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今晚还要回家吗?”
“没办法啊!不回去明天就断粮了。”
“我这里的饭票还够吃两天,要不我先借你。”
“不用了,反正都要回家拿钱,今晚月亮大,一会儿就到家了。万一明天变天,想回家都麻烦。”
“那行吧!天太晚了,注意安全。到河边找根木棍,万一遇到野狗,也有防身的。”
教学楼门口,两个少年在交谈着。小风全名叫陈风八九年生人,现在刚满十二岁。另外一个少年叫岳正涛。两个是同班同学,都是河村小学六年级学生。
陈风因为家里贫困,这个大星期带的生活费不够,所以只能选择在今天晚自习下课回家一趟。看看父母有没有寄钱回来,要不只能回家煮一点土豆带去学校对付几天了。
出了校门,走到河埂上,想起刚刚小涛说的,便借着月光四下寻找,不一会儿,在一堆杂枝中找到一根手臂粗细的柳枝,长有一米左右。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还挺趁手。心想“就是你了,明天早上带回来放这里就好。”因为陈风知道,这柳枝肯定是有人砍了放这里晾晒的,要做烧柴,自己拿了肯定要还的。
学校离家有四公里,陈风抬头看看天色,鼓足勇气准备抄小路回家。小路近很多,但这大晚上的一个人走小路,陈风心底还是有点打鼓的。因为小路杂草灌木丛生,又在路旁有一些坟茔,着实气氛有些诡异。
陈风尽量不往那些方面想,哼着歌,手里拿着木棍挥舞着。越走越偏,逐渐来到了这段路最偏僻的一段。陈风借着月光四下打量,嘴里还在哼着歌,但步子明显有些凌乱。
在来到一处石崖下,陈风的心跳不由得又快了几分,这个地方由不得他不多想。因为这里是附近几个村公认阴气最重的地方,名叫石闸口,但也有人称它为乱葬岗。
由于计划生育的实施,在他们这偏远山区普遍都重男轻女。所以有许多家庭在连续两胎都没有生得男孩,就会无情的将第二胎产下的女婴送人。如果没有人愿意要,就会更加残忍的将女婴溺死或者丢弃。但不论哪种处理方式,这些弃婴最终都会被丢弃在这石闸口。久而久之这里就慢慢得到了一个新名字,乱葬岗。
想到这里,陈风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嘴里的歌声也加大了一些,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些。陈风尽量不向四周乱看,双眼紧紧盯着脚下的路,试图用专注力驱散心中的恐惧。又走了一段,马上就要走出这段阴森的乱石群。忽然他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今晚太过安静了。
这种夏夜,明月高挂,原本应该是到处虫鸣鸟叫。而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寂静的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的呼吸和心跳声。顿时陈风感到自己后背发凉,冷汗直流。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陈风鼓足劲加快速度朝着家的方向冲去。刚冲出乱葬岗范围,忽然听到一阵金铁交鸣声。
陈风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的。他犹豫了一下,但好奇心驱使他决定过去看看。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两个身影在前方的空地上激烈地对峙。
“这是什么情况?”徐铭心里想着,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观察着那两个身影。
只见一男一女正在激烈打斗,他们的动作快得惊人,几乎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身影。男子身穿一袭黑袍,身形高大,动作矫健,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女子则身着白衣,身形灵动,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强大的杀机。
陈风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打斗,那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电影中的仙侠对决,飞天遁地,招式华丽,让人目不暇接。他被吓得愣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哼,你我纠缠多年,今日竟还是难分胜负。”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冷峻。
“是啊,今日看来又是一场空了。”女子的声音清冷如月,带着一丝无奈。
男子和女子对峙片刻,似乎都意识到继续打下去也难以分出胜负。男子突然看向陈风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刀。女子也跟着转过头,目光如冰,冷冷地扫过徐铭藏身的树后。
陈风被看得心里发毛,刚想转身逃跑,却听到男子说道:“罢了,罢了,今日就在此结束吧。不过,这孩子倒是有趣,不如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作为这场比试的延续。”
女子微微一笑,点头道:“好主意,就让他成为我们比试的见证吧。”
陈风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和女子已经飞身来到他的面前。他吓得浑身发抖,想要开口求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男子伸出手,轻轻按在陈风的头顶,一股炽热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身体,如同烈火焚烧,让他痛得几乎晕厥。紧接着,女子也按住他的头顶,一股阴柔寒冷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与男子的真气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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