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匈奴人在火海里打作一团,赵军士兵被辣雾和蜂群困在中间。张康看着下面的混战,突然掏出火折子点燃了腰间的竹筒——那是改良版的“橘子响炮”,里面塞满了辣椒橘子核。“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里,辣雾、火星、橘子皮漫天飞舞,连天上的鬼火都被熏得变了颜色。
“撤!快撤!”王龁捂着被蜜蜂叮肿的脸,带着残兵钻进地道。右贤王被左贤王的套马杆缠住脖子,拖在马后面跑,头盔里还在往下滴橘子酱。张康站在老槐树上吹了声口哨,神凤扑棱着翅膀落下来,爪子上还沾着半块凝固的蜂蜡。
“王爷,您这招‘蜂火连环计’也太狠了!”阿武递过湿布擦汗,却被辣雾呛得直咳嗽,“不过赵军跑了,匈奴人也散了,咱们要不要追?”
张康拍了拍神凤的脑袋,鸟爪子上的蜂蜡突然“咔嗒”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蜂蜡,只见蜡块里裹着半枚烧焦的橘子核,核上还沾着根金色的羽毛:“追什么?没看见神凤给咱们留‘记号’了吗?”
阿武凑近一看,羽毛上用刀刻着细小的纹路,像是乱葬岗东边的地形图。张康突然把橘子核往地上一扔:“走!去东边的乱葬岗!王龁肯定把偷来的粮食藏在那儿了——别忘了带上神凤的‘马鞍’,这次咱们驮十筐橘子酱去,把地道全封死!”
夜色更深了,乱葬岗的鬼火被辣雾熏得忽明忽暗。张康带着士兵摸向东边的山坳,神凤在前面飞着,爪子上的羽毛在月光下闪着金光。没人注意到,刚才右贤王掉落的毒奶酒葫芦滚进了一个土洞,洞里突然伸出只戴铁手套的手,捡起葫芦闻了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张康小儿,某家赵军副帅李信,等着你的橘子酱‘封门’呢……”
山坳深处,三十口棺材整齐地排列着,每口棺材底下都压着块刻着虎头的青砖。王龁捂着肿成馒头的脸,正在指挥士兵往棺材里填火药:“快!把‘毒橘火雷’塞满!等张康一进来,就送他去见阎王!”他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扑棱”声,抬头看见神凤正对着棺材板拉了泡屎——这次屎里还沾着半块没消化的辣椒橘子核。
“神鸟又拉屎了!”赵军士兵们吓得扔下火药就跑。王龁气得拔刀砍向神凤,却砍在棺材板上——棺材板突然“咔嚓”裂开,里面的火药被神凤的屎火星点燃,“轰”的一声炸得棺材板满天飞。张康趁机带着士兵冲进来,手里的橘子木飞镖上全是辣椒汁:“王龁!尝尝本王的‘火核飞镖’!”
混战中,李信从地道里探出头,刚想下令放箭,就看见神凤叼着个冒热气的陶罐俯冲下来。他以为又是橘子酱,慌忙举起铁盾,却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陶罐里装的不是橘子酱,而是张康新研制的“橘子蜜火药球”,炸开的糖浆混着火药,粘得赵军士兵满脸都是。
“撤!快往地道里撤!”李信捂着被烫伤的胳膊,钻进地道。张康追进地道,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尽头的石壁上刻着个歪扭的“龁”字。他用飞镖敲了敲石壁,突然听见阿武在后面大喊:“王爷!神凤又叼来布条了!”
神凤爪子上的布条浸着血,上面写着:“张康小儿,某家王龁在郢都北城门等你!带够橘子核,某家这次用‘毒橘弩箭’跟你玩个痛快!”张康看着布条,突然把飞镖往石壁上一插,震得头顶的土簌簌往下掉:“好!王龁这老小子,还敢追到家门口来?阿武,去御膳房拿二十斤橘子籽,再找个最大的弹弓——本王要在北城门给他们办个‘橘子籽欢迎会’!”
地道外,月光把张康的影子拉得老长。神凤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上,嘴里叼着颗沾着血的橘子核。远处的郢都城楼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北城门的垛口上,王龁正举着望远镜眺望,望远镜筒上还缠着圈橘子皮——那是上次混战中粘上去的,此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至于北城门的“橘子籽大战”,是张康又一场闹剧的开始,还是赵军设下的死局?神凤的翅膀下,又藏着多少用橘子皮裹着的毒计?张康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手里的橘子核比刚才更烫了——毕竟,没有什么比在自家门口拿敌人当“靶子”扔橘子更过瘾的事了。
夜风吹过乱葬岗,卷起地上的辣椒橘子核,噼里啪啦地响,仿佛在念叨着:明天早上,该用哪筐橘子籽“招待”王龁呢?而郢都北城门的暗处,李信正带着士兵往弩箭上涂毒,毒药罐子里飘出的气味,竟然和张康的辣椒水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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