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熬夜严重？”他试探性地问。
“你怎么知道？”对方惊讶。
“你这症状像是肝肾阴虚，加上长期作息紊乱导致的神经性头痛。”男生推了推眼镜，“我可以给你配个方子，配合针灸试试。”
林深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下班前，他召集所有人开会。
“今天的表现我都看到了，有进步，也有不足。”他翻开笔记本，“比如说，那位戴眼镜的同学，虽然诊断准确，但沟通方式可以更温和一点，别上来就给人判死刑。”
那男生尴尬一笑。
“还有那位穿汉服的同学，你的中医理论确实扎实，但在面对患者时，要学会用现代语言解释，不然人家会以为你在说天书。”
女孩认真点头。
“总之，你们现在已经是半个医生了。”林深环视一圈，“接下来，我会带你们处理一些更复杂的病症，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这种学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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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医院灯火通明。
林深独自坐在休息室里，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枸杞茶，望着窗外发呆。
手机震动了一下。
【阿月】：林哥，我又梦到白衣女子了……
【阿月】：她说，麻烦已经来了。
林深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回复：
【林深】：让她来找我。
他站起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终于肯见我了。”她的声音空灵而冰冷。
林深眯起眼睛，右手悄然握紧了藏在袖口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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