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血腥的气息还未散尽,横七竖八的尸体堆积在办公楼的走廊里,鲜血汇聚成洼,踩上去粘稠得让人反胃。高温炙烤下,地表温度逼近70°C,空气扭曲,血水在地面上蒸发出刺鼻的腥气。刀疤那魁梧的身躯倒在血泊中,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脸上凝固着不甘与震惊。尤叔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手中还握着带血的铁棍,目光扫过幸存的手下,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背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不远处,苏晴被捆绑着拖到尤叔面前,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嘴里不断发出颤抖的哀求:“尤哥,我错了,我只是想活下去……饶了我吧!”尤叔冷笑一声,眼中没有半点怜悯,反而闪过一丝令人作呕的淫邪光芒。他放下铁棍,朝两个满脸横肉的手下努了努嘴,阴森森地说道:“想活?可以啊。哥几个今天正好缺个乐子,就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也算死得其所。”
那两个手下立刻发出野兽般的狞笑,不顾苏晴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和挣扎,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本就破烂的衣物,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进了旁边一间昏暗的办公室。
“不!不要!求求你!啊——!”
房门被重重关上,苏晴绝望的哭喊和男人们粗鄙下流的狂笑声交织在一起,从门缝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走廊里,剩下的幸存者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动静,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有人忍不住干呕起来,更多的人则是死死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恐惧像冰冷的毒液,无声地注入了每个人的骨髓。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里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嘶哑、微弱,最后化为一种不成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直至彻底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尤叔环视一圈,对众人脸上极致的恐惧非常满意,声音冰冷:“谁还敢有二心,这就是榜样!”
又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开了。第一个汉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来,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狞笑,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混着血丝的浓痰:“妈的,真他妈晦气!刚才还叫得跟杀猪一样,嗓子都喊哑了,抓得老子背上好几道血印子。结果没两下就跟死鱼一样不动了,真他妈不经玩!”
另一个汉子跟着出来,他嘿嘿淫笑着,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你懂个屁,那才叫带劲!你看她最后那哆嗦的样子,眼珠子都翻白了,口水流了一地,那不是爽的,是吓得魂都没了!老子就喜欢听她们叫,叫得越惨,老子越兴奋!就是可惜,没撑住,不然还能再换几个花样。”
第一个汉子也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黄牙:“说得也是,那娘们身上滑溜溜的,全是汗,抓都抓不住。不过最后死狗一样瘫在那,也算是便宜她了。就是她那眼神,死死瞪着,跟要吃了我们一样,真他妈瘆人。”
“怕个球!”第二个汉子满不在乎地一摆手,“人都死了,瞪眼有啥用?她敢当叛徒,就该有这个觉悟。再说了,能死在咱们兄弟*下,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总比在外面活活热死、渴死强吧?哈哈哈!”
老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朝着那扇紧闭的、如今死寂一片的房门,恶狠狠地咒骂着:“这臭婊子,真他娘的活该!敢出卖咱们,让她这么死了都是便宜她!也算给兄弟们泄泄火了!” 他踢了一脚旁边刀疤手下的尸体,眼神里满是厌恶。其他幸存者低声附和,但更多的是畏惧,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令人作呕的不安。尤叔没再多说,挥手让人开始清理战场,清点从刀疤一伙身上缴获的破烂武器和少得可怜的物资。高温让每个人都汗流浃背,汗水滴在地上瞬间蒸发,可没人敢偷懒,生怕下一个被拖出来的就是自己。
与此同时,远在江边别墅的地下避难所内,林牧正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冰镇红酒,享受着空调送来的习习凉风,与外界的酷热地狱判若两界。
监控屏幕上,尤叔据点的血腥场面一览无余,鲜血、尸体、一张张绝望扭曲的脸,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戏剧罢了。林牧嘴角微微上扬,轻抿了一口红酒,冰凉的酒液顺着食道滑下,他低声自语:“一群废物,也敢觊觎我的地盘?”
念头一动,通过“无限存储”异能,尤叔据点内凭空多出了一小箱冰镇矿泉水。存取物品的速度已快到几乎无法察觉,林牧感到自己对空间的感知范围又扩大了几分,能更清晰地掌控远处的任何风吹草动。这是他对尤叔这场“表演”的小小奖赏,也是无声的提醒——他,林牧,才是这一切真正的主宰。
避难所内,空气中弥漫着刚煎好的牛排的浓郁香气。林牧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送入口中,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屏幕。
他的脑海中,前世被背叛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些熟悉的面孔是如何狰狞地将他推向死亡,如何在高温中狞笑着瓜分他的物资。如今,他用这场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屠杀,冷酷地昭告着一个真理:背叛,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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