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大佬!大佬您就是救世主啊!求求您发发慈悲吧!看您照片里那冰块,能不能……能不能赏我们一点点?哪怕是化了的水也行啊!我家孩子都快不行了,我给您磕头了!咚咚咚!”后面还真配上了磕头的表情包。
“是啊是啊,林牧哥,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只要您能赏一口吃的,一口水,以后您让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这条命都是您的!”
各种肉麻的吹捧,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还有此起彼伏的哭诉,瞬间淹没了林牧,众人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晴那边沉默了好半天,才终于有了动静。她发来的信息,字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不住的怨气,却又不得不卑微:“林牧……先生,您的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我们,我们真的快熬不住了,求求您……大发慈悲,随便赏点吃的喝的都行,我……我什么都愿意做……”这番话里,屈辱和不甘几乎要满溢出来,偏偏又透着一股子不敢造次的绝望,和她字里行间的乞求混在一起,格外刺眼。
林牧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气急败坏的文字,不屑地嗤笑一声,连回复都懒得回,随手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他舒服地靠回柔软的椅背,手指把玩着冰凉的酒杯,心里则冷静地盘算着接下来的局势。无论是那个什么狗屁烈焰帮,还是其他地方可能冒出来的阿猫阿狗,这些家伙的贪婪和野心,迟早都会暴露无遗。只要他牢牢守住这座固若金汤的避难所,还有里面堆积如山的物资,那些跳梁小丑就休想拿他怎么样。恰恰相反,他们斗得越凶,互相消耗得越厉害,对他来说就越有利。“等着吧,”林牧低声自语,眼神冷厉,“等你们这些蠢货斗得两败俱伤、精疲力尽的时候,老子再出来,慢慢收拾这个烂摊子。”
他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过监控屏幕,眼见着外面那些邻居的惨状还在不断升级。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热得彻底没了理智,赤着脚板在滚烫得能煎熟鸡蛋的地面上疯狂奔跳,脚底很快就烫得一片焦黑,血水和脓泡混在一起,散发着恶臭,嘴里却还在发出野兽般意义不明的嘶吼,翻来覆去地喊着要水。另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则像疯了一样跪在坚硬的地面上,用她那双早已干裂出血、指甲都已劈裂的手指,拼命地抠挖着每一条细小的石板缝隙,似乎坚信能从滚烫的石板下挖出救命的甘泉,十指早已血肉模糊,看得人头皮发紧。林牧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嘴角反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带着几分快意的弧度。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末世里的炮灰,早晚都得完蛋。而他林牧,有这座固若金汤的堡垒,还有“无限存储”这个BUG般的异能,在这末世里,谁也奈何不了他。
想到自己的异能,林牧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四周,见刘双双还陷在自己的心事里没看他,这才心念一动,一瓶瓶身上还挂着冰珠儿的冰镇可乐便凭空出现在手里。
这才是他最大的倚仗,是他在这末世横着走的秘密。也只有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堡垒最深处,确保没人能瞧见时,他才敢小心翼翼地用一下。
林牧熟练地拧开瓶盖,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冰凉刺激的气泡在嘴里炸开,那股爽快劲儿,别提多舒坦了。
“主动权,必须在我手里。”林牧低声自语,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他不会贸然出击,更不会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观察,等待,然后抓住时机一击必杀——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监控屏幕上,邻居们的争斗越发激烈,一个男人被推倒在地,头狠狠撞在滚烫的石板上,鲜血瞬间淌了一地,周围人却只顾着抢夺他手里那个空瓶子,根本没人理会他的死活。
林牧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笑意,“继续,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慢慢玩。”避难所内凉风习习,冰镇红酒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外面传来的惨叫声连绵不绝,这声音在他听来,却比任何旋律都要悦耳。他很清楚,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自己早已准备好,就等着那些自以为是的猎物主动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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