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可以在这里哭泣,而我却不能多带一些人进去。”木婉看着倒在地面上哭泣的美妇说道。
一名白发苍苍的长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冲着木婉菱拱了拱手:“还望门主恕罪,犬子死后,犬子被杀,失礼了。”
木婉摆了摆手,道:“没事,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丹鸿太上长老,有没有找到是谁干的?”
丹鸿青着一张脸,“还没有找到,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报……”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护卫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道:“禀宗主,丹启明的人头和一份血契,已经在后山一处新建的坟墓之前被发现!”
“我的儿子……”美妇又哭了。
木婉眉一蹙,喝道:“这女人,在神木崖议事大殿哭鼻子,成何体统,还不快把她赶下去!”
丹鸿一听,顿时怒道:“谁敢?!”
“放肆!”一声暴喝传来。“丹鸿,你一个小小的太上长老,竟敢对掌门如此无礼,难道你就没有将宗门的规矩放在眼里吗?!”晨也是一脸怒容,大声呵斥。
旁边的护卫立刻上前,将美妇给抬走了。
丹鸿眼角抽搐,面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木婉道:“将你的血字交给我。”
木婉接过那封信,看了一眼,随手一抛,那封信便飞到了丹鸿的面前,冷声道:“丹鸿长老,你看,你这宝贝孙子干的好事!”
丹鸿接过那封信,一看之下,脸上又是一片通红,胸膛更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半晌,终于一甩袖子,怒喝道:“全是一派胡言,全是诬蔑!”
“污蔑?”一脸的不信。“丹鸿太上长老,我想没有人知道,你孙子是不是真的这么干的!”木婉指着椅子唤道:“不凡!”
“徒儿在。”不凡应了一声。
木婉道:“将这封血之信,给诸位长老看一看!”
“你!”丹鸿面色一沉,“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封血书就是证据,我让不寻常将这封信宣读给诸位长老,让诸位长老一听,有什么问题吗?”
丹鸿面色一沉,将那封血信丢到了他的面前,他拿起那封信,大声读了起来:“今天,我的爱人珍迟迟未回,我心中焦急,便到处询问,得知阿珍是被那王八蛋丹启明的手下抓走的。我急忙跑过去,只见阿珍披头散发,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从丹启明的住处走了过来,我大怒,询问原因,阿珍告诉我,丹启明贪图她的美貌,对她实施了强暴,威胁她!阿珍说完这句话,就因为难以忍受的屈辱,自杀了!我的情人死在了我的怀里,我对她恨之入骨,把阿珍埋了,留下了这封血书。我药忠,今天就叛宗,斩了这头猪一样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卷土重来,将这条该死的丹鸿老狗,全部斩尽杀绝!另外,为了揭发丹启明的恶行,我将列出一张清单:药广长老的嫡女姚谦,丹文执事的女儿丹晓,一共十八人,都被丹启明强暴,威逼利诱,让她闭嘴,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普通女子,也被她糟蹋了,此事不能善罢甘休,若丹鸿那条老狗看到了这本书,可别忘了,等着被我斩杀,那一日,不远了!”
这封信的末尾,写着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所有的长老,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有些人更是直接冲出了大厅,想要确认一下。
大厅中,一片死寂。
“那是一个叫姚忠的家伙,他是在诬陷我孙子,他已经说明叛宗之罪了,我们应该尽快将他抓起来,免得夜长梦多!”丹鸿道。
晨冷哼一声,道:“是真是假,你可以让长老们亲自调查,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药忠叛宗,还有丹鸿,神木崖立宗百万年,背叛宗门的事情,实在是少之又少,如今,药忠离宗走了,我们是不是要好好反省一番,看看先祖留下的东西,是不是都被我们给玷污了!”说到最后,晨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晨,你别看你贵为镇宗宗主,但是到了神木崖,你也只是一个后辈而已,别太嚣张了!”丹鸿红着脸,怒喝道。
晨嗤笑一声:“你知道她是谁吗?”
丹鸿哼声道:“我当然认识她,她就是你一年前找到的那个失踪已久的小丫头。”
“你知道!”晨阴测测地道:“明知如此,却还任由你孙子胡作非为,更是妄图用迷魂药对我闺女下毒,若非凌玲及时赶到,恐怕你这畜生孙子,就真的要得手了!”
这话一出,所有长老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丹启明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不可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丹鸿一脸坚定地说道:“我都告诉他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碰!我也是这么想的。”
丹鸿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住了嘴。
只可惜,丹鸿刚才所在的位置,已经被清空了一大块,就算是他最忠实的手下,此刻也都露出了恐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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