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废土上,地平线扭曲如水波,空气中弥漫着炙热的焦土味。江边别墅的地下避难所内,林牧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空调冷风吹得他头发微微晃动,手里端着一杯冰镇可乐,泡沫在杯壁上缓缓滑落。
监控屏幕上,赵天宇的‘龙巢’势力偃旗息鼓的消息不断传来,甚至还有传言说他内部出了乱子,地位不稳。
林牧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咕嘟一口喝下冰凉的液体,喉咙里那股清爽直冲脑门,‘赵天宇?不过是个被我打怕了的缩头乌龟,装什么孙子。’他自言自语,眼神里满是轻蔑。
避难所里,冰柜嗡嗡作响,里面堆满了冷冻牛排、龙虾和各式水果,墙角的储水桶里纯净水满得快要溢出来。
林牧随手从虚空存储空间里取出一块冰镇西瓜,咬下去的瞬间,甜汁四溅,凉意从牙缝渗到心底。他瞥了眼监控,外面70°C的高温地狱里,邻居们为了一滴水争得头破血流,有人直接热晕倒地,嘴唇干裂得像老树皮,汗水滴下去瞬间就被蒸干。
‘一群废物,活该。’
林牧冷哼,内心没有半点波澜,反而有种复仇后的快意。前世被这些背叛者害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如今看着他们挣扎,他只觉得痛快。
刘双双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瓶温水,眼神不时瞟向林牧。她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牧哥,赵天宇这人……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突然这么安静,背后是不是有啥打算?咱们是不是得小心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眼神里满是担忧。
林牧却连头都没回,只是嗤笑一声。
‘小心?小心个屁。他上次被我打得屁滚尿流,现在估计躲在龙巢里舔伤呢。你少在这瞎操心,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他的语气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刘双双嘴唇动了动,想再说什么,但瞥见林牧那冰冷的侧脸,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低头咬紧了唇,眼神复杂。
胜利的余韵让林牧越发自得。接下来的几天,他彻底放松下来,开始盘算一个更大的计划——主动出击,把整个东区都纳入自己的版图,彻底端掉那个所谓的‘龙巢’。
“赵天宇那点破烂势力,还能挡我几次?”
林牧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已经开始勾画扩张的蓝图。他闲暇时甚至又优化了一遍避难所的防御系统,看着屏幕上再次提升的电网电流强度,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些复杂的系统在他手里,不过是随手摆弄的玩具。
扩张的第一步,是侦察。林牧决定派尤叔带队,去摸一摸‘龙巢’外围的虚实。他拨通加密通讯,对着屏幕那头点头哈腰的尤叔冷声下令:“带几个人,给我盯紧了那帮废物。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报回来。”
“放心,老板,我一定办妥!”
尤叔的声音谄媚至极。
挂断通讯,林牧随手从虚空里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仰头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舒爽的寒意。他轻蔑地一笑:“赵天宇,等我主动上门,看你还怎么装死。”
没过多久,侦察行动就有了回报,但结果有些奇怪。尤叔回报说,‘龙巢’外围的巡逻路线变了,哨点减少了,可一些关键路口却多出了些不起眼的临时掩体。
听完汇报,林牧只是冷哼一声:“装神弄鬼,肯定是吓破胆了,弄些破烂玩意儿来糊弄人。”
他把这当成了赵天宇心虚的表现,征服东区的念头反而更加炽热。
刘双双在一旁听着汇报,神色却越发不安。她身上套着林牧的一件宽大黑色T恤,更显得身形纤瘦,微敞的领口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末世的折磨让她清瘦了许多,反而透出一种病态又脆弱的美感,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焦虑。
她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用细微的声音提醒道:“牧哥,我总觉得不对劲……赵天宇那人,阴得很,上次吃了那么大亏,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林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少在这儿瞎操心。你懂个屁?他要是真有本事,早打上门了,用得着这么藏头露尾?”
他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根本没把刘双双的担忧当回事。刘双双低头攥紧了拳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和隐隐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林牧这种自负的失望。
半个月的平静就这么过去了,林牧的扩张计划正式展开。他决定亲自带队,先拿下东区边缘的一座废弃工厂,作为前进的据点。
队伍集结完毕,林牧扫了一眼监控中扭曲的热浪。外面依旧是70摄氏度的人间地狱,融化的柏油路泛着油光,空气中满是灼人的焦糊味。他穿上特制隔热服,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赵天宇,躲是躲不了的,爷爷今天就来会会你。”
车队卷起灼热的尘土,停在了废弃工厂之外。眼前是一片锈迹斑斑的钢铁丛林,巨大的厂房死气沉沉,敞开的铁门像一个沉默巨兽的黑洞洞的嘴巴,似乎在无声地嘲笑着来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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