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天相门!
司九良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看着玉清峰峰顶天泽池内被打开的大门,里面空空如也。
那一刻,他发出了滔天的怒火!
“冷画屏!!!”
“你安敢如此欺我!!!”
还有那鹿族,仅仅只是因为一些小打小闹,竟然借着与玉清峰开战的幌子,举族迁徙。
鹿族,逃了!
至于逃到哪,他心里门清,天梁州!
那里是南斗大陆妖族最后的净土。
“给我查,钟雨仙是如何死的,白禾失踪之前接触到了哪些人!!!”
司九良的怒火让得整个天相门瑟瑟发抖,而山谷桃林内,秦无涯的面色同样很难看。
钟雨仙竟然死了,连元婴都没有逃回来,如今宗主要查与白禾接触过的人,那一日,白禾可是大摇大摆的来找自己。
秦无涯瞳孔微微一缩,莫非........
“那个女人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她走之后,陷我于苦海。”
“不过我插手的并不多,只要将原因全部堆在玉清峰上就行了。”秦无涯想到这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今日天相门在世人面前丢了颜面,但对秦无涯来说却是好事,没能按照计划中灭了鹿族,但鹿族撤离天相门,也是极好的。
鹿族也不过有四位五阶大妖,乃是四大妖族里最弱的种族。
如此一来,以后天相门便只有三十八相。
妖族二十,人族十八,如此一来,道门与妖门之间的差距也直接被缩小。
特别是涂山尘之死,白禾失踪,对妖族的打击是特别大的。
说不定,圣子的名号还会落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秦无涯无声的笑了笑,慢慢细品面前的桃花茶。
........
七杀宗!
圣子礼毕,李孤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七杀宗上空。
“诸位弟子、来宾,今日乃我七杀宗圣子册封大典,亦是宗门盛事。按宗门古训,圣子需经受各方考验,方能稳坐圣位。”
“自此刻起,金丹期内,皆可登台挑战王奕,此谓之道问。”
“凡心中有疑,技痒难耐者,皆可一试身手,直至无人再敢上前,方显圣子之威仪!”
言罢,只见广场中央,一道擂台拔地而起,王奕的身影出现在擂台中央,静待挑战者的身影,四周金丹期修士议论纷纷,蠢蠢欲动。
输了不丢人,若是侥幸赢了,那可是能名垂千古的荣誉。
“我来!”
一道蓝衣身影飞出,微微落在王奕面前,却是陈千千。
陈千千深吸一口气,笑道,“圣子,如今不会有蕴法珠,你我堂堂正正战一场如何?”
王奕点了点头,“好。”
“雷煞一脉首席,陈千千,请战!”陈千千掌心雷霆闪烁,目光炯炯的看向王奕。
陈浩霆败了,他需要为雷煞一脉正名,他要证明,雷煞一脉依旧是七杀宗最强之脉。
“道术,震天鼓!”陈千千大喝一声,同样是震天鼓,和蕴法珠施展的震天鼓截然不同。
陈千千施展的震天鼓,更具灵魂。
一道雷鼓悬浮在陈千千头顶,那气息让得不少元婴初期修士都面色剧变。
陈千千全力以赴,他知道王奕如今的实力定然极强,与他相差无几,如果不全力以赴,他很可能会惨败。
震天鼓疯狂震动,仿佛天际雷神觉醒,每一击都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力,漫天惊雷如蛟龙般咆哮,带着不可一世之威,朝王奕汹涌劈来。
王奕面色平静如水,他轻轻挥了挥衣袖,瞬间,极冰之意弥漫开来,空气仿佛凝固,那漫天雷霆竟在刹那间被冻结,化作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冰雷,悬停在半空。
“陈千千.........你的时代,过去了。”
冰雷在王奕挥袖间骤然破碎,天际之上,一朵巨大孤傲的雪花悄然绽放,那不是冬日的预告,而是道术“霜华寂灭”的初现。
雪花静静的停留在那里,陈千千周身雷光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形的寒冷所侵蚀,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温度的骤降,更是灵魂深处的颤抖,那是一种源自古老冰原的绝对压制。
这一刻,全场哗然。
金丹期所有的修士,这一刻,都丧失了面对王奕的勇气,元婴初期、不少元婴中期修士,也纷纷沉默。
“后生可畏!”天同宗的布景和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亲传弟子,“你不如他。”
陈千千瞪大了双眼,望着那朵遮天蔽日的雪花,最终只能无奈苦笑,声音在风中几乎被冻结,“我,认输。”
那霜花寂灭,让他生不出抵抗的心思,哪怕不死,也得重伤,没必要。
说出认输的那一刻开始,陈千千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太快了。
想当年,寒渊之上,他还能蔑视王奕,如今才几年,王奕已经超越了他,对此,他的骄傲彻底被打碎。
王奕神色平静,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陈千千,或许曾经带给过他不少压力,但如今,已经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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