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避难所内恒定的温度与强劲的冷气隔绝了外界地狱般的高温。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暧昧气息,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刘双双蜷缩在床边,身上只随意地套着林牧的一件宽大T恤,T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的双腿上,残破的黑色丝袜紧紧贴着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几分屈辱的魅惑。她默默地整理着凌乱的衣物,眼神妩媚,小心地看着床边那个男人。
林牧赤着上身,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事后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显得格外满足和放松。
就在这片寂静中,刘双双似乎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牧哥……我今天看监控……外面那些人……实在是太惨了……我们……我们能不能对他们稍微宽容一点,多发一些物资?”
林牧闻言,眼神骤然一寒,如同两道冰冷的利箭直刺刘双双的心底。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一寸寸地在她写满恐惧与不忍的小脸上扫过,语气冰冷刺骨,不带丝毫人类的情感:“惨?刘双双,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末世,不是你以前待在无菌手术室里玩的过家家游戏!仁慈?同情?那些玩意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能让你活过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吗?”
“他们死,是因为他们愚蠢!蠢到看不清形势,蠢到敢背着我跟黄天霸那种杂碎勾勾搭搭,妄图挑战我的底线!他们的死,是咎由自取,是活该!”林牧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双双的心上。
“你要是也这么不识时务,也敢在我面前发你那可笑的圣母心,”林牧猛地向前一步,逼近到刘双双面前,几乎与她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惊恐的脸上,“我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比他们更惨的下场!”
林牧松开手,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转身坐回宽大的座椅,端起手边的冰镇饮料抿了一口。沁人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高温天气带来的些许烦躁。
他目光再次投向监控屏幕,烈焰帮营地残留的火光仍在远处黑暗中跳动,地面上凝固的血迹在高温下早已变成丑陋的黑块,空气中隐约还能闻到焦糊和死亡混合的恶臭气息。
林牧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黄天霸,这仅仅是个开始。你的烈焰帮,我会像碾死蚂蚁一样,一点点碾碎,让你们在无尽的热浪里哭着向我求饶。”
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他开始细细盘算接下来的每一步棋。避难所的防御系统需要进一步优化升级,物资清单上得再添置几项威力更大的高温环境作战武器,至于那些首鼠两端、心怀不轨的小区,也到了该彻底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避难所内的冷气依旧强劲而舒适,与外界那如同炼狱般炽热的地狱形成了鲜明对比。林牧斜靠在柔软的座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底的杀意并未完全消散。这场残酷的末世生存游戏,他永远是唯一的发牌者和主宰者,而那些愚蠢到敢于挑战他权威的蝼蚁,注定只能化作高温下的一缕飞灰。
第二天一大早,林牧便站在避难所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如同君王般俯瞰着下方广场上被高温炙烤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的居民们。地表温度已经逼近骇人的七十摄氏度,空气因高温而扭曲,汗水刚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便瞬间蒸发成一缕白雾。许多人皮肤被烈日晒得通红刺痛,甚至有人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他冷冷地扫视全场,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天起,这周边所有的小区,都必须归我林牧统一管理!所有的物资、所有的人手,全部都要听从我的调遣。我的新秩序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服从的,可以活;违抗的,就得死!”
话音刚落,下方的人群中便起了一阵压抑的骚动,一些人眼神闪烁不定,明显是心怀不甘,却又不敢公然表露。
林牧目光一凛,如鹰隼般锐利,随手指向人群中一个试图窃窃私语、面露不满的瘦骨嶙峋的男人。那男人刚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站在林牧身旁的尤叔早已心领神会,立刻一挥手,示意手下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上前。
两个壮汉如狼似虎地将那人从人群中拖拽出来,摁倒在空地中央。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的粗木棍,毫不留情地一棍砸下,只听“咔嚓”一声骨裂闷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溅洒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那人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浓烈的血腥味在高温中迅速弥漫开来。
周围的居民们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直接的场面,顿时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都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更有甚者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滚烫的地上,浑身筛糠般颤抖。林牧冷哼一声,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锥:“还有谁不服?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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