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见王熙凤有些疲惫,轻声问道:“凤丫头,要不要休息一下?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撑不住了?要不我去替你一会儿。”
王熙凤摇头低声答道:“大嫂子,我没事儿。
再坚持一阵子,就该回去了。”
李纨叹息着低声说道:“其实我不该多说这些话,但这事闹得太不像样了。
咱们终究是靠男人生活的,你还是向琏兄弟认个错,好好过日子吧。”
贾琏染病之事并未传开,或许根本无人敢提及。
即便王熙凤正在气头上,她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毕竟她仍是贾家的儿媳。
然而,此事未被揭穿并不代表她已释然。
“大嫂子,这中间牵扯太多,我绝不可能向他低头认错!大不了就这样分开了,有老太太疼我呢。”
李纨无奈地说:“我正为此担心。
你们夫妻间的事,哪轮得到我说三道四?不过你搬出去这几天还好,老太太没太留意,若时间久了呢?”
“你是做媳妇的,老太太怎会允许你们这样分居?一旦惹恼了老太太,你连条后路都没了。
不如早点想通,尽早怀个孩子。”
提到此事,王熙凤便感到一阵反胃。
当时她亲眼见过贾琏的症状,那画面让她浑身不适,更别说这可能是**病所致!
这就是她执意搬出的原因,因为她无法接受这种事。
那东西即使治愈了,她也无法忘却,又怎能谈怀孕?
“大嫂子,这事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对了,这几日我没管家,兰儿最近如何?跟着王爷学得怎么样?”
李纨一听这话,立刻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她每晚都会梦见楚稷,而且每次都很激烈!这让她自己都难以接受,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人品!
每天晚上换内衣成了她的日常,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敏感。
王熙凤何等敏锐,一眼便察觉到了异样。
心里暗想:完了,大嫂子不会是动了春心吧?可这都这么多年了,她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现啊!
随后她想到楚稷的身材,也感到一阵燥热,急忙摇头将杂念驱散。
这时贾母叫她过去:
“凤丫头,帮我送送四位太妃王妃!老姐妹们,以后多来往,多聊聊。”
王熙凤立刻露出笑容迎上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宁国府前前后后闹到十点多才逐渐平静下来。
贾母听说前院醉倒二三十人时哈哈大笑:
“醉了没关系,今日就该热闹。
看看是谁醉了,让家丁去接。
务必派人护送,送回家。”
尤氏为难地说:
“老祖宗,别人还好办。
可王爷也醉了,喊不醒。
他刚从冶造局和二老爷处回来,坐的是二老爷的马车。
别说下人,连亲卫都不在。
要不要派人去王府一趟?”
贾母愣了一下,也有些为难。
若是楚稷乘马车而来,自然送回去就好。
但现在他以王爷身份前来宴饮而醉,马车不在,亲卫也不在。
若是送回去出了差错怎么办?
虽然出错概率不大,但若惹王爷不悦就糟了。
醉酒的人最怕折腾,若是弄脏了他的蟒袍……
王熙凤轻轻甩了甩手帕,轻叹一声:“这有何难?先找个院子安置王爷休息,再派人伺候,等他醒来后再送回或明日离开。
王爷若能在此留宿一夜,也是对外界的一种态度。”
“不仅如此,既然是留宿,那就都留着吧。
家中备好热汤、解酒汤及食物,他们醒来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如此一来,也能让外人看到,我们贾家依然是那个贾家!”
王熙凤确实是在为贾家考虑,认为楚稷身份特殊,若让外界知晓他因醉酒而留宿于此,必定是件好事。
家中有男丁,无需惧怕流言飞语。
况且醉倒之人众多,又有何可担忧?
外界得知楚稷留宿贾家的消息,贾家的地位定会更高。
楚稷此刻醉酒,贾家若能妥善照料,或许还能赢得更多关注。
贾母听后心动,说道:“凤丫头说得对。
珍哥儿媳妇,你去给各家送信,就说今日都在我家歇息。
让丫鬟婆子们好好照顾,切莫怠慢。”
尤氏点头应下,命银蝶前去办事,低声问:“老太太,蓉哥儿醉得很厉害,灌了解酒汤也不见好转,明 ** 还要赶路,怎么办?要不请太医来针灸?”
贾母哭笑不得地问:“叫什么太医?不过就是喝多了,灌了解酒汤都不醒,到底喝了多少?”
她并不十分担心,只要人没事就好。
今晚不成也没关系,明早一样可以。
王熙凤大笑着说道:“老太太想想之前醉倒的人,蓉哥儿能好到哪去?肯定又是被人灌酒,等他醉了才接着喝。
对了,珍大哥呢?”
尤氏叹息道:“老爷比蓉哥儿还厉害,刚才跟镇国公府的牛爵爷拼酒,牛爵爷毫发无损,悠哉离去,老爷现在也叫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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