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进行到第10分钟,翔阳突然变阵区域联防。藤真的绿色球衣如影子般黏住樱木,两人在弧顶纠缠时,藤真的膝盖故意顶向樱木的小腿——一樱木花道一个趔趄,篮球脱手。花形透趁机断球快攻,绿色球衣在无人防守下轻松上篮,比分53-34。
“玩阴的?”樱木咬牙,球衣下的胸肌剧烈起伏。下一回合他接宫城长传,在罚球线内一步突然起跳,身体在空中拧成麻花,躲过藤真和花形的包夹,用一记折叠背扣将球砸进篮筐!“哐——!”篮筐晃动的余波震得技术台的矿泉水瓶倒地,球衣后背的红色数字被汗水浸得发黑,像烧红的烙铁。
藤真走到场边喝水,绿色球衣的领口滴着水。他看着记分牌上55-34的比分,第一次感到防守体系像被高温融化的玻璃——樱木花道的每一次起跳,都让翔阳的防线出现裂痕。花形透擦着嘴角的血迹走来,绿色球衣的胸口印着樱木的手掌印:“藤真,他的弹跳高度……刚才超过100厘米。”
比赛最后5分钟,湘北以67-50领先。樱木在中场断下藤真的传球,球衣如同一道白光冲向前场。翔阳全队回防时,他在罚球线内一步骤然起跳,身体在空中越过永野满的封盖,单手将篮球砸进篮筐——这记扣篮的高度让全场观众倒吸凉气,裁判的终场哨声恰在此时响起,比分定格在69-50。
体育馆的灯光突然暗下三秒,再亮起时,樱木正站在技术台上张开双臂。他的球衣被汗水浸透,红色“10”号在聚光灯下像跳动的火焰。赤木刚宪走过来,球衣的肩膀撞了撞他的后背,红色“4”号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古铜色的手臂肌肉如岩石般棱角分明:“喂,别得意忘形了。”
藤真站在场地中央,绿色球衣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他看着樱木被队友抛向空中,球衣在空中划出的弧线,突然想起两年前县大赛上的海南——那时的他们,也曾这样欢呼过。花形透递来毛巾,绿色球衣的袖口蹭过他的脸颊:“藤真,我们……”
“我知道。”藤真打断他,拧开矿泉水瓶的手微微发抖,“神奈川的格局,从这个穿球衣的红发小子扣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了。”
观众席前排,去而复返的海南大附属的牧·绅一转身离开,西装革履的身影在出口处顿了顿。他想起高头力教练的话:“湘北的10号,是块能烧穿任何防线的烙铁。”而此刻,那块烙铁正被湘北队员们抛向空中,球衣上的红色火焰,映红了整个体育馆的穹顶。
更衣室里,安西教练的保温杯冒着热气,茶渍在杯壁结成深褐色的环。他看着樱木把毛巾甩在肩上,球衣下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闪烁:“下半场的跳球战术,很有创意。”
樱木擦着汗大笑,红发甩动时溅落汗珠:那还用说嘛,我可是个天才!海南,我也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
“——湘北的火力。别太嚣张了樱木,”三井寿靠在衣柜旁接话,球衣的领口敞开着。宫城良田蹲在地上系鞋带,突然抬头:“下一场,该轮到我突破海南的防线了吧?”
赤木刚宪猛地合上衣柜门,古铜色的手臂肌肉如岩石般凸起:“别大意,海南的阿牧……”
“大猩猩,你就放心吧!”樱木拍着胸脯,球衣被拍得“啪啪”响,“有本天才在,任何防线都能烧成灰!”
此时的体育馆外,夕阳正将赛场的轮廓染成金色。翔阳队的大巴缓缓驶离,藤真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绿色球衣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花形透突然开口:“藤真,你说湘北……能走到哪一步?”
藤真沉默许久,直到大巴驶入隧道,绿色球衣才在昏暗光线下低语:“至少……他们会是海南最不想遇到的那团火。”
而在湘北回到学校,樱木花道的球衣被晾在更衣室的衣架上,红色“10”号上的汗渍已经干透,留下深色的纹路——那是这场火光四溅的攻防战,在布料纤维里刻下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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