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好像知道为啥没量了,因为被关了小黑屋……小潮潮作为新人,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概念,所以可能要大改一下…】
【唉…实在是感到有些沮丧,在我看来,只有参透人性黑暗的一面,才能对光明有一个更深刻的了解,素描不就是这样吗,罢了,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之后江真在南苦那待了将近一个时辰,聊了许多关于浮屠道密宗的话题。
据其所述,他才明白原来密宗的僧人并不全是整日以杀人为伴的极端信徒,他们往往是觉出了浮屠眼之后,破了戒,被逼无奈才脱离了显宗。
当然也可以算是逃出来的,因为只要破戒,就会被拿走双眼,沦为废人,谁又能接受这般下场呢?
不过追根溯源,密宗的出现还要从数千年前浮屠道创始之初说起,那时根本没有显宗密宗这个概念,天下僧人同属浮屠,共主真迦。
直到后来,出现了一批狂信徒,这帮人认为,只要不信奉浮屠真迦的人,都该去亲眼看一看极乐天的殊胜程度,体验一下浮屠真迦的怀抱,所以就开始到处杀人,边杀人边超度。
正所谓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而一个名为真迦之子的狂信徒便由此诞生,脱离了浮屠道创立了浮屠密宗,带领数万万狂信徒大杀四方,一时风头无两。
可好景不长,如此荒谬的行为和观念必然会侵犯到各方利益,因此浮屠密宗从创立到覆灭仅仅只过了十年光景,便被那个时期的大能连根拔了起来。
从那之后,剩下的浮屠道僧人便开始一蹶不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人人喊打的历史。
然而兴衰更迭乃天道常律,恰似昼夜交替、四季轮转,物至极处必生反,此乃千古不易之理。
最终经过千年的调养生息,浮屠道还是缓了过来,教众与信徒又回归到了千年前的水准。
所以那些破了戒的僧人逃出浮屠道之后,便开始以密宗自居,而南苦便是如此。
他幸运的是逃了出来,还一直修到了炼精期第九层的境界,不幸的是少了一只眼睛,就算浮屠眼修到了最高层的境界,威力也会大打折扣。
这些显宗密宗的陈年旧事,早就被他们这些僧人背地里嚼烂了,倒也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南苦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不过那个所谓的供养篇,江真也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嘴,但南苦对此却是闭口不谈,还差点被其怀疑身份,江真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只得将此事先放一放。
从南苦那里回来之后,他便从秦痒姐姐那里借来了笔墨纸砚,随后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关就是一整天,在里面奋笔疾书。
之后一整天连饭都没来得及吃,油灯亮到三更天,待第二天晨光刺破窗棂时,案头已摞起厚厚的一沓黄纸。
好在这本《不灭罗汉心经》字数不算太多,不然对于他这种第一次学会写字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从那些逐渐扭曲的字迹就可以看出,他快要对这种枯燥的抄录逐渐失去耐心了。
抄完之后,江真简单从厨房吃了点剩菜剩饭,便带着那一沓厚厚的黄纸,敲响了南苦的宅院大门。
可开门之后,南苦的模样却是令他为之一愣,只见其手里正捧着一碗面,而身上的僧袍则到处都是墨迹,似乎和江真一样,奋笔疾书了一天一夜。
“师弟竟然这么快?!”
南苦看着江真手臂夹着的一沓黄纸,表情逐渐变为一抹惊喜之色,抬手指着,颤着嘴皮子道:“这…这难道是…”
江真点点头:“没错,整套心经共三卷,全在这里了。”
南苦闻言浑身一颤,便想从其手中接过那一沓黄纸,可谁料指尖刚刚触碰到,江真却突然把黄纸收了回去。
“师兄莫不是忘了什么事?!”
南苦见状嘿嘿一笑,接着赶忙缩回了手,侧过身子将江真让了进来。
“真是辛苦师弟了!吃过没有?”
“还没有。”
“哈哈哈!巧了,师兄我这里刚好煮了一大锅面条,一会儿撒点盐巴和辣子,在我这凑合将就将就!”
二人于屋内重新落座后,南苦又是挑面又是剥蒜,全然忘了自己是炼精期第九层的玄者。
一番倒腾后,江真一边吃着面,一边听南苦开始讲述:“哎呀,说起来这血煞之法想要获取倒也简单,可也非常之难。”
“这是为何?”江真挑了挑眉,抬眼问道。
南苦眼睛死死盯着他身旁的那一沓黄纸,思忖了片刻,随后道:“简单是因为它就在齐云国的煞剑宗,难也是难在它在齐云国,这煞剑宗位于齐云国腹地,若是靠走路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到,眼下两国即将开战,则更难了。”
江真听罢,将碗中的面条一饮而尽,随后向着锅边走去,挑起筷子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说实话,他确实有些饿了,暗道自己真是条贱命,前天那桌宴席尽是些山珍海味他吃不下,今天看见这锅面条却是敞开了肚子,实在是令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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