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国北境的铁矿山脉中,阴暗潮湿的矿洞深处,数百名凌华国奴隶正佝偻着脊背,在狭窄的矿道里艰难地开采矿石。矿洞顶部不断滴落的水珠,在火把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奴隶们赤裸的上身布满汗水和血痕,手中的铁镐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尘土。
"快!都给老子快点!"赤焰国的监工挥舞着皮鞭,在矿道中来回巡视。他腰间别着一把短刀,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今天要是完不成定额,你们都别想吃饭!"
一名瘦弱的凌华国少年因为体力不支,铁镐从手中滑落。监工立即冲上前,皮鞭如毒蛇般抽打在少年背上。"啪!"清脆的鞭响伴随着少年的惨叫在矿洞中回荡。少年蜷缩在地上,鲜血从鞭痕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石块。
"废物!"监工一脚踹在少年身上,"给我起来!"
少年颤抖着爬起来,继续挥动铁镐。他的眼神已经麻木,只剩下求生的本能。矿洞深处,不时传来矿石坍塌的闷响,每一次都让奴隶们浑身战栗。他们知道,一旦被埋在下面,就再也没人会记得他们。
黄沙国的边境要塞工地,烈日如火般炙烤着大地。数百名凌华国奴隶在监工的驱赶下,扛着沉重的石块,在滚烫的沙地上艰难前行。他们衣衫褴褛,脚上的草鞋早已磨破,双脚被滚烫的沙粒灼伤。
"快走!别磨蹭!"监工挥舞着皮鞭,不时抽打落在后面的奴隶。一名中年男子因为中暑倒在地上,监工立即上前,用皮靴狠狠踹向他腹部。
"起来!你这懒骨头!"监工咆哮道。
中年男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因为过度劳累和饥饿,眼前一黑,再次栽倒在地。监工冷笑一声,示意两名奴隶将男子拖到工地边缘。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男子被扔进了挖好的土坑中,很快就被滚烫的沙粒掩埋。
"下一个!"监工喊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黑水国的战船码头,狭小的船舱内挤满了凌华国奴隶。他们被铁链锁住双脚,被迫在狭窄的空间里拼命划动船桨。船桨摩擦着船舷,发出刺耳的声响。奴隶们的背上布满鞭痕,汗水浸透了他们破烂的衣服。
"划!都给老子用力划!"黑水国的监工站在船头,手中挥舞着皮鞭。他身后站着几名手持长矛的士兵,随时准备镇压可能出现的反抗。
一名年轻的凌华国女子因为体力不支,划桨的速度慢了下来。监工立即上前,用皮鞭抽打她的后背。"啪!啪!"连续几下鞭打,女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再慢就扔你下去喂鱼!"监工恶狠狠地威胁道。
女子颤抖着继续划桨,泪水混合着汗水从脸上滑落。她想起家乡的河流,想起父母慈祥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船舱底部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奴隶们挤在一起,许多人身上已经长满了褥疮。
奴隶营地的夜晚同样充满苦难。铁焰国的奴隶营地里,数百名凌华国奴隶蜷缩在简陋的窝棚里。他们用破布和稻草铺成床铺,勉强抵御夜晚的寒意。一名老者因为伤势过重,躺在窝棚角落里呻吟。
"水...给我点水..."老者虚弱地请求道。
旁边一名少年颤抖着将珍藏的水囊递过去,却立即被监工发现。"谁允许你们私藏水的?"监工夺过水囊,将水倒在地上,然后狠狠踹了少年一脚。
"明天你们都别想吃饭!"监工咆哮道。
少年默默地爬回窝棚角落,将老者搂在怀里。两人相拥而泣,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凄凉的光芒。
黄沙国的奴隶营地同样充满绝望。一名凌华国妇女抱着死去的孩子,跪在烈日下哭泣。孩子因为饥饿和疾病,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妇女的哭声在空旷的营地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黑水国的奴隶船上,夜晚的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奴隶们挤在一起取暖,却依然无法抵御寒冷。一名奴隶因为冻僵了手指,无法继续划桨,被监工扔进了冰冷的海水中。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就被海浪淹没。
尽管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凌华国的奴隶们心中依然燃烧着希望的火种。他们时常在深夜低声谈论着凌悦女帝,谈论着凌华国的未来。许多人悄悄在身上刻下凌华国的图腾,作为对家乡的思念和对自由的渴望。
"听说...女帝正在集结军队..."一名奴隶在窝棚里小声说道。
"真的吗?"其他人立刻围拢过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我们要活下去...总有一天...女帝会来救我们..."老者虚弱却坚定地说道。
奴隶们默默点头,将这份希望深埋心底。他们知道,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在异国他乡的苦难中,这份对家乡和女帝的思念,成为了支撑他们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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