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午后,小区内的热浪简直要把人烤化,地表温度飙到七十度,空气里全是汗臭味和一股子让人喘不过气的绝望。
小梅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家那破得不像样的屋子,曾经清秀的脸庞如今只剩下一片蜡黄,只有那双略显细长的眼睛还残留着几分往日的轮廓,此刻却盛满了呆滞和恐惧。她刚把饿得直哭的孩子放在布满污渍的破床垫上,哄了两声,门外就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猥琐笑声。
尤叔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嘴角叼着半截劣质香烟,烟头一明一暗,浑浊的三角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光芒。“嘿嘿,小梅啊,上次那点水可不够润喉的,今儿个哥带劲儿点,咱再好好玩玩?”他的声音又干又沙,黏糊糊的调子让人直犯恶心。
小梅的身体猛地一抖,枯黄的脸上霎时血色褪尽,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和屈辱,她用尽全身力气低吼:“滚!你给我滚出去!别再来我家!”
她下意识地一把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步步退到冰冷的墙角,瘦弱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尤叔却“嗤”地笑了一声,一把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嘴里啧啧有声:“我说小梅,你就别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上次你不也挺受用的?再说了,你家那口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刨食呢,咱俩快活快活,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他搓着手,一步步逼近,灼热的臭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门外灌进来的滚滚热浪,让这巴掌大的小房间里闷得人几乎要窒息。
小梅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她绝望地嘶喊出来:“不要!我求求你,尤大爷,别在这儿……我孩子……他还看着呢……”
她的哭喊声凄厉无比,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狠狠划破了这死寂小区的午后。
尤叔却咧开黄牙一笑,脸上那横肉都挤在了一起,直接伸手就去撕扯小梅本就破旧不堪的衣衫,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哭什么哭?叫什么叫?不就几瓶水的事儿吗?伺候好了老子,以后还愁没水喝?”
尤叔那肥硕的身躯带着一股酸臭的汗味猛地压了上来,衣料撕裂的“刺啦”声像尖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
小梅想尖叫,想拼命挣扎,但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角落里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孩子。一瞬间,所有的反抗都凝固了,化为了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她不能叫喊,不能让这肮脏的一幕彻底吓坏自己唯一的宝贝。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身下肮脏的床单里......
房门突然被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撞开:“狗日的尤老三!给老子住手!”
随着吼声,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进来。正是小梅的丈夫阿强!
他满头大汗,汗水混着黑灰的尘土从额角淌下,布满血丝的双眼因为愤怒而瞪得溜圆。他冲进屋内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尤叔那肥硕的身躯正压在衣衫被撕得粉碎的小梅身上!
阿强平日里是个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瘦小男人,可此时此刻,这地狱般的一幕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劈得粉碎!胸腔里积压的屈辱和愤怒彻底爆发,让他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疯虎!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锈迹斑斑的粗铁棒,二话不说,卯足了劲儿就狠狠砸了下去!
“嗷——!”尤叔哪里料到阿强会在这时候回来,更没防备这一下,铁棒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后腰上,疼得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他一边死死捂着瞬间剧痛的腰,一边指着阿强破口大骂:“操你妈的阿强!你他妈活腻了敢动老子?老子背后可是林牧!他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阿强此刻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尤叔的威胁。他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见一击得手,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根本不给尤叔喘息的机会,再次扬起铁棒,用尽全身力气,又是一下狠狠地砸在了尤叔想要爬起来支撑身体的小腿上!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尤叔的小腿胫骨应声而断!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尤叔疼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抱着断腿在肮脏的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救命啊!杀人啦!林牧……林牧爷救我!阿强这疯子要杀了我啊!”
阿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汗珠子大颗大颗地从他脸上滚落,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蒸发,发出一阵细微的“嗤嗤”声。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墙角。小梅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屈辱的红痕,她死死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缩成一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