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堂内异常混乱,丫头仆子们迅速闪躲。
但那羽箭就像安了定位器一般,精准射来。
一时间,整个堂内救人的救人,呼救的呼救,逃命的逃命。
妊卿卿将杨家老太君护在身后,迅速挥动软剑,挽出剑花,以抵挡飞射而来的箭雨。
而杜万通与杨文君则护着堂中丫头与两位嬷嬷。
但在此期间,永安嬷嬷为了救角落里一个丫头,展露了一手绝妙的武功。
她以为这种紧急情况下,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所以才放心的施展武功将那丫头救了下来。
而妊卿卿与杜万通正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妊卿卿不由得暗自惊讶!
难怪,难怪来尚京城的路上,遇到刺杀,永安嬷嬷却半点儿伤都没有。
要知道,那会儿她坐在马车内,有无数杀手冲了进去,但她却毫发无伤……。
妊卿卿这么想着,西风与后卑便趁机冲出了大堂,奔着羽箭飞来的方向而去。
只是,二人扑了一个空,便听堂中一声呼唤:“舅外祖!!”
当二人折返回来时,堂中的钟缚已经身亡,那老态龙钟的身躯早已被射成了筛子。
杨家老太君心痛不已,早已泪流满面,不忍直视钟缚的死状。
“老太君!”钱嬷嬷赶紧将杨家老太君护在怀里,向一旁担心杨家老太君身体的妊卿卿示意!
妊卿卿随着她的眸光望去,
正见桌角下的巫童吓的脸色惨白,全身发抖,整个人犹如得了失心疯了一般。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的主意,我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不知情,是钟缚,是钟缚让我这么干的,不是我……。”巫童自言自语的哆嗦着。
西风一把将巫童扯了出来,厉呵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说,快说啊!”
那巫童吓坏了,双眼一红,落下眼泪。
“不是我,不是我,是钟缚,他说的,他说,她说杨家老太君管他管的严,不给他钱花,他还说他在赌场欠了不少钱,又在外养着一个美娇娘,入不敷出,实在缺钱,便想骗点钱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蛊虫,让我装神弄鬼,骗取钱财。”
“我也不知道他是受何人指使,我也不过是想弄点钱花花,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还请老太君请各位放过我吧!”
巫童战战兢兢说罢!就快吓得尿裤子了。
此刻杜万通迅速给了西风一个眼神,西风会意。
扯着嗓子向巫童呵道:“钟缚在外面养的美娇娘住在何处?”
“在,在榕花巷,卖糕点的铺子对门,平时我便是在那处与他会面的。”
“后卑!”杨文君赶紧吩咐一声!后卑会意,立马朝着榕花街方向而去。
“来人,带下去,关押!”杨文君喝道。
护卫应是一声!迅速拖着不断求饶的巫童退避了下去。
杜万通再次给了西风一个眼神,西风会意,纵身一跃,四处查看。
“钱嬷嬷,将钟缚埋葬了吧!不必大办,也不必将他风光大葬,他是杨家的罪人,亦是尚京城的罪人。”
“是!”钱嬷嬷立即应声!随即安排了的两个护卫将钟缚的尸首抬了下去。
等到西风折返回来。
“爷,武安君府的所有护卫全被迷晕,此刻方醒,估摸着有人随时监视着武安君府的一举一动,发现咱们抓获了钟缚与那巫童后,便已做好了灭口的准备。”
“什么?”杨家老太君大为震惊,她一世英名,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将武安君府治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可能会被人监视了都没发现。
“可能事情紧急,暗中指使之人没有机会将府中所有护卫斩杀,只是迷晕即可,可见,府中有细作。”西风再次呈禀。
杜万通微微颔首,唯独杨家老太君有些愤怒,甚至是难以置信,她的武安君府敢有人监视,还混进细作。
“查,严查!”杨家老太君厉喝一声!
上来几个护卫,忙应声领命退避了下去。
而此时,出去打探的后卑也回来了。
“老太君,世子爷!”
“如何?”杨文君急问。
“榕花巷确实有一美貌女子,街邻也都说那女子确实是钟缚的外室,不过,此女已经被灭口,房中也被清理了一遍,什么都没有留下。”
“什么?”
“能将此事做的如此精密的人,必然不一般,若老身猜的不错,便是都城天朝中人。”杨家老太君可以肯定道。
甚至,那凌厉的冷眸中,尽是肃杀之气,好似下一秒就能将背后指使之人吞没。
“所以!外祖母怀疑谁?”妊卿卿疑惑一问!
杨家老太君摇了摇头,她只能确定此事定然是朝廷中人所为,但并不能确定是何人所为。
妊卿卿捡起地上的羽箭瞧了瞧,应该没人傻到将证据留在现场吧!
果不其然!这些羽箭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羽箭,毫无特别之处!
妊卿卿失望的扔了手里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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