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撕裂了神樱树下的静谧!林墨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从树根上弹起,又重重摔落!他的双手死死抱住头颅,十指深深抠进发间,指甲在头皮上划出血痕!剧烈的疼痛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源于灵魂被强行撕裂、烙印的恐怖体验!
神子指尖那点凝聚的粉紫色雷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意识的所有防御!一股庞大、冰冷、带着神子意志的坐标信息流——**烬寂海!沙恒!永恒绿洲!**——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被强行灌入、深深刻印在他灵魂的最底层!每一个音节都携带着沉重的威压和不容置疑的“使命”感!
钓饵…
鱼塘…
活着…直到“鱼”上钩…
神子冰冷残酷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剧痛中反复回响,将他所有的侥幸和幻想彻底击碎!他不是意外,不是穿越者,而是一件被投入提瓦特这片“池塘”的、用来诱捕恐怖存在的**工具**!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带着肚子里致命的“鱼钩”(碎片),去那个名为“烬寂海”的绝望之地,等待被“鱼”吞噬?!
“嗬…嗬嗬…”林墨蜷缩在冰冷的树根上,身体因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汗水、血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糊满了他的脸。灵魂深处,那道被“吃撑”的雷霆能量强行扩张的暗紫色裂痕,在神子烙印信息的冲击下,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起来!一股冰冷的、带着解析欲的悸动,再次从那裂痕深处传来,似乎对那强行烙印的坐标信息,产生了某种…**本能的饥渴和锁定**!
**(承)**
“看来,‘入职培训’的效果还不错?”神子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事不关己的玩味。她已重新整理好仪容,肩头那诡异的灼痕被完美掩盖在华服之下,仿佛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她俯视着地上如同濒死野兽般挣扎的林墨,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实验体数据符合预期的满意?
林墨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血泪模糊的视线,看向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恐惧、愤怒、绝望、被玩弄的屈辱…种种情绪如同毒火般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怒吼,想质问,想扑上去撕碎那张虚伪的面具!
但当他接触到神子那双深邃、平静得如同古井般的狐狸眼时,所有的愤怒和勇气瞬间被冻结、碾碎。那双眼睛里,没有人类的情绪波动,只有绝对的掌控、冰冷的算计和对“变数”的纯粹兴趣。在她面前,他渺小得如同尘埃,连愤怒都显得如此可笑。
“你…到底…想怎样?”林墨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
“想怎样?”神子微微歪头,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当然是让你这个‘优秀员工’,尽快熟悉你的‘新项目’啊。”她手腕一翻,那支林墨在鸣神大社侧殿用来书写密文和血泪控诉的炭笔,以及一叠崭新的、散发着木浆清香的稿纸,凭空出现,被随意地丢在林墨面前的地上。
“你的‘鱼塘’坐标已经拿到了。”神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用你的‘才思’,给我写。”
“写什么?”林墨看着那支冰冷的炭笔,如同看着毒蛇。
“写烬寂海。”神子的红唇吐出冰冷的词语,“写那片燃烧的赤沙,写沙海中心的绿洲幻梦,写那座齿轮转动的古老沙城(沙恒)…写你‘梦’到的,写你‘感觉’到的,写你体内那个‘小东西’对它的…**渴望**。”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穿透林墨的皮囊,落在他意识深处那道悸动的裂痕上。
“把它写进你的轻小说里。”神子的笑容变得危险而充满诱惑,“让你的故事,成为投向那片死寂‘鱼塘’的第一块诱饵石子。让那些藏在沙海深处的‘鱼’,感受到…‘鱼钩’的芬芳。”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林墨的心在狂吼!神子不仅要利用他去当钓饵,还要提前用他的故事作为“预告函”,去惊动、去引诱那些可能潜伏在烬寂海的恐怖存在!她是在玩火!是在把整个稻妻,甚至整个提瓦特都拖入未知的巨大风险之中!
**(转)**
“不…我做不到…”林墨艰难地摇头,身体因抗拒而颤抖得更厉害。书写烬寂海?那等于主动向深渊招手!他体内的碎片已经对那个坐标产生了反应,如果再主动去“描述”它,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做不到?”神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漠然。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萦绕起一丝细小的、却蕴含着神樱净化之力的紫色电弧。“看来,‘保险箱’的维护费用,需要你自己支付一部分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启动封印的净化程序,让他生不如死!
林墨看着那跳跃的致命电弧,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意识深处那道裂痕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传递出本能的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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