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好兴致,三番五次闯到我这儿来。”
顾宴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关押江让的房间。
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悠然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目光随意扫过一旁。
手搭在一旁桌子上摆放的各类审讯工具上,似是在挑选一件趁手的玩具。
江让牙关紧咬,腮帮子高高鼓起。
目光如同一把利刃,死死盯着面前的顾宴野。
他厉声质问道:“你把晚晚怎么了?”
说话时,他双手被手铐紧紧束缚。
不断挣扎间,手铐与手腕剧烈摩擦,已然磨出血痕,殷红的血顺着手臂缓缓滴落。
“问我把她怎么了?”
顾宴野语调上扬,伸手拿起桌上的鞭子。
皮鞭在他手中肆意舞动,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他脸上浮起一抹邪笑,语气轻佻又充满恶意。
“还能怎么,不都心知肚明,那自然是把你想对她做的,都做了一遍。”
江让闻言,手上挣扎的动作瞬间顿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原本因愤怒涨得通红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变得毫无血色。
身为男人,他自然明白顾宴野话里的龌龊含义。
“我没你那么下流。”
江让咬着牙,一字一句反驳道。
胸腔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我对晚晚的感情,绝非你能想象。”
顾宴野眉尾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语气冰冷地回应:“是吗?那你何必急着来送死?”
他站起身,缓缓逼近江让,手中的鞭子甩动着。
顾宴野的手沿着手中的鞭绳缓缓摸索着,动作不紧不慢。
他抬眸,目光对上江让的双眼。
那眼神中带着虚伪的笑意,嘲笑江让的不自量力。
“别以为查不到你那点龌龊事。”
顾宴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江让。
他将手中的鞭绳轻轻放到江让的脖子间。
微微用力,鞭绳嵌入皮肤,很快,一道醒目的红痕便出现在江让的脖颈上。
江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比刚才又白了几个度。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在这 M 国,为了维持生计,他做了桑晚晚最痛恨的勾当。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无法给桑晚晚一个安稳富足的生活。
只能跟随着她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继续扮演着那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
在桑晚晚面前,连一个稍微逾矩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想干什么?”
江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顾宴野松开了手,鞭绳挂在江让的脖子上,这才让他得以喘过气来。江让本想着能混进庄园里,赌一把能将晚晚带出去,却没料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识破,还被直接关押到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他看着顾宴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会把自己的丑事抖露在桑晚晚面前。
如果真是那样,桑晚晚对他所有的信任和好感都会瞬间破灭。
碎成一地,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离我的宝贝儿远点,越远越好,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顾宴野眼神阴鸷。
话音刚落,他猛地伸手,用力一抽挂在江让脖子上的鞭绳。
江让只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出声。
原本的红痕上开始渗出细密的血滴。
鞭绳上的小刺勾着那血滴,显得格外狰狞。
他抬起头,怒视着站在面前的顾宴野,眼中满是恨意与不屑。
“就你这种疯子,晚晚她不会喜欢你的,做梦。”
江让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挑衅。
秦戈听到这话,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被顾宴野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只好悻悻地退下。
江让的话音刚落,“啪” 的一声脆响。
顾宴野毫不留情地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江让的头被这股力量打得偏向一侧,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殷红的鲜血滴落在黑色的水泥地上。
很快与地面融为一体。
顾宴野一想到桑晚晚就连醉酒时都能在口中念叨着眼前这个 “野狗”。
心底的烦躁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起来。
他伸出手,示意秦戈。
秦戈心领神会,迅速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到顾宴野的手心里。
顾宴野满脸嫌弃地用帕子在手上擦了好几遍。
仿佛刚才打人的手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
他舌头顶着腮帮子。
眼神阴狠地看向桌子上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审讯工具。
“看你这皮肉,受刑还是太委屈你了。”
话语从齿间溢出,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顾宴野伸手拿起那根棍棒。
动作随意却又带着一股狠厉,用棍棒的一端将江让的脸缓缓抬起。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江让的面容。
心底暗自想着:桑晚晚这眼光,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货色?
过了片刻,顾宴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接着开口说道。
“这皮肉喂给那院子里养的狼倒是甚好,正好它们也很久没尝过活食的滋味了。”
语调平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话一说完,顾宴野便转身朝着门口守着的人挥了挥手指,示意他们将江让带走。
随后,他抬腿迈开步子,迅速走出了黑牢。
黑牢内昏暗阴森,与外面明亮的光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押着的江让跟在后面,当他走出黑牢的那一刻。
外面刺眼的阳光猛地照射过来,刺得他眼睛生疼,几乎睁不开眼。
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因双手被束缚而无法做到。
秦戈见江让走得缓慢,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在江让的身后狠狠踢了一脚,嘴里说道。
“走快点,可别饿了那几只宝贝。”
接着,他又不屑地冷笑一声。
嘲讽道:“细皮嫩肉的还敢在这里装保镖。”
那轻蔑的话语清晰地落入江让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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