话本里写的还甜。”
南宫翎的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翘,快得像错觉。他没说话,只是端起酸梅汤,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将军!”赵铁柱举着串“蜂蜜脆皮”糖葫芦跑进来,献宝似的递过去,“郡主给您留的!说...说让您消消气,明天还请您‘出山’呢!”
南宫翎看着那串裹满蜂蜜的糖葫芦,糖壳晶莹剔透,还沾着点芝麻,一看就很甜。他沉默了片刻,接了过来,咬了一大口。
蜂蜜的甜混着山楂的酸,在嘴里化开,甜得恰到好处。他想,其实...被她逗逗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眼里有他,哪怕是在捉弄他。
远处传来白若雪的吆喝声,带着点熟悉的爽朗:“家人们!最后三串‘彩虹糖球’!谁要?”
南宫翎看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想,明天...还是来吧。不为糖葫芦,就为...再看她笑一次。
墨影和赵铁柱看着自家将军一边吃糖葫芦一边傻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四个字:没救了。
夕阳把后院的葡萄架染成了金色,也把南宫翎手里的糖葫芦镀上了层暖光。谁也没说破,那串糖葫芦,他吃得比任何一次胜仗后的庆功宴都香甜。而前院的白若雪,在吆喝的间隙,总会不自觉地往月亮门的方向瞟,像在确认什么。
这场由“投喂”引发的名场面,就这样在甜丝丝的氛围里,悄悄落了幕。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白家商业会所的门槛,被想来看“彩虹鼻”名场面的顾客,踏得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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