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那细微而绝望的哭泣声,就在这死寂的小楼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一条全新的、血淋淋的规则——在这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天!谁有力量,谁就能抢走别人的一切,哪怕是那最后一点点做人的底线。楼里的每一个人,都在这一刻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从今往后,他们的命,再也不是自己的了,而是
几天后,毒辣的太阳依旧不依不饶地炙烤着大地,地表温度眼瞅着就要冲破70摄氏度,空气都热得扭曲,似乎随时会燃烧起来。就在这时,尤叔的据点外,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出现了。是个年轻女人,名叫苏晴。
她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即使布料上沾满了尘土,也难以完全掩盖那份天生的妩媚。脸蛋儿也算干净,在这末世里简直是奇迹,一双大眼睛里虽然充满了警惕,却也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勾人媚意,仿佛藏着什么秘密,又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尤叔站在据点门口,眯起浑浊的老眼,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她,那眼神,活脱脱就像在掂量一件刚到手的稀罕货,嘴角咧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淫笑。“想活?想有口饱饭吃?”他声音粗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这儿啊,有我这儿的规矩,懂不懂?”
苏晴的嘴唇干裂得厉害,她轻轻咬了一下,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我懂……只要能给我吃的,给我个安全的地方……我,我什么都肯干。”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掩盖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尤叔发出一声粗野的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对手下道:“搜!仔仔细细地给老子搜!别他娘的带进来什么不干净的家伙!”
两个骨瘦如柴的手下立刻凑了上来,脸上挂着垂涎三尺的猥琐笑容。
其中一个男人淫笑着说:“老大吩咐了,得搜仔细点,免得藏着刀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粗鲁地拍打,但那双眼睛却像黏住了一样,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来回扫荡。
另一个则嘿嘿怪笑:“是啊,特别是这种地方,最容易藏东西了……得好好摸摸,是不是啊,美女?”
他的手故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腰侧,引得同伴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哄笑。
污言秽语像黏腻的虫子爬满耳朵,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和轻薄。
苏晴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那压抑不住的剧烈颤抖,反而让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伴随着一声短促而羞愤的低呼,苏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双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狼狈地趴倒在了滚烫的尘土里。
好一阵折腾,确认她身上确实没有藏着任何武器后,尤叔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色。他领着苏晴,朝据点深处一间黑漆漆的小房间走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厚重的木门关上,将外面的酷热和那些贪婪的目光,一同隔绝在了门外。
小房间里光线暗得可怜,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霉味和汗臭,熏得人几乎要窒息。尤叔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手里慢悠悠地把玩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闪烁着原始的欲望。
“想留下来,在我这儿混口饭吃,”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黑的烂牙,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那就得给老子拿出点诚意来,一个‘投名状’,懂吗?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地来投靠,而不是来给老子添堵的。”
苏晴站在他面前,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嘴唇抿得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伸出颤抖的手,一颗一颗,极其缓慢地解开了身上那件破烂外衣的扣子。
衣服滑落,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单薄里衣,紧紧贴在她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昏暗的光线下,那一片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散发着青春女子特有的幽香,混杂着汗水的微咸,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尤叔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睛瞪得溜圆,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地在她身上游移,像是饿狼见到了鲜嫩的羔羊,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咬吞噬。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予取予求的征服快感。
苏晴低垂着头,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指节捏得发青。屈辱、愤怒、恶心、绝望……无数种情绪在她脑子里乱撞,搅得她天旋地转。但她清楚,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外面是能把人烤成人干的高温地狱,肚子里空得发慌,饿得发痛,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她连明天都看不到。为了活下去,这一点点所谓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她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僵硬地迎合着尤叔那粗暴的要求,每一个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和恶心,仿佛灵魂被人生生剥离。然而,就在她被迫低下头颅,承受那份屈辱的瞬间,眼底深处,一道冰冷而怨毒的光芒一闪而逝,犹如潜伏的毒蛇终于露出了致命的獠牙。那股恨意深不见底,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快到连她自己都几乎以为是错觉。再抬起头时,苏晴的脸上,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和认命般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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