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连裤子都被抢了吧?”晴晴故意往他身后看。化骨龙连忙捂住屁股跳起来:“这帮天杀的,抢光我口袋,连内裤缝都不放过!”话音刚落,就被亲妹妹戳了脑门:“谁让你赌博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活该!”
她咬着嘴唇,在挎包里翻来找去,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六千块先拿着,剩下的……”话没说完突然愣住了——债主头目竟是上个月在奶茶店搭过讪的顾邦。
“真是缘分,晴晴。”顾邦弹着烟灰,笑得露出了八颗白牙。化骨龙瞬间腰杆直了:“妹!你早认识邦哥怎么不告诉我——”
“闭嘴!”晴晴的脸红了。那场尴尬的搭讪她可没忘,男人当时递的名片早被她丢进了垃圾桶。
吉米吹着口哨看热闹:“老大,小辣椒不买账哦~”顾邦摆摆手,目送兄妹俩离开,玻璃门上映出他志在必得的笑。急什么?等她那假洋鬼子男友露馅的日子还长着呢。
(全文完)
顾邦挑起眉毛:“说说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飞机和吉米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顾邦。
“老大,我打他们是不是有点冲动了?”飞机有些忐忑地问。
“冲动个屁!笑面虎的人打了就打了,我难道还会怕他?”顾邦根本没把笑面虎放在眼里。
他看了四人一眼说:“既然我们要干大买卖,迟早要和笑面虎的智慧集团对上。该出手时就出手,以后遇到这种事尽管大胆干,天塌下来有大哥撑着。”
笑面虎敢给他下马威,他肯定会找机会报复。
“飞机,吉米,干得好!”顾邦拍着两人的肩膀:“走,大哥带你们去吃夜宵。”
“多谢大哥!大哥威武!”飞机和吉米兴高采烈地喊着。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去庆祝了。
一个星期后,顾邦在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
不对劲!
这一个礼拜收回来三十多万欠款还算正常。可那些烂账就像粘在锅底的饭粒,怎么也收不回来。
问题是,大伙儿往外借的钱总共还不到十万。这就奇怪了,财务公司光收钱不借钱怎么行?等旧账都收完了,新业务跟不上,难道要坐吃山空?
手头还拿着雷老板那五百万,这钱得算利息,说白了,就是背上的债。
到底怎么回事?!
顾邦把阿苏从办公室里叫了出来。
“阿苏,最近怎么回事?咱们放出去的钱怎么越来越少了?”顾邦怎么想都想不通。
想当年在恒昌工业大厦那破地儿办公,生意都比现在红火。现在搬到跑马地了,对面就是赛马场,就算暂时还没拉到大客户,周三赌马的人能把马会挤爆。那么多赌客,总该有人来找咱们借钱吧?
“老大,我们发现点状况,王哥和飞机他们正在查。”阿苏答道。
“什么状况?”顾邦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人在咱们楼下抢生意,具体情况还在查。”
敢在家门口抢饭碗?这能忍?
“走,下去瞧瞧。”
顾邦带着阿苏下了楼。两人刚站稳,顾邦正四处看呢。
“老大!快看对面,飞机出事了!”阿苏突然指着马路对面喊。
顾邦顺着阿苏指的方向看去,街对面停着两辆警车。飞机正被两个差佬按在地上,王保一和吉米在和差佬交涉,旁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顾邦和阿苏赶紧过马路。
“怎么回事?差佬凭什么抓我的人?”顾邦大声问。
差佬和围观群众都看向顾邦。
“哼,高利邦!你小弟发疯当街打我,我要告得他坐牢!”人群中顶着熊猫眼的目标冲顾邦吼。
顾邦的脸瞬间黑了。
顾邦面无表情地问:“什么来头?”
王保快步上前解释:“老大,这家伙是笑面虎手下的人,叫骨标,最近带人在咱们地盘上撒广告抢生意。”说着递过一张宣传单,“他们放贷利息比咱们低,飞机一时没忍住就跟他们干上了……怪我疏忽。”
“我来处理。”顾邦拿着智慧财务的传单走到骨标跟前,眼神跟刀子似的:“把你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再说一遍。”
他歪着头打量骨标,后槽牙咬得咯咯响,眼里凶光毕露:“要是舌头打结,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当大哥这些年攒的威风全开,周围的小弟大气都不敢喘。骨标被盯得两腿发软,舌头跟打了结似的:“我……我……”
“干什么呢!”扣押飞机的年轻差佬突然喝止,老同事都拉不住,“警告你,别恐吓当事人!妨碍公务要负法律责任!”
顾邦侧身看了一眼,年轻大佬后脖颈一凉。转眼间,那张凶巴巴的脸就笑开了花:“阿Sir别紧张,兄弟间开个玩笑罢了。”转头拍着骨标的肩膀,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对吧?”
骨标脑袋点得像捣蒜:“闹着玩的!都是误会!我……我报错警了!”
“想好了再开口!”年轻差佬脖子一梗,“有差佬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老差佬眼疾手快按住他:“以后街上捣乱直接抓!报假警也一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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