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按理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蛊毒发作的时辰啊!”西风迅速控制着痛苦不堪、不断翻腾的护卫。
杜万通紧随其后,上前一面控制蛊毒发作的护卫。一面将他们腰间携带的缓解之药送入护卫口中。
“后卑,帮忙!”妊卿卿先为护卫们施针镇痛,而后卑则为痛苦哀嚎的护卫服药……。
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护卫的病情控制住。
是夜!
舞姬坊
“王爷,榕花巷的女子死了。”
“哦~?呵!好一招杀人灭口。”怀王望着窗外喧嚣的夜景,手捧夜光杯,饶有兴趣的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那小子,倒是有些本事,是我小看他了。”
“王爷若再不制止,恐怕太子还会插手其他之事。”说话的此人,正是怀王府暗卫——四月。
怀王摆了摆手,可以笃定:“放心,他没有那个本事。”
“王爷的意思是?”
“祭祀大典就要开始了,杜万通的时日无多。”怀王面露胜利在握的眸光,大有举旗呐喊之势。
“四月,让人将杜万通盯紧一些,莫要有所差错。”
“是!”四月领命忙向门口的护卫吩咐了几句。
待他折返回来时,怀王倒是升起了几分兴趣,问道:
“对了,可有查出投蛊之案,是何人所为?”
四月闻言!立时上前悄声回禀道:“属下跟踪灭口之人一路追到了鸿麓驿站,与贤贵妃身边的拂槛嬷嬷接头,最要紧的是,属下还发现了江归年。”
“哦~?就是半月前贤贵妃举荐的那位江疾医?”怀王越来越来了兴趣。
“是!属下还查出,此蛊便是由江归年自一个滇国商贾手中所购置,大约近百只,其跟随而来的拂槛嬷嬷,便是收买钟缚下蛊之人”
“那就真有意思了!有趣,有趣,贤贵妃这是要斩草除根,想以此借刀杀人令尚京城陷入恐慌,趁机将杨家问罪,以绝后患,真是好毒的计谋。”
“只可惜,杜万通与妊卿卿运气太好,偶然解决了此事,估计皇城那边,已经气的寝食难安了吧!”怀王不由得冷嗤,心情颇为舒畅。
“如此想来,应该是郡主不愿再受贤贵妃钳制、任由任家摆弄,大有与妊家分崩离析之势,故而贤贵妃才有这次的斩草除根之计。”四月分析道,却又不免为贤贵妃的愚蠢而冷嗤!
“应当如此!”
“对了,着人提醒着那些个没根基的东西,小心行事,如今杜万通尚在尚京城,行事要时刻严密一些,莫要出现差错。”
“是!”四月应声退避后!
原本打算睡个安生觉的怀王,却不想被楼下的打砸声搅得心烦意乱,一时暴躁。
“外面何事?”
“王爷,有人在舞姬坊闹事。”门外的四月恭敬回禀,不由怀王吩咐,便安排了两个人下楼查看。
只是,半盏茶的功夫,两个护卫鼻青脸肿的回来,根本无法制止楼下的吵闹声!
“没用的东西。”四月气结,厉呵一声!便带着余下的护卫气势汹汹的下了楼。
“何人在此闹事?”四月凶神恶煞,如冷面阎王一般,那气势被他拿捏的游刃有余。
闹事的几个男人四目相对,一见四月,顿觉一阵寒颤侵体,这个人,看着着实凶恶的很,不像寻常家的护卫,带着一股嗜杀之气,一看便知是狠角色。
“我们要见你们家坊主,赶紧叫他出来,什么破地方,竟敢慢待哥几个。”男人故作淡定的耀武扬威着,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畏怯。
此时舞姬坊的大堂内已经围满了人,形形色色均在其中。
连同舞姬坊的大门口都围观了许多看戏的百姓。
“哦~?”
四月负手带着一股威压之势一步步走下楼梯,望着闹事的几个男人,阴森可畏。
几个男人心中畏惧的后退了几步,显然是害怕了。
“你倒是说说,我舞姬坊如何慢待了几位?”四月虚掩着眼帘,一股轻蔑之气肆虐窜来,吓的为首的男人差点儿就跪了。
是以!赶紧赔笑:“不不不,没没没,是我等唐突了,不曾怠慢,不曾怠慢。”怕死的男人赶紧服软讨好。
一时间,立时引起一群人的鄙夷冷嗤。
呵!就这点儿胆量还敢在舞姬坊闹事。
“还不滚!”四月阴鸷着眸光,沉闷的发出一丝威胁的声线。
为首的男人见之,赶忙陪笑着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我等这就滚,这就滚。”说罢!
男人身后的两个壮实的男人便不乐意了。
“怂货!”他厉呵一声,睨了一眼那怂货男人,随即拽着他的衣襟往后一推。
转而指着四月厉声喝道:“你便是这里的坊主?”
四月眸色阴冷,瞪了瞪,二话不说便给了那强壮男人几个飞毛腿,眨眼间,那男人便被踹出了百米开外,吓得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纷纷退出十丈距离,生怕被牵连。
此刻只听“砰”的一声!那人的落地之声不可谓不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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