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心!”阿武赶紧扶住他。张康稳住身形,指着赵军阵营大笑:“看见没?连本王的马都嫌弃你们的‘铁桶阵’,嫌它不如橘子筐结实!”
王龁又气又急,正要强行进军,突然有探马回报:“将军!后方粮道被一伙蒙面人劫了,他们、他们全戴着‘神凤’面具,扔的全是橘子味的响炮!”
“什么?”王龁脸色煞白,这分明是张康的诡计!他看着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定北王,再看看阵脚大乱的士兵,终于咬牙下令:“撤军!”
赵军哗啦啦退了三十里,张康也不追击,反而让士兵们在边境线插满橘子树的枝条,上面挂着木牌:“赵军止步,前方橘子过敏!”
回到郢都,楚威王在宫中设宴庆功。张康刚坐下,就看见御膳房总管端着个大盘子进来,里面竟是用橘子雕成的“神凤”。
“王爷,这是小的特意为您做的‘橘子神凤’,”总管献宝似的说,“您瞧这翅膀,是用蜜饯橘子做的;这眼睛,是用樱桃……”
话没说完,那只真“神凤”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过来,对着橘子神凤就是一顿猛啄,把蜜饯翅膀啄得稀巴烂。张康笑得直拍桌子:“神凤吃醋了!它说这假凤凰不如真橘子好吃!”
楚威王指着张康,又好气又好笑:“你呀,再这么折腾下去,孤的国库都要被你拿去买橘子了!”
“陛下放心,”张康抓起一块橘子雕花塞进嘴里,“臣弟已经想好了生财之道——把赵国那口棺材改成‘橘子罐头’模具,以后咱们楚国就卖‘定北王牌’橘子酱,保准赚得盆满钵满!”
正说着,阿武匆匆进来,手里拿着封信:“王爷,这是从赵国军营里捡的,好像是王龁写给太子的密信。”
张康展开一看,差点把橘子喷出来。信上写着:“……楚有妖臣张康,善使橘计,神鬼莫测。今次折损粮道,皆因彼以鸡惑众,我军望风而逃。臣请太子速发援兵,另备柑橘万担,以防……”
“以防什么?”楚威王好奇地问。
张康憋着笑:“以防他们下次打仗,被咱们的橘子砸得抬不起头!”他把信往桌上一扔,“陛下,您说咱们要不要给赵军送万担橘子?就当‘慰问’他们被橘子吓破的胆子。”
楚威王哈哈大笑:“你呀,真是个活宝!不过话说回来,赵国虽退,匈奴那边还没动静,恐怕……”
“陛下放心,”张康拍着胸脯,“匈奴人喜欢什么?骏马、弯刀、还有……中原的丝绸。臣弟打算明天就派使者去匈奴,不是送金银,是送一车‘会说话的橘子’。”
“会说话的橘子?”众人都懵了。
张康神秘一笑:“对,每个橘子上都刻一句‘赵国坏话’,比如‘赵军吃屎’‘赵王肾虚’之类的,让匈奴人边吃橘子边看笑话。等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咱们再谈结盟的事,保准事半功倍!”
阿武忍不住插嘴:“王爷,要是匈奴人不识字怎么办?”
“不识字?”张康眨眨眼,“那就刻图画!画个赵军被橘子砸哭的样子,保证他们一看就懂!”
满朝文武哄堂大笑,楚威王也笑得直揉肚子:“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康儿,你这身子……”
“哎呀陛下,”张康立刻捂住胸口,装出虚弱的样子,“臣弟这病啊,全靠橘子吊着命呢。您瞧,刚才一高兴,又得吃块橘子糖补补了。”他说着,偷偷往嘴里塞了块糖,甜得眯起了眼。
夜色渐深,张康回到王府,却没像往常一样去逗橘子树,而是独自站在庭院里,望着天边的月亮发呆。阿武端来热橘子茶,轻声问:“王爷在想什么?”
张康接过茶杯,暖手的温度让他叹了口气:“阿武,你说赵国这次吃了瘪,下次会使什么阴招?还有匈奴,他们真会为了几筐橘子跟咱们结盟吗?”
阿武愣了愣,他从没见过王爷这么忧心忡忡的样子。往常的张康总是嘻嘻哈哈,好像天塌下来都能用橘子补上。
“王爷,”阿武认真地说,“不管他们使什么招,咱们都接着。您看那神凤,平时就知道吃橘子,关键时刻不也能吓跑赵军吗?咱们楚国,有您在,就跟那橘子似的,看着不起眼,里面全是汁水,甜着呢!”
张康被他逗笑了,拍了拍阿武的肩膀:“说得好!就当咱们是筐橘子,赵国想捏?先看看他的手够不够硬!”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去给神凤请个‘兽医’,看看它最近是不是上火,拉的屎怎么越来越臭了……”
阿武哭笑不得:“王爷,那是鸡屎本来就臭……”
“胡说!”张康瞪眼,“神凤的屎怎么能叫‘鸡屎’?得叫‘凤矢’,还是橘子味的!”
两人正闹着,突然听见房顶传来“扑棱”声。张康抬头一看,只见神凤不知怎么飞出了鸟笼,正站在房檐上,嘴里叼着根……鸡毛?仔细一看,那鸡毛上还系着个小纸条。
阿武连忙爬上去取下纸条,递给张康。只见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张康小儿,吾乃匈奴左贤王。闻你有橘能退兵,吾有良驹换蜜橘。明日巳时,边境老槐树下,带十车橘子来,否则……否则吾抢光你所有橘子!”
张康看着纸条,突然哈哈大笑:“好!来得好!匈奴人果然是吃货!阿武,准备十车最好的蜜橘,再带上两筐橘子糖,咱们明天去会会这个左贤王,看看他的马快,还是咱们的橘子甜!”
月光下,张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几分自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赵国的阴谋,匈奴的野心,朝堂的暗流,就像一张张看不见的网,正慢慢收紧。但他知道,自己就像一颗扔进棋盘的橘子,哪怕滚得歪歪扭扭,也要砸乱对手的阵脚。
至于明天的老槐树下,是蜜橘换良驹的皆大欢喜,还是匈奴人埋伏的陷阱?张康捻了捻手里的橘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管他呢,先带够橘子糖,就算打起来,也能边吃边打,甜死他们!
夜风吹过,王府的橘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预示着明天的热闹。而张康已经开始盘算,等换来了匈奴的良驹,是先组建一支“橘子骑兵”,还是把马屁股全染成橘黄色,让赵国一看见就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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