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戏台,是商机!”白若雪用力挣开他的手,眼神里满是兴奋与狡黠。她迅速地往南宫翎手里塞了串“防火糖球”,一脸期待地说道:“将军帮个忙,就说你在漠北打仗时,全靠这糖球防箭伤(其实是防低血糖)。”她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无数的小秘密。
南宫翎的剑眉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显然对白若雪的要求有些无奈。然而,当他接触到白若雪那充满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神时,心中一软,还是默默把糖球举到嘴边,咬了一口。薄荷味瞬间在口中散开,直冲脑门,他强忍着那股刺激,没有皱眉,只是淡淡地说道:“......尚可。”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一道神奇的圣旨。百姓们一听,瞬间疯狂起来,纷纷争抢着购买糖球。红缨收钱收得手都抽筋了,实在忙不过来,不得不扯着嗓子喊:“老忠叔!快!再搬几筐山楂来,不够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与兴奋。
躲在巷口的探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耽搁,赶紧一溜烟跑回宁王府。此时,宁王正坐在王府的书房里,悠闲地喝着茶,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探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宁王。宁王听完整件事,气得脸色铁青,“哐当”一声,手中的茶杯被他狠狠捏碎,茶水溅了一地。“放把火,反倒帮她卖起糖球了?这简直是荒谬!”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旁边的谋士吓得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壮着胆子说道:“王爷,要不......咱再烧一次?”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生怕触怒了宁王。
“烧个屁!”宁王气得一脚踹翻了脚凳,怒目圆睁地吼道:“她指不定盼着咱再送波热度!这个白若雪,真是个难缠的家伙!”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也熄灭不了。
午时的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仓库里的余烬在烈日的暴晒下,还冒着丝丝白烟,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那场灾难。白若雪蹲在树荫下,正兴致勃勃地数着银子,那神情就像一个守着宝藏的小财迷。
陈先生微笑着递上账本,恭敬地说道:“郡主,防火糖球卖了三百串,加上老忠赔的五十两‘保险费’,净赚......”
“够买五十车山楂了!”白若雪兴奋地抢过账本,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见牙不见眼。“下午让林掌柜进批蜂蜡,咱把‘防火糖球’升级成‘战场特供版’,给南宫翎的军营送一批!”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未来的生意经。
南宫翎刚巡查完火场回来,恰好听到了白若雪的话,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他看着白若雪,认真地说道:“本王的士兵不吃糖球。他们有自己的行军粮,习惯了那些。”
“那吃什么?”白若雪仰头看着南宫翎,阳光透过他玄甲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总不能让他们打仗时啃干饼吧?咱这糖球能提神,比你那行军粮强十倍!”她据理力争,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坚信自己的糖球一定能得到士兵们的喜爱。
老御史不知何时静静地站在巷口,手里紧紧攥着弹劾宁王的奏折。他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笑出声来,感慨地说道:“定北侯,你这王妃,真是有把祸事都变成喜事的本事啊!老夫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眼神里透着赞赏与欣慰。
白若雪听到老御史的话,眼睛一亮,热情地冲他招手:“御史大人,要不要来串防火糖球?算你五文,回头帮我写写宣传语——‘御史亲测,防火有效’!”她的脸上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老御史帮忙宣传后的火爆场景。
傍晚时分,原本被大火肆虐后的仓库前,不但没有变得冷清,反而越发热闹起来。百姓们纷纷举着糖球,在火场前拍照(用炭笔描在纸上),仿佛这里成了京城最热门的景点。红缨更是机灵,她特意挂了块木牌,上面写着:“火灾纪念打卡点,与烧焦梁木合影,送糖球一串!”这一招,更是吸引了无数人前来。
宁王在府里收到线报,得知仓库前的热闹景象后,气得暴跳如雷。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一群蠢货!本王放场火,倒成了她的促销会?这个白若雪,实在是太可恶了!”他越想越气,猛地把桌上的玉如意狠狠摔在地上,玉如意瞬间碎成了几瓣,仿佛他此刻破碎的心情。
谋士战战兢兢地走上前,递上一张纸,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这是刚从街上买来的......”
宁王一把夺过纸,定睛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个龇牙咧嘴的火人,旁边写着“宁王牌打火机,一烧就着,助您清库存”,底下还印着串糖球,标注“防火克星,白郡主同款”。宁王看罢,气得脸色发紫,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反了!反了!这个白若雪,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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