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招屡试不爽,傻柱本来就好色,一看到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立马心软。
果然,傻柱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看秦淮茹眼圈红了,还带着责怪的眼神,顿时心疼得不行,把贾东旭对他的影响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眼前这美人,丹凤眼、红嘴唇,身材丰满,让他忍不住心痒难耐。
“好了,我的秦姐,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你有话就说,我听着。”
傻柱换了副语气,像哄小孩一样说道。
秦淮茹心里暗喜,傻柱果然还是受不了她的这一招。
“哼,前几天见我就跟见瘟神似的,恨不得离我远远的,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我那是没办法,谁让你那死鬼老公整天缠着我,把我都快逼疯了。我要是再和你亲近点,他非得把我抢走不可!”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你现在怎么敢跟我讲话了?”
“因为……”
傻柱说到这儿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喝童子尿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
秦淮茹很想弄清楚傻柱为什么敢跟她说话,这关系到她接下来该怎么重新拉近两人的关系。
在秦淮茹的追问下,傻柱硬着头皮说:“棒梗不是撞邪了吗,后来我听说棒梗喝了童子尿能驱邪,我也试了试……还真管用。”
“你喝了童子尿?”秦淮茹瞪大了眼睛。
她又惊讶又恶心。
傻柱之前掉过茅坑、睡过茅房,现在又喝了童子尿。
要不是还惦记着傻柱能接济他们家,就冲这几件事,她也不愿意跟傻柱来往。
她皱了皱鼻子,好像能闻到傻柱身上一股怪味。
“那怎么办,你家死鬼丈夫欺负我,我还不能还手?”傻柱理直气壮地说。
“当然可以……”
秦淮茹娇嗔地白了傻柱一眼。
傻柱像被电了一下,浑身发麻,他很喜欢秦淮茹这样对他说话。
“对了秦姐,你来找我肯定还有别的事吧,是不是家里又没粮了?”
傻柱被秦淮茹几句话迷得神魂颠倒,这也不怪他,单身三十年了,遇到秦淮茹这样还有韵味的女人,把持不住也正常。
“你总算有点良心,还记得我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家现在真没钱买粮了,你不会忍心看着我和几个孩子饿肚子吧?”
秦淮茹用一双丹凤眼期待地看着傻柱。
傻柱觉得浑身发热,连忙说:“我家里还有点粮食,回去就给你拿,但前提是你们家婆婆别再盯着我们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上次因为贾张氏盯着他们,傻柱才碰了秦淮茹的手,结果全院都知道了,差点让他下不来台,这次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秦淮茹自然明白。
而且她从傻柱的眼神里看出来,他又对她动了心思。
“好,那你找个她看不到的地方,再把粮食给我。”
“这个没问题。”
傻柱心里高兴,看来秦淮茹懂他的意思,愿意给他机会。
“要不就在你家地窖旁边?今晚九点天黑没人看见,到时候来找我。”
“好。”
秦淮茹这次是豁出去了,只有让傻柱尝点甜头,才能保证以后他听她的话。
……
下午下班。
宋飞宏和于秋雨一起回家。
他们商量了结婚的日子,大概定在下个月初,准备办婚礼。
宋飞宏打算找一家饭店摆几桌酒席,请一些车间里关系好的工友和领导,还有于秋雨这边的亲戚朋友。
至于四合院里的邻居,他只打算请阎埠贵和何雨水一家,其他的人,顶多送点喜糖。
像贾家、许大茂、刘海中、易中海、老太太这些人,他根本不会送喜糖。
给跟自己不对付的人送喜糖,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听宋飞宏说完他打算请的客人后,于光宗夫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知道宋飞宏现在是孤身一人,能有厂里几个工友和领导来参加婚礼也挺不错。
而在他们谈论宋飞宏和于秋雨婚事的时候,于沧海家里,阎解成正紧张地和于沧海聊天。
他今晚是在于莉家吃饭,这也是于莉最后一次努力。
阎解成今天花了十块钱买了些礼物,其中还有一条大前门香烟,特意送给于沧海的。
原本他以为今天又会遭到刘慧的冷脸,没想到刘慧却反常地给他倒了茶,还急急忙忙地在厨房准备晚饭,让他和于沧海喝两杯。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头一回,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飞宏哥真是说到做到,昨晚才答应帮我缓和关系,今天于莉妈妈的态度就变了。”
阎解成心里对宋飞宏又多了几分佩服,觉得跟着宋飞宏混很值得。
不只是阎解成觉得刘慧不一样了,就连于莉和于沧海也觉得刘慧好像换了个人。
其实于沧海对阎解成并没有太多反感,平时都是刘慧一个人决定阎解成和于莉能不能来往。
于沧海也不敢说什么。
但今天刘慧态度突然转变,从冷淡变得热情,让大家都感到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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