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楼门口。
小二拿着铜锣出来,使劲‘咚咚咚’的敲响,中气十足的大声吆喝着,“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福满楼为回报各位客官的支持,今日特将竹笋的做法公开,以便各位尝试自己做!
当然了,各位若是想念我们福满楼麻椒味菜品,也可以过来品尝一二的。”
眼见众人聚集在一起,纷纷围在福满楼门前。
小二接过方锦为递过来的方子,打开高声念道,“其实笋子去苦涩的法子更简单,焯水后浸泡便可以用来做各种菜了。”
话音落下,人群里传来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不信,大声质疑着,“我们不信这法子这般简单,难不成是诓骗我们的不成?再说谁会将赚钱的法子空开?”
众人赞同的应着声。
人群中提着菜篮的妇人出声,“你们嚷嚷什么呢,人福满楼掌柜的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大家伙儿都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话赞同的人不少。
不过一会福满楼门前众人散去。
余月抬头,看向鸿运楼门口瞬间空无一人,满意的勾起嘴角。
鸿运楼掌柜的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把扯过木牌进去。
方锦为看向余月,眼里满是赞赏,“余姑娘这招甚妙,笋方子的公开,也就意味着没特色菜品的鸿运楼将失去的支撑。”
余月回头,“方掌柜,不知你京城可有你方家酒楼的生意?”
“余姑娘这话意思是?”
“倘若有的话,想麻烦方掌柜帮个小忙。”
方锦为侧过身子,抬手,“余姑娘里边请,我们坐下来说。”
见他这样说,余月便知事情成了,带着阿星向后堂快步走去。
………
直至余月问出,京城是否有二十九年前路途产子后回京的林家时,方锦为表情一变。
缓缓出声,“等消息从京城传回来后,我去找你。”
余月寒暄一番离开,刚刚同方锦为说的话半真半假。
询问林家是真,余大山的事却并未说……
直到余月两人离开酒楼,方锦为眉头猛的皱起来。
余月打听的这家人,京城姓林且二十九年前路上产子回京的,只有舅舅家。
只可惜表哥是个混不吝啬的玩意。
只是余月从小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怎么会知道京城的林家?
方锦为想着,拿出纸笔,忙写好书信命人送出去。
………
此时京城。
林府内。
林舟书从书房醒来,拍拍昨夜醉酒后,今日依旧疼痛的脑袋,高声呼喊,“来人!快来人!给本少爷我滚进来!”
门口的小厮忙推门进去,“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林舟书晃晃头,“现在几时了,母亲可有来找过我?”
“回大少爷,现在午时了,夫人还是没来过院里。”
林舟书‘嗯’一声,扬手将满桌的书推下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语气中满是狠厉,“我是这将军府唯一的嫡子,你说说母亲为何还要这般对我严厉?本少爷父亲一路拼杀到如今地位,他们难道不应该让我好好享受吗?为何还要逼我苦读!”
小厮身子忍不住的哆嗦着,低下头,“大……大少爷,老爷夫人的意思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敢揣摩。”
林舟书冷笑声,挥手小厮退下,自己仰头躺坐在椅子上。
好一个不敢揣摩啊!
林舟书思绪回到多日前。
当时他准备出门时,门外戴着斗笠的秃头拦住他,自称是他大哥。
林舟书自然是不信,本想找人将他打出去。
哪知对方说出他屁股上有片胎记的事,林舟书忙喊停。
他虽然花心,可府内的同房都对自己忠心耿耿,绝不会将这般私密事传出去!可这胎记的事……
大步跨上前去,目光鄙夷的打量着余学才,“本少爷是这将军府唯一的嫡子,哪来的泥腿子竟敢来这碰瓷!”
余学才吞咽口唾沫,脸上满是算计的上前,“三弟,这事说来话长,二十九年前要不是娘在镇上将你送走,你如今恐怕还在狗窝村刨土呢。”
林舟书眸子一紧,一把扯过余学才上了马车。
余学才将二十九年前的事讲述一番。
林舟书目光复杂的看过去,眼里满是惊恐。
怎么会这样?
二十九年前那事他知道,可婆子不是说他当时出生的吗?
这会怎么又是另一番说法?
难不成,他真是被换过来的?
那真的林府少爷,岂不是……
余学才看着脸色难看的林舟书,轻飘飘的开口,“三弟啊,大哥知道你如今好过了,不想认我们这些泥腿子,可不管怎么说我们身上都流着一样的血,不是吗?”
林舟书回头,眼神暗淡的看过去,“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给你后便不能再打扰我,否则我弄死你跟弄死只蚂蚱一样容易!”
余学才扬起下巴,硬撑着,“这事不用三弟操心,只要我这次能考上秀才,你再给点银子,我便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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