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明低头吻了吻婴儿发顶,那里还沾着育婴舱的涂料——不知是星衡蹭的粉,还是林夏补的蓝,但在晨光里,都亮得像撒了把碎星星。他忽然轻笑出声,指尖涡旋在婴儿掌心的碎片上刻下极细的纹路:“致我的小频率共振者——你的每片‘新摔碎的拼图’,都值得被欢呼着捡起,因为我们的手,永远比碎片先一步,为你张开。”
星衡忽然指着婴儿手里的金属奶嘴,奶嘴顶端的星芒斑正随着他的呼吸明灭,像在哼着只有他们能听懂的歌。而育婴舱壁上的“频率拼图”,此刻正对着舷窗外的晨光轻轻震颤——那是所有碎片在合唱,唱着属于他们的、永不落幕的交响:
在量子宇宙的褶皱里,我们的爱,是永远会共振的碎片;
而你,是我们用一生,等到来时的、最动人的频率缺口。
当量子钟敲响新的整点,林夏望着怀里的小生命,忽然觉得所有的“准备”都有了最圆满的答案——不是调试到极致的引力场,不是织就无隙的星芒网,而是让每个家人都能带着自己的“不完美”站在这里,说:“看,这就是我们为你攒的光,够不够照亮你探索宇宙的第一步?”
而答案,藏在婴儿攥紧的碎片里,藏在星衡晃荡的丝线上,藏在夜修明颤抖的引力场中,藏在时空缝隙里永远闪烁的信标尾光中——
那是比任何共振公式都温暖的答案:只要我们在一起,每个“不完美”,都会成为爱的最完美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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