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吹牛,丁蟹炒股确实靠的是直觉,随意操作却赚了不少钱。这么多钱,连丁家四个儿子都把他当神一样供着。
顾邦说:“丁伯父太谦虚了,肯定有独门秘籍吧。不如我请您吃饭,边吃边聊如何?”
“好好。”
丁蟹满不在乎,有人请客吃饭也是乐事一件。
顾邦微微一笑发出了邀请:“我已经订好了位置,您先请。”
于是丁蟹就跟随着顾邦去了酒楼。
顾邦对丁蟹格外热情,上来就是鱼翅捞饭、鱼子酱、松茸等各种高档菜肴。
“鱼子酱,太奢侈了吧,我可吃不起。”
“每人一罐!”
顾邦的大方让丁蟹感到特别受用。
丁蟹说道:“阿邦,你这么客气,我该怎么谢你才好?”
顾邦心里暗笑,这丁蟹向来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主儿,报恩的话最好别信,否则只会带来灾难。
“哈哈,丁伯父太见外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别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俗话。”
“君子”两个字就让丁蟹相当高兴。尽管他做过放火这种坏事,害得方家家破人亡,但自己一直觉得是正确的,自己心怀善意,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全因方进新不对。
“对对,君子君子。”
“既然这样,您是不是想听听我为什么炒股厉害?”
“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心得,买股票不一定非得懂,只要运气到了,瞎猫也能碰上死耗子!”
“炒股的精髓就在于别人不要的时候我去捡。”
“明白了这两句话,就能在股市里横着走,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丁蟹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这两句话却是股市里的至理名言,蕴含着很深的道理。
顾邦笑着跟他聊起来。
两人聊得挺投机。
“爸爸,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找了你好久!”丁家四兄弟急匆匆地闯进包厢。
丁家这四个兄弟做人那是真够呛,不过有一件事普通人根本比不上。
那就是对丁蟹特别孝顺,孝顺到近乎愚忠的地步。
总之,要是丁蟹让他们去死,他们可能真会毫不犹豫地从楼上跳下去。
所以丁家四兄弟最大的弱点就是丁蟹。
丁蟹下课后没按时回家。
几个兄弟放下手上的事,发动所有人去找丁蟹。
冲进来一看丁蟹没事,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但看到丁蟹和顾邦一起吃饭聊天,他们的心又提了起来。
“喂,贵利邦,你玩什么花样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
四个人对着顾邦一阵数落。
顾邦还没说话,丁蟹先发火了。
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们四个小子在胡说什么!”
“阿邦好心请我吃饭,他是我的好朋友。”
“你们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还不赶紧过来道歉。”
丁蟹一句话,四个人就算再有火也得忍住。
四个人犹豫着。
丁蟹瞪着眼睛:“你们磨磨唧唧的在干什么?是不是不想听老爸的话,想让老爸气死?”
丁蟹这么一喊,四个人不敢违抗,只好乖乖过来给顾邦道歉。
“邦哥,对不起。”
“对不起,邦哥。”
有一种人制得住另一种人,就像卤水点豆腐一样。
外面那些横行霸道的小螃蟹,在老螃蟹丁蟹面前也只能乖乖听话。
顾邦仰着头哈哈大笑。
“四位贤侄,我原谅你们啦!”
一下子成了他们的长辈,占尽了便宜。
四个人又气又无奈,却又没法反驳。
惹不起,躲总可以吧。
丁孝蟹说:“爸,我们回家吃饭吧。”
丁蟹不乐意。
“我正和阿邦聊得开心呢,不回去,不回去。”
“等我们聊完再回去。”
脾气暴躁的丁益蟹着急地说:“贵利邦,你到底在我爸身上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顾邦擦擦嘴说:“其实我正想和丁伯父谈谈你们欠债的事。”
丁益蟹说:“放屁,你有毛病吧,我们丁家什么时候欠过别人钱?”
丁蟹完全搞不懂状况。
“阿邦,我这辈子都是别人欠我的,哪有欠别人的事。”
在他心里,从来没人欠他的,反而是全世界对不起他。
顾邦早就清楚他的性格。
他只是轻轻一笑。
“那方家呢?”
方家?!
丁蟹愣了一下。
“那个被你搞垮的方进新一家,你真的觉得自己没欠他们吗?”
方进新一直是丁蟹的心结,一直没能解开。
一贯自信果断的丁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方家现在这样,全是你造成的。方进新先是被你打成痴呆,后来干脆直接死了,他的四个孩子没了爹妈,孤苦伶仃,日子过得多惨你知道吗?”
“他们就这么苦了这么多年,你丁蟹真的一点都不欠他们的吗?”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欠方家的。”
丁蟹哪里敢对上他的眼睛。
他含糊地辩解着。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是随手打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这么弱不禁风...我还叫了救护车呢。他死是天命。”
丁蟹就是这样靠这种歪理自我安慰。
顾邦根本不理会他,继续追问:“告诉我,你到底欠不欠方家的。”
丁蟹:“我不欠,真的不欠。”
丁家兄弟也跟着起哄。
“贵利邦少瞎说,我们丁家哪有什么欠方家的。”
“爸,咱们走,这人有病。”
顾邦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包厢门被推开。
方丽娟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飞机、吉米等人。
老太太一进来就指着丁蟹父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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