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委会的人自然认得宋飞宏。
以前在工会组织的技能大赛,还有全国性的比赛中,他都拿过奖,几乎整个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他。
特别是东直门街道,不管是居委会还是街道办,都很熟悉他。
没办法,谁让他是典型呢。
“宋师傅,你来了,干脆把红星四合院的菜票都领走吧,我这有个名单,你帮忙分发一下。”
宋飞宏知道,以前这活本来是三个大爷干的,但居委会既然说了,而且也不算什么难事,他就答应了。
领了整座院子一个月的菜票,宋飞宏拿着名单回了大院。
叮叮当当!
他敲响了中院教学班的铃铛。
“谁在恶作剧?这个时候敲钟干什么?”
“去看看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邻居们听到铃声,都往中院聚了过来。
三位大爷也来了。
“宋飞宏,怎么是你?你敲什么钟?”易中海问道。
平时院子里有什么事,都是易中海让别人通知大家的,现在宋飞宏敲钟,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抢了。
“今天居委会让我把这月的菜票一块领回来了,现在我按照名单,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来领。”
宋飞宏说。
所谓的菜票,其实就是买白菜、萝卜之类的票据。
大家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李大牛。”
“冯建军。”
……
“阎埠贵。”
……
宋飞宏从前院开始,一户户地叫名字,被点到的住户都上前领取菜票。
不一会儿,前院的人领完了,接下来是中院。
“易中海。”
叫到易中海的名字,他有点不情愿地走上前来,感觉矮了宋飞宏一截。
“下一个,秦淮茹。”
贾家贾东旭去世了,贾张氏还在床上养伤,家里自然由秦淮茹做主。
秦淮茹低头从宋飞宏手里接过菜票,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
那一瞬间,她身体像被电了一下,僵住了。
多少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宋飞宏,而宋飞宏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心里满是怨气,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傻柱。”
叫到傻柱,傻柱便上前领票。
就在傻柱伸手的一瞬间,被宋飞宏一把抓住。
傻柱立刻瞪着眼睛骂道:“宋飞宏,你有毛病,抓什么鸡毛蒜皮?”这一下子,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
宋飞宏冷冷地说:“傻柱,你手上怎么会有油漆?”
傻柱手上怎么会有油漆?
傻柱一听这话,赶紧想把手抽回来,但宋飞宏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他的手,根本挣不脱。
“宋飞宏,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快松开!”
他急得不行。
昨天他埋伏宋飞宏没成功,收绳子回家后才发现,绳子和手都被油漆沾上了。因为胡同里光线太暗,当时没注意到。
等到了家“六七零”,他才看见油漆已经凝固在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这就是宋飞宏昨晚设的圈套。
他用油漆来找出昨晚拉拦路绳的人。
大家都知道,油漆遇水洗不掉,必须用汽油之类的才能去掉。
可那时候汽油是国家控制的物资,傻柱根本弄不到。
所以宋飞宏想出这个办法,几乎能百分之百确定是谁干的。
“傻柱,你倒是说说,这油漆是怎么来的?”
宋飞宏又问了一遍。
围观的人一头雾水。
有人问:“宋飞宏,这油漆真有那么重要吗?可能是傻柱不小心碰上的。”
“对,碰上点油漆很正常,你这么死盯着傻柱,也没道理。”
邻居们都在帮傻柱说话。
宋飞宏却不动摇。
易中海说:“宋飞宏,你别无理取闹了,后面还有人没领到菜票呢。”
“实话告诉你们,我前两天买了点油漆,打算刷刷门窗,结果昨天回来发现油漆不见了,而傻柱手上偏偏出现了油漆,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怀疑是他偷的?”
宋飞宏编了个理由。
傻柱马上说:“宋飞宏,你家的油漆绝对不是我拿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
傻柱一时语塞。
当然没有证据。
“各位,我想去搜一下傻柱家,看看有没有油漆,大家都知道,油漆味道特别大,找起来一点都不难。”
宋飞宏提出要搜查。
傻柱顿时慌了:“不行,绝对不行!”
“傻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真是你偷的?”
“不是,绝对不是。”
“那搜一搜有什么关系?参大爷,你是院里的长辈,要不你跟二大爷一起去看看,一看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傻柱,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他道歉……”
宋飞宏态度很坚决。
阎埠贵说:“行,老刘,咱俩去看看吧?”
刘海中本来想保持中立,但想到这种热闹的机会不多,就答应了。
傻柱说:“等等!”
阎埠贵和刘海中停下了脚步。
“我们家可有值钱的东西,要是丢了,我也能怀疑是你们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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