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透了,但白天的热气还没散干净,地面依旧烫得吓人。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杂着热浪,几乎让人窒息。监控屏幕里,警员们的骚动终于停歇,主席的尸体被随便丢在角落,没人多看一眼。
林牧的目光在屏幕上扫过,最后落在一个叫小郑的年轻警员身上。那家伙二十出头,一张脸被汗水和灰尘糊得看不清模样,嘴唇干裂起皮,一双眼睛透着股疯狂和贪婪,正猫在一个角落里,手里紧紧攥着一部对讲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林牧拿起对讲机,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小郑,干得不错。主席那老东西没了,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冰水、食物,甚至武器……只要你听话。”
对讲机那头死寂了几秒,才传来小郑急切又沙哑的声音:“林哥,你说真的?我……我什么都干,只要能活下去!”
“很好,”林牧的语气变得冰冷,“今晚,了结了他身边最后几个死忠。别让我失望。”
黑暗中,小郑的呼吸愈发急促,死死攥着对讲机,眼神闪烁不定。高温和饥渴快要把他逼疯了,喉咙里像有火在烧,脑子里全是林牧许诺的冰水和食物。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我干!”
挂断通讯,他立刻从腰间拔出一把生锈的匕首,脸上满是狰狞。
另一边,林牧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关掉对讲机,端起冰果汁喝了一口,眼角浮现出一抹嘲弄:“人呐,果然都是贱骨头。”
凌晨,警员驻地的一间破屋里,汗臭和木头腐烂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熏得人直犯恶心。小郑像只野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溜了进去,目光径直锁定了墙角那两个人影——主席最后剩下的两个护卫。
那两人软绵绵地靠在墙角,似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嘴唇干得起了白皮,裂开一道道血口子,眼窝深陷,眼神也彻底散了光,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
小郑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对冰水的渴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对不住了,兄弟……”他低声嘟囔了一句,下一秒便扑了上去!
匕首狠狠刺入其中一人的胸膛,温热的鲜血喷溅出来,滚烫的触感让他手一抖。
那人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另一个护卫被这动静惊醒,刚想挣扎,但杀红了眼的小郑已反手一刀,直接割断了他的喉咙!
鲜血立刻喷了出来,洒在滚烫的地板上,发出一阵“滋滋”的灼烧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小郑粗重的喘息声。
他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死死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眼神一片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冰水……我很快就有冰水了……”
天刚蒙蒙亮,主席被刺杀的消息就已传遍了整个警员驻地。
恐慌瞬间爆发,整个营地彻底乱了套。惊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有人惊慌地四处乱窜,有人则红了眼,趁乱抢夺别人手里仅有的一点食物和水。还有些人彻底崩溃,瘫在滚烫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任由毒辣的太阳暴晒。
监控室里,林牧安然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上的火光与混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他伸手按下通讯按钮,森然的声音瞬间响彻在所有人的耳麦中:“都听好了!主席死了,他那套破规矩也跟着陪葬了!从现在起,这里我说了算!谁听话,谁就能活!冰水、食物、武器……老子什么都不缺,就看你们识不识相!”
通讯频道里安静了片刻,随即彻底炸开了锅。
“林哥!林哥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喊道。
紧接着,又有人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你真能给我们水喝?”
紧接着,小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沙哑中透着一股病态的狂热:“林哥!我干完了!我已经按你说的干完了!你答应我的东西……”
林牧冷哼一声,直接打断了所有人的聒噪:“全都给老子闭嘴!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去做,你们想要的物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说完,林牧随手关掉通讯,整个人陷进宽大的沙发里,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却冰冷得吓人。
没错,外面那个曾经差点要了他命的鬼地方,如今,终于轮到他来做主了。
刘双双站在一旁,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眼神有些闪烁。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问道:“牧哥,你真的要管他们?”
林牧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管?他们也配?不过是些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罢了。”
刘双双咬着嘴唇,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默默低下了头。
屏幕上,那些警员正按照林牧的指示重新集结。为了讨好他,甚至有人主动把主席的尸体拖了出来,直接扔在烈日底下。
毒辣的太阳把地面烤得直冒白烟,空气里混杂着尸体烧焦的臭味和人们绝望的哭嚎。而房间里,林牧正享受着空调送来的凉风。
他用餐刀不紧不慢地切开盘子里的牛排,浓郁的肉香飘散开来,随即叉起一块送进嘴里细细品味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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