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宋飞宏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海中强压下火气,坐了下来。
他一直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那一套,现在看来,他错了。
现在,儿子们敢跟他顶嘴,这说明他当爹当得很失败。
他琢磨琢磨,刘光天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现在,他就盼着把宋飞宏赶走,只有把宋飞宏弄走,他才能在家重新立威。
阎解娣走起路来都轻快了不少。
她提着宋飞宏给的大白兔奶糖和十斤白面,乐呵呵地回了家。
“哎呀!大白兔奶糖,还有面粉!”
三大妈一看见阎解娣手里的东西,就叫了起来。
阎解娣笑着说:“都是宋飞宏大哥给的!”
“我早就说了嘛,只要跟宋飞宏处好了,咱家肯定能沾光。”阎埠贵抬了抬眼皮,一脸淡定。
三大妈乐呵地说:“还是老阎有远见,这才一天,宋飞宏就给咱这么多好东西,以后时间长了,还能少咱的吗?”
“妈,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宋飞宏大哥真是个好人,咱不能光听院子里那些闲话。”
阎解娣尝到甜头了,开始帮宋飞宏说话。
“闺女说得在理,院子里的人大多和宋飞宏不对盘,能说出他什么好话呀。”
三大妈边说边把面粉和奶糖往柜子里塞。
“妈,这大白兔奶糖您就别收起来了……”
阎解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些可都是宋飞宏给她买的,收起来算哪门子事?
三大妈白了她一眼:“这是大白兔奶糖,咱家平时哪舍得吃?眼看就要过年了,留着过年吃不好吗?”
“您这也太抠门了!”
阎解娣气鼓鼓地撅起嘴,她刚拿到还没尝一口呢,就被妈妈给藏起来了。
阎埠贵开口了:“孩子他妈,你这就不对了,该算计的时候就得算计。这半斤糖,你就是放着也不会变多。
再说了,今天宋飞宏能给这么多糖,过年的时候,他能不给更多吗?”
阎解娣一听爸爸在帮她说话,立马又喜笑颜开了。
“我爸比您想得长远多了。以飞宏大哥的为人,只要我好好给他打扫屋子,好处肯定少不了咱们的!”
“你看看,连孩子都比你想得周全!”
被父女俩这么一说,三大妈只好把奶糖还给了阎解娣。
“我说孩子他妈,宋飞宏要是看不上咱阎解娣,这关系怕是长久不了。”
阎埠贵心里犯嘀咕,有些担忧。
大儿子阎解成给宋飞宏当小弟,小女儿给他打扫屋子。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谁都能干。
也就是说,阎解成和阎解娣兄妹俩,要是哪天表现不好了,很可能就被别人顶替了。
那老阎家和宋家的联系就又要断了。
他这个人精得很,既然已经和宋飞宏搭上线了,就不能轻易断。
“老阎,你说得没错,可咱又能怎么办?主动权都在宋飞宏手里,咱家也没什么能长期拿得出手的东西。”
叁大妈活了大半辈子,深知人情都是靠不住的,最靠谱的还是利益往来。
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才能长久维持。
大家常说的礼尚往来,不也都是为了利益吗?
但他们老阎家没什么能拿出来交换的利益,用以和宋飞宏长期交往。
除非阎解娣嫁给宋飞宏,两家成了亲戚。
但很明显,宋飞宏看不上阎解娣,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要不,我把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宋飞宏?”
阎埠贵想了个主意。
冉老师是他的同事,要是通过他介绍给宋飞宏当媳妇,以后两家的关系就断不了了。
“我看行!老阎,你还真有办法!”
三大妈这下子也明白了事情的重点,立刻伸出大拇指夸奖阎埠贵。
阎解娣不知道爸妈在聊什么,拿着大白兔奶糖自个儿回房间了。
在中院里,傻柱在家鼓捣些土产。
经过壹大爷的开解,他决定不再对秦淮茹抱有什么念头了。
虽说心里头对她还有点怜惜,但他也想通了,不打算再往前凑了。
外头的好姑娘多了去了,他还有的挑呢。
这不,他突然想起了前几天来探望贾家的冉老师。
冉老师是棒梗的班主任,城里人,有户口,长得漂亮还有文化。
配他这厨子,绰绰有余了。
有了这心思,他立马就想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和冉老师一个学校,还是同事,要是阎埠贵能帮忙牵牵线,这事就成了大半了。
于是他准备了两份土产,都是京城里买不到的稀罕物。
琢磨着送这两份厚礼过去,阎埠贵肯定乐意帮忙。
东西备齐了,他就提着往前院走。
路过贾家时,秦淮茹露出了一丝开心的表情。
但傻柱装看不见,径直走了。
贾张氏在床上躺着,眼睛却不闲着,从窗户里看见傻柱经过家门口,
但也没打算招呼他进屋。
“这傻柱真没眼色,昨天就罚了他十块钱,也不知道感激人。提着两大包东西,怎么就不知道拿点来赔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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