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把柜台上陈怀瑾放上去的钱收了起来，“麻烦找一下你们的经理，我倒要问问是你这个售货员不把伟人语录当回事还是你们整个百货大楼都不把伟人语录当回事，为人民服务原来只是一种虚假形式吗？”
百货大楼内有不少人， 宁昭话音落下，不少人在心底叫好。
百货大楼有些售货员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什么为人民服务，要真为人民服务，也就不用贴着禁止殴打顾客的标语了。
售货员脸色微变，但还是很硬气道：“你们别是来找事的吧。”
经理匆匆赶来，“林小蕾，你给我闭嘴，你明天调到一楼去。”
“我不去，一楼都是卖杂货的，一整天都要站着。”
哪有高档柜台清闲。
经理沉着脸，冷笑道：“你不去，也得去。”
他笑容客气地看着宁昭道：“两位小同志，抱歉，你们要买些什么？”
眼前这位看着好拿捏的女同志，却是不简单的，连伟人语录都扯出来了，一顶高帽戴下来，闹大肯定会影响百货大楼的名声。
陈怀瑾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女人，好厉害……
“我大伯可是让你……”
售货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经理捂住了嘴巴，低声警告道：“你给我闭嘴，要不你明天就给我滚蛋。”
宁昭漫不经心地开口，“不愧是有一个在第一纺织厂当采购科科长的大伯，说话就是硬气，不把人民当回事，你大伯姓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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