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避难所的制冷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凉意包裹着他的全身,与外界那70°C的炼狱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监控屏幕上,警察们的身影摇摇欲坠,汗水早已浸透了他们的制服,粘腻地贴在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这片热浪中。
门外,年长警察撑着最后一口气,用沙哑的嗓音对着对讲机低吼:“林牧,别逼我们采取强制措施!配合调查,对你我都好!”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年轻警察则不耐烦地踹了一脚防爆门,咆哮道:“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能高枕无忧?国家机器可不是你能抗衡的!”
林牧坐在控制室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拿起对讲机,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强制措施?你们先站稳了再说吧。外面70度,烤猪都不用这么久。”
说完,他直接切断通讯,懒得再听这些虚张声势的废话。
监控画面中,年轻警察气得满脸通红,狠狠砸了一下墙壁,却因为高温烫得缩回了手,疼得直吸气。
赵丽躲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脸上满是汗水,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眼神中透着怨毒。
她咬着牙,低声咒骂:“林牧这混蛋,躲在里面肯定爽得很!我们热得要死,他倒好,喝着冰啤酒看戏!”
旁边的王晴也好不到哪去,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妆容早已被汗水冲花,露出苍白的底色。
她身着紧身的吊带衫,汗水顺着锁骨滑下,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原本精致的面容因高温而显得憔悴,却多了一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她阴毒地盯着别墅大门,咬牙切齿道:“他不出门,迟早憋疯!警察不会放过他的,我们等着瞧!”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算计与恶毒。
赵丽压低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恶狠狠地说:“要是能撬开这门,我第一个冲进去抢他的冰水!这狗东西,还装清高!”
王晴冷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别急,警察要是倒下了,咱们就煽动其他人来硬闯。林牧再能耐,也挡不住一群疯狗。”
她的声音低沉,像是毒蛇吐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林牧在地下堡垒里,通过监控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冷哼一声,打开冰箱,从中取出一颗冻得晶莹剔透的梨,咬了一口,冰凉的果汁顺着嘴角滑落,带来一丝清爽。
他低声自语:“疯狗?说得对。不过,咬人的疯狗,通常先被热死。”
他的眼神冰冷如刀,脑海中浮现出前世被这些所谓“邻居”联手背叛的画面,那种被烈日炙烤到融化的痛苦,仿佛还残留在骨子里,皮肤被烫烂的刺痛、血液沸腾的绝望,一幕幕如刀刻般清晰,让他握着梨的手微微收紧。
中午时分,屋外温度逼近70°C,地表如同烙铁般炙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仿佛连呼吸都能灼伤肺部。
警察们的喊话声越来越弱,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喘息,像是垂死之人的低吟。
林牧靠在躺椅上,手中拿着平板,悠闲地刷着业主群的消息。
群里,赵丽和王晴还在煽风点火,发着各种挑拨离间的言论:“林牧这人就是自私!警察都来了,他还不肯开门,里面肯定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对,他家冰块多得用不完,我们小孩都热得脱皮了,他却一点不给!”
字里行间透着赤裸裸的嫉恨,像是高温下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
林牧嗤笑一声,懒得回应。
他切回监控画面,只见一名年轻警员突然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尘土飞扬。
周围的同事慌忙围上去,嘶哑地喊着:“小李!小李醒醒!”
可高温之下,任何救援都显得徒劳无功。
年长警察试图拨打电话求援,但手机屏幕早已因高温而花屏,信号时有时无。
他咬着牙,抬头看向别墅,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无奈,汗水从额头滑下,滴进眼里,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不远处的赵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声音沙哑而刺耳:“哈哈,热倒了吧!活该,谁让你们非要替林牧出头!”
王晴也冷笑连连,拍着大腿道:“警察都撑不住,林牧还能躲多久?咱们等着,他迟早得出来求饶!”
两人虽然嘴上得意,但身体却在高温中摇摇欲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蒸发,嘴唇干得几乎要裂出血来。
赵丽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她低声对王晴说:“要是警察全倒了,咱们就自己上,找人砸门也得砸开!”
王晴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对,热死也比渴死强!”
林牧在避难所里看着这一幕,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他咬了一口冻梨,冰凉的果肉在口腔中化开,带来一丝惬意。
脑海中,前世的痛苦画面再次浮现,那些邻居的狞笑、烈日的炙烤、柏油路融化后粘在皮肤上的绝望,让他胸中燃起一团冰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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