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把新房布置好了,结婚这件事,总算有点样子了。
接着重新安排了婚礼的地点,这次档次要比之前那家高很多,老板也很客气,不像之前的张老板那样只认钱。
在订饭店的时候,他顺便去了何雨水工作的单位,把结婚的消息告诉她了。
小丫头对宋飞宏这么晚才通知她有点不满,说了几句抱怨的话,但最后还是表示一定会来参加。
对于何雨水,宋飞宏心里是另外一种想法,和跟傻柱相处时完全不一样。
毕竟这丫头比傻柱聪明多了,而且也是个爱坑人的主儿。
最后,他怀着期待的心情,等着两天后的婚礼,把于秋雨正式迎进家门。
半夜的时候,贾家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接着,傻柱和易中海的家门被秦淮茹敲响了。
“棒梗昏过去了!”
秦淮茹对他们说出了情况。
傻柱还是心疼秦淮茹的,一看她慌乱的样子,立刻冲向贾家。
易中海也披着衣服,带着壹大妈跟了上去。
“这额头这么烫,是发高烧了!”
傻柱摸了摸棒梗的头,吓了一跳,已经烧得昏迷不醒,说明发烧至少四十度以上了。
“走,去医院!”
傻柱马上做出决定,情况紧急,再拖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对,赶紧送医院!”
贾张氏也被吓得不知所措,一听傻柱说去医院,马上答应了。
几个人背起棒梗就往医院跑。
贾张氏建议道:“秦淮茹,宋飞宏有自行车,去借一下。”
秦淮茹很为难,贾家和宋飞宏关系这么紧张,去借车不是自找没趣吗?
“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这贱骨头,这是救你儿子,你还放不下脸?”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说,但她自己也不想去借,今天阻止宋飞宏搬家差点把自己送进警察局,她知道宋飞宏肯定不会借给她。
“行了行了,老阎家不是有一辆吗,去借他家的。”易中海建议道。
贾张氏说:“对对,老易你去借,他们会给你面子的。”
易中海顿时脸色不太好。
这贾张氏完全是坐享其成,什么事情都让别人去做,自己却不动手。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易中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去了阎埠贵家,说明了来意。
阎埠贵虽然是大院的三大爷,但因为易中海被踢出了主要办事班子,他现在升成了二大爷,谁家有事找他帮忙,他总是乐于助人的。
“没问题,借车是小事,救命是大事!”
阎埠贵立刻让阎解成把车钥匙拿过来,打开自行车锁,把车借给了易中海。
几个人把棒梗扶上了后座。
阎埠贵皱着鼻子说:“这棒梗身上怎么一股臭味?”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
纷纷扇了扇鼻子,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是棒梗的脚!”
傻柱这时候脑子转得快,立刻找出了臭味的来源。
易中海说:“不会是棒梗的伤口发炎了吧?”
傻柱凑近一闻,差点吐出来。
秦淮茹却一脸茫然,她平时上班,棒梗在家都是贾张氏照看的,她狠狠地瞪着贾张氏。
“妈,棒梗的脚出问题了,你不知道吗?”
贾张氏有点慌,她知道棒梗的伤一直没好,但家里没钱,就没再换药。
而且,她舍不得花自己的养老钱,就擅自用了乡下的土办法,给棒梗的伤口撒了草木灰。
“棒梗最近没换过药。”
贾张氏知道自己理亏,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秦淮茹气得直发抖:“你不是说给棒梗换药了吗?现在又说没换?”
“那是我用的土方子,以前我也用过,效果还行。可不知道为什么用在棒梗身上就不管用……”
“土方子?什么土方子?”
傻柱拆开纱布一看,说:“这不是草木灰吗?”
秦淮茹一听,几乎要哭出来。
“妈,您真是老糊涂了!”
她原以为把棒梗交给贾张氏,贾张氏再小气,也不会不给孩子买药。
没想到贾张氏为了省自己的养老钱,居然给棒梗撒草木灰!
贾张氏被秦淮茹骂了一顿,顿时火了。
“秦淮茹,你儿子的病你不拿钱治,反倒来怪我?”
“他也是你的孙子!”
“他是你儿子,儿子亲还是孙子亲?”
“你就是个无赖!”
婆媳俩为了推卸责任,当场吵了起来。
易中海和阎埠贵看着直摇头。
贾家真是够奇葩的。
“老嫂子、秦淮茹,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送棒梗去医院,现在不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要是耽误了治疗时间,你们就哭去吧。”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他本来都有点不想管这事了,但为了给自己挽回点名声,正好刘海中没出现,他决定帮忙一把。
听了他的话,几人赶紧推着棒梗去了医院。
……
医生立刻把棒梗推进了抢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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