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谁？”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飘落，左小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僵硬的面庞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大哥，误…”
张嘴瞬间，那柄草剑顺势撬开牙缝，抵在咽喉处。
“咬住了，别松口。”
许长安松开草剑，左小河瞬间感觉嘴巴里塞进了一辆装满石料的大货车，巨大的压力迫使剑尖一点点深入咽喉。
嘎嘎嘎…
他竭尽全力咬紧牙关，唾液混着血丝顺着唇角溢出，他几乎是咬碎牙齿。但也难以阻止草剑下沉之势。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浑圆，眼白瞬间布满血丝，眼珠像是地震一般剧烈颤动着。
草剑还在下沉，先是切断舌头，粘稠的血液瞬间堵在咽喉处，接着剑尖挑破扁桃体，一路向下…
死亡一步步迫近的恐惧几乎让他发疯，他全身都在发抖，泪腺不受控制分泌液体，同样不受控制的还有膀胱，他身下不知何时汇聚了一摊腥臊液体。
强烈的悔恨涌上心头，那一瞬间他眼前如走马灯般走过自己的一生。
最后画面定格在自己第一次任务的目标，那个中年男人毫无尊严的跪在自己面前，满脸涕泗横流的乞命。
“求你…”
牙关刚松，草剑长驱直入，破后脑而出。
许长安再度拾起身边一根染血的草茎，神色淡漠的四下环顾一圈。
“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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