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棒梗,拿着个杂粮馒头,拼命地往下吞。
“看什么看,快点吃!”
“你们不是老嚷嚷着饿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
听了她的话,
小当和槐花都低着头,闷声不响。
棒梗也低着头不吭声。
“棒梗,跟妈说实话!”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去烤了,还跑到轧钢厂食堂偷酱油?”
苏烨的话,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秦淮茹不太敢全信,所以想从棒梗嘴里确认一下。
可棒梗还没开口呢,
一旁的贾张氏就猛地一拍桌子:
“秦淮茹,你瞎咧咧什么呢?”
“我孙子才不是那种人呢,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可这时,小当和槐花的衣服上,
到处都是油点子,
再加上他们那不吃饭的样。
棒梗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对贾张氏说:
“妈,你别再护着他们了,他们是我的孩子,当妈的还能冤枉他们不成?”
“你看他们胸前的油渍,再看看这几个孩子,这像吃饭的样子吗?”
“他们肯定在外面吃过了,所以才这样!”
“你不知道,后院的苏烨亲眼看见了,人家好心没告诉保卫科,不然早就把他们给抓了!”
“今天下班回来,就是叫我过去说这事的!”
“还有……”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赶紧问:
“还有什么?你快说呀!”
“他还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晚上开大会的时候,别让他们出去,装作不知道这事。然后把偷鸡的事推给傻柱,让他背锅。”
“傻柱今天从单位拿回半只鸡,说是给雨水补身子,正好让他承认是他干的!”
“这样一来,就跟我们家棒梗没关系了,全是傻柱干的!”
秦淮茹连忙说道。
“什么?”
“这个傻柱,雨水那个赔钱货,给她补什么身子!”
“有鸡肉都不给我们,真是个白眼狼!”
“我孙子要是敢偷东西,传出去还怎么见人,将来还怎么立足?”
“这事肯定是傻柱干的,谁让他拿了鸡肉不分给我们,反倒给那个赔钱货吃!”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么说,
立马就开腔大骂。
在她眼里,
四合院里只要有人有好东西,就得分给她们一份。
不分的话,那就是不讲究,不是好东西,
她非得骂上几句才痛快。
现在听说傻柱从单位拿回半只鸡,竟然给了何雨水,没给她家,
更是骂得不可开交。
最后她干脆同意,让傻柱背锅,
好撇清自家的棒梗。
要是真把傻柱送进监狱,她们也不会心疼半分。
“行,就这么办!”
“记住了,今晚开大会,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写作业、睡觉!”
“谁要是敢出去,看我不收拾你们!”
秦淮茹瞪着棒梗,再三叮嘱。
“嗯,知道了,妈。”
……
一眨眼,
就到了晚上。
有些吃了早饭就出门的人,已经带着小马扎来到了中院的空地上。
大家聚在一起,闲聊着天,
都在等大会开始。
晚上七点半,
苏烨拾掇利索,喝了一杯水,
又抓了些瓜子和花生,慢悠悠晃到中院。
他环顾院子,
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就差三位大爷。
他也不着急,
找了个角落,靠在那儿,
静静等着,但眼睛却一直在人群中逡巡。
左边坐着许大茂两口子,右边是傻柱,双手插兜,一脸的不在乎。
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
空地上摆着一张桌子,那是三位大爷的座位。
不过他们还没到。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咳嗽声。
苏烨看见三位大爷从易忠海家走出来。
慢悠悠走到场地中间,坐下。
刘海中第一个站起身来说道:
“今天开全院大会,就一件事!”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被人偷了一只……”
“现在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呢!”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
“决定召开这次大会,下面请咱们院里最有威望的一大爷来主持!”
说完,刘海中慢慢坐下,
拿起旁边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
易忠海坐在中间的位置,脸色阴沉,扫视了一圈,
最后把目光定在傻柱身上。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了。”
“柱子,你实话实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到底是不是你给偷走的?”易忠海压低声音问道。
傻柱连忙辩解:“一大爷,您这真是错怪我了!”
“真不是我偷的!”
“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又不是贼,我偷什么鸡呀!”
傻柱摆着头,坚称自己没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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