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王气得把图摔在老御史脸上:“你个老东西!朕待你不薄,为何通敌?”老御史抹着眼泪:“赵王说……说只要事成,封赵某为‘酸黄瓜王’,管十车腌菜!”张康忍不住笑:“就为十车腌菜?老御史您这‘叛国价码’也太低了点。”
正说着,天牢方向传来惨叫,原来是李信把看守他的侍卫全用橘子核砸晕了,正扒着牢门喊:“张康!有种放某家出来!咱们用橘子核单挑!”张康摸着下巴对威王说:“陛下,要不真让他出来?某家想看看他的‘核战’本事。”
威王刚点头,李信就从牢里窜出来,手里抓着把发霉米糕:“张康!尝尝赵某的‘米糕暗器’!”米糕刚扔出去,就被神凤一口叼走,神凤嚼了两下突然吐了:“啾!呸!比橘子皮还难吃!”李信气得直跺脚,突然从靴子里摸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同归于尽”。
“不好!”张康推开威王,李信却把核往地上一砸,核里喷出的不是毒烟,而是一股酸黄瓜汤!汤里泡着三只肥老鼠,老鼠身上全绑着“赵军必胜”的字条。阿武举着竹筐就扣:“老鼠别跑!某家要拿你们喂神凤当宵夜!”
神凤却嫌弃地躲开:“啾!酸黄瓜味的老鼠,本凤不吃!”李信趁机扑向张康,张康却突然掏出老御史的发霉米糕塞进他嘴里:“将军,您还是先尝尝自己的‘叛国粮’吧!”李信被米糕呛得直翻白眼,老御史突然喊:“陛下!赵某知道真兵符在哪儿!在……在张康的软鞭里!”
张康立刻把软鞭扔在地上:“老东西血口喷人!”威王捡起鞭子一掰,鞭子里果然掉出个小铁盒,盒里躺着枚刻着“楚”字的橘子核——核上还沾着张康的指纹。李信趁机大喊:“陛下!张康私藏兵符!他才是最大的奸细!”
张康看着核突然笑了:“将军,您瞧这核上的‘楚’字,是不是少了点?某家昨天刻着玩的,本想刻‘橘’字,手滑了。”威王凑近一看,果然!“楚”字右下的点歪歪扭扭,倒像是个橘子核的形状。老御史急得直拍大腿:“赵某好不容易把兵符藏你鞭子里,你咋给刻坏了?”
“哦?兵符是您藏的?”张康挑眉,“那正好,陛下您瞧,老御史自己招了。”威王恍然大悟,立刻下令:“把老御史和李信一起塞进腌菜缸!让他们跟酸黄瓜作伴去!”士兵们七手八脚抬来大缸,老御史边挣扎边喊:“陛下!赵某还知道张康的秘密!他……他怕蟑螂!”
张康脸色一变,神凤突然俯冲下来,爪子里捏着只蟑螂,往张康面前一送。张康“嗷”地跳开三尺远,撞翻了旁边的酸菜坛,坛里滚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张康怕虫,可用蟑螂逼供”。李信在缸里笑得直拍腿:“哈哈哈!定北王原来是个怕虫的软蛋!”
威王看着张康直乐:“张康啊,你连橘子核炸脸都不怕,咋怕蟑螂?”张康红着脸抢过核捏碎:“陛下,这叫‘战略怕虫’,留着虫子……留着虫子喂神凤不行吗?”神凤“啾”地把蟑螂吞了,咂咂嘴:“啾!比酸黄瓜好吃!”
折腾到天亮,赵军奸细全被抓了,皇宫里到处是橘子核和酸黄瓜的味道。威王坐在龙椅上打哈欠,手里把玩着真玉玺:“张康,你说这玉玺咋回事?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咋闻着一股酸黄瓜味?”张康凑近一闻,果然!玉玺缝里卡着半片黄瓜皮。
阿武突然捧着个陶罐进来:“王爷!御膳房新腌的酸黄瓜,您尝尝?”张康摆手:“不了不了,某家现在看见黄瓜就想起老御史……”话没说完,神凤突然俯冲,爪子勾住陶罐往空中一飞,罐里的酸黄瓜“哗啦”全扣在李信的天牢顶上。
李信在牢里骂道:“张康!你家鸟又用黄瓜砸某家!”张康抬头冲神凤竖大拇指,神凤得意地“啾”了一声,翅膀上掉下来片绿漆——正好落在威王的皇冠上,把“正大光明”四个字染成了“绿大光明”。
威王摸着皇冠笑:“罢了罢了,绿就绿吧,只要这江山还是朕的,戴个绿帽子算啥?”张康看着威王头上的绿漆,又看看满地的橘子核和酸黄瓜,突然觉得这楚国的日子,怕是要跟这些腌制品杠到底了。
神凤在天上盘旋,爪子里叼着半根没吃完的酸黄瓜,黄瓜上还挂着颗橘子核——核上歪歪扭扭刻着“今日无事,腌菜三缸”。而皇宫深处,御厨正哭丧着脸擦腌菜缸,毕竟,谁能想到,一场叛国大案,最后竟以满宫酸黄瓜味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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