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都没看脚下这条“忠犬”,他眼中只有那个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朱由校!右手那条倒刺鞭带着积攒了百年的怒火,如同九天落下的雷霆,狠狠抽下!
“朱由校!咱的‘木匠皇帝’!是你么?”
“啪!” 鞭影撕裂空气,重重落在朱由校单薄的肩头,龙袍应声碎裂,皮开肉绽!
“重用阉竖!败坏朝纲!视国事如儿戏!”
“啪嚓!” 又一鞭,抽在脊背,留下深可见骨的血槽!
“沉迷你那破木头!玩物丧志!置祖宗基业于何地!”
“咻——啪!” 鞭梢扫过脸颊,带起一溜血珠!
“辽东!辽饷!边事糜烂!百姓流离!你睁眼看过吗?!”
“让你信那个什么九千岁!让他祸乱天下!”
“啪!啪!啪!” 鞭影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倾泻在朱由校身上。他起初还试图用手臂格挡,很快便只剩下蜷缩在地、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皮肉撕裂的闷响和魏忠贤撕心裂肺的哭喊。
魏忠贤一次,两次,三次…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次次扑上来,试图用自己枯瘦的身体挡住那致命的鞭影。每一次,都被朱元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老太监像破麻袋一样被踢得翻滚出去,撞在柱子上、桌腿上,口鼻溢血,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却依旧挣扎着爬起,再次扑上,只为替主子分担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他背上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每一次扑救都带起一蓬血雾,在奢华的地毯上溅开触目惊心的暗红花朵。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鞭子的呼啸、朱由校凄厉的哀嚎、魏忠贤绝望的哭喊和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
观礼席上,嗑瓜子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吕雉准备的五香瓜子显然极受欢迎。
项羽看得眉飞色舞,捏碎一颗瓜子壳,粗声评价:“啧,还是太软!换做是孤,这鞭子得蘸上盐水!三鞭下去,管保这窝囊废跪地喊祖宗!哪还用废这半天劲?太轻了!高低得卸他一条膀子才够劲!”
刘邦优雅地吐掉瓜子壳,白了项羽一眼:“啧,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好歹是自家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他慢悠悠地又拈起一颗瓜子,“要换成是朕嘛…嗯,顶多打断他两条腿,让他那木匠作坊的刨花堆里爬着去,省得出来祸害江山。”
李世民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吹了吹浮沫,语气平静无波,内容却更显冷酷:“二位都太过仁慈了。既然沉迷木工,荒废朝政,那便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手腕,“直接废了那双做木工的手,岂不一劳永逸?让他看着那些精巧工具,却再也碰不得,这才是真正的诛心。”
刘彻正慢条斯理地将瓜子仁一粒粒堆在描金小碟里,闻言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却仍在徒劳扑救的魏忠贤:“根源?根源在阉宦。如此惑主乱政的奸佞,千刀万剐亦不为过。”他拿起一粒饱满的瓜子仁,轻轻放入口中,声音平淡却带着森然寒意,“做成人彘,瓮中豢养,置于其榻前,使其日日相对,夜夜惊魂。这,才是帝王手段。”
逸一听着这些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创意十足”的酷刑建议,只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头皮阵阵发麻。手里的瓜子顿时不香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会议室中央的空间再次剧烈波动起来!这一次的波动比先前更为急促,光芒也略显黯淡。旋涡刚一成型,一个穿着杏黄色太子常服、身形单薄、面容苍白憔悴的青年便踉跄着跌了出来,重重摔倒在地毯上。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脸上带着穿越时空的强烈不适和深深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未及散去的惊悸。
正是唐朝太子,李承乾。
他挣扎着坐起身,茫然四顾。眼前景象光怪陆离:一群服饰各异、气势非凡的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长桌旁,人人面前放着瓜子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肃杀与…看戏般的闲适?更远处,似乎还有人在挨打?惨叫和哭喊隐隐传来。这诡异的组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承乾?!”
一声饱含震惊、狂喜与无尽思念的呼唤,如同破开阴云的阳光,瞬间击中了李承乾!他猛地循声望去,瞳孔骤然收缩!只见一个身着华美宫装、气质温婉雍容的熟悉身影,正从座位上霍然站起,朝着他疾步奔来,眼中盈满了不敢置信的泪水!
“阿娘?!” 李承乾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巨大的酸楚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伪装和防线。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杏黄色的衣襟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阿娘!是您吗阿娘?儿子…儿子是不是在做梦?您回来了?您回来看承乾了?” 他声音哽咽,带着孩童般的脆弱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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