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吼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示意手下继续攻击。
林牧冷漠地注视着监控画面中这些垂死挣扎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还想垂死挣扎?那就让你们尝尝更绝望的滋味吧。”
他意念一动,几只沉甸甸的特制玻璃瓶便凭空出现在手中——这是他利用“无限存储”异能精心准备的“送葬礼花”,里面灌满了经过特殊调配的浓稠凝固燃烧剂,一旦点燃,便会爆发出近两千度的高温和难以扑灭的粘性火焰,其威力远非普通汽油燃烧瓶可比。
瓶口塞着的厚实布条早已被助燃剂浸透,他从容不迫地从操作台上拿起一个军用防风打火机,将布条点燃,然后手臂肌肉猛然贲张,如同投掷标枪般,将这些死亡之瓶透过避难所墙体上早已预留好的、伪装成通风口的特制射击孔,精准无比地投掷到了门外人群最为密集之处!
“轰!轰!轰!”接连三声沉闷的爆裂声响起,火龙冲天而起!
橙红色的、带着不祥粘稠感的火焰如同泼洒的岩浆,瞬间覆盖了门前近十米范围内的所有区域,七八个躲闪不及的入侵者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海吞噬。
火焰如同拥有生命般附着在他们破烂的衣物和裸露的皮肤上,如同跗骨之蛆,任凭他们如何惊恐地拍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都无法将那如同魔鬼般纠缠的火焰熄灭分毫。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皮肉烧焦的恶臭和燃料燃烧时特有的刺鼻化学气味。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死寂的别墅区,听得人头皮发麻。
有的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痉挛,身体在千度高温的炙烤下被一寸寸吞噬,皮肤迅速卷曲、碳化,露出底下焦黑的肌肉和森森白骨;
有的人则像没头苍蝇般在火海中乱冲乱撞,试图逃离这人间炼狱,却只是将身上那致命的火焰带到更多的地方,引燃了周围本就因高温而极度干燥的杂草和垃圾,使得火势更加凶猛,形成了一片真正的绝望火域。
一个身材相对瘦小的入侵者,整张脸都被飞溅的燃烧剂直接糊住,他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哀嚎,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颊和头颅,锋利的指甲深深嵌入血肉之中,却只能带下大片大片烧焦的皮肉和粘稠的、还在继续燃烧的火油,那景象惨不忍睹,令人胃中翻江倒海。
他的身体在火焰中摇摇晃晃,最终一头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只留下一具焦黑的人形轮廓在火焰中继续燃烧。
“前世你们联手将我推向死亡的深渊时,可曾有过半分迟疑与怜悯?”林牧透过单向透视窗,冷冷地注视着外面如同炼狱般的景象,低声自语,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寒。
他再次调整了控制阀门,一道粗壮的、近乎白色的高压蒸汽柱,如同九天降下的审判之矛,带着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从另一个隐蔽的射击孔中狂暴地喷射而出!
那蒸汽柱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剧烈扭曲。
几个刚刚侥幸避开火焰侵袭,正心有余悸地试图寻找掩体的入侵者,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股携带着恐怖高温和巨大动能的致命蒸汽洪流正面击中。
他们身上单薄的衣物几乎在接触蒸汽的瞬间就被彻底湿透、撕裂,紧接着便是皮开肉绽的剧烈痛楚。
滚烫的蒸汽几乎是立刻就将他们的皮肤大面积烫熟、烫烂,如同被沸水活活烹煮一般,迅速剥离,露出底下鲜红的、冒着热气的血肉和白色的脂肪组织。
凄惨无比的嚎叫声甚至一度盖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电流的爆鸣声,充满了无尽的痛苦、绝望与对死亡的恐惧。
有人被蒸汽的巨大冲击力冲倒在地,大片大片的皮肤如同被撕下的破布般挂在身上,血水和组织液不受控制地横流,场面血腥至极,令人不忍卒睹。
这连环的、毫不留情的打击,彻底摧毁了残存入侵者的最后一点抵抗意志。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在电击的抽搐中化为焦炭,在火焰的吞噬中变成扭曲的黑影,在高温蒸汽的席卷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种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酷刑般的景象,彻底击溃了他们所有的侥据心理和求生欲望。
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缠住了他们的心脏,让他们连呼吸都感到窒息。
先前还凶神恶煞般叫嚣着要冲进避难所的蜈蚣纹身壮汉首领,此刻脸上也早已被惊骇与绝望所填满,那纹在他脖子上的狰狞蜈蚣,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也因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
他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物资、什么女人,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逃!逃离这个魔鬼的巢穴!
然而,燃烧的火焰已经蔓延开来,封锁了大部分可能的退路,而那扇坚固的合金大门,此刻在他们眼中,就如同地狱的入口,散发着死亡的邀请。
“魔鬼!你是魔鬼!!”一个侥幸只被火焰燎伤了边缘的幸存者,精神彻底崩溃,他双膝一软,涕泪横流地跪倒在地,朝着避难所的方向疯狂地磕着响头,额头在粗糙的地面上磕出血来也浑然不觉,“饶了我们吧!求求你饶了我们这条狗命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是畜生,我们不是人!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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