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晚了,本来想更两章,算了明天吧,明天三章】
“回大人。”
秦痒面色波澜不惊的回答道:“此乃小人的义弟,姓廖,名存。”
“廖存?”
王硕庸从上到下打量了江真一眼,便冲着身前的蛮族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弄,随后就眯起眼睛,享受了起来。
那副模样,似乎对江真是谁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也丝毫不在乎,令秦痒准备了半天的举荐之词咽回了肚子里。
就这么沉默了半晌,随后,王硕庸才终于吐出一句话:“让你去办的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秦痒闻言微微一怔,犹豫了片刻,随后道:“小人苦寻数日,终是寻到了…呃…三十几人。”
“多少?”
“差不多…有三十五人之多。”
王硕庸听罢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乍现,一把推开身下的蛮族女人。
令后者踉跄着摔倒在地,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紧接着,只见王硕庸抓起案几上的茶盏狠狠砸向秦痒的脑袋,瓷片飞溅间,血光乍现。
“废物!本大人要的是一百游玄,你就给我找来区区三十五人?!这都第几天了!?你当本大人的话是耳边风?!”
秦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任凭头上鲜血涌出,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颤声道:“大人息怒!小人实是竭尽全力,只是如今城中游玄走的走逃的逃,小人动用了不少人脉,才堪堪凑得这些人。”
“废物!”
王硕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在秦痒肩头,秦痒被踹得侧翻在地,头重重撞在了墙面,“嘭”的一声闷响,墙面顿时炸出蛛网状的裂纹,却见秦痒一声不吭,颤颤巍巍地立即跪直身子,鲜血随之染红了他的衣衫。
江真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多言,余光瞥见王硕庸绕着他和秦痒踱步,踏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不足五十?还堪堪凑到?呵呵呵,真当我玄璃卫的情报眼线是吃干饭的?”
“战事当前,尔等不过是些贬夫走卒,有好处竟然还不乖乖参战?”
“本大人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两日内,必须给我凑齐五十人。否则,你和你这位义弟,还有家人通通都给我上战场!”
秦痒强撑着磕头:“小人定当竭尽全力!”
话音未落,王硕庸的脚又重重碾在他手背上,骨骼碎裂的脆响惊得江真浑身一颤。
“记着,本大人要的是炼精期三层以上的。”王硕庸弯腰揪住秦痒渗血的头发,“若是敢用一些臭鱼烂虾充数,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挂在城门上。”
说罢随手一甩,秦痒的身子撞在铁门上,顿时印出一道人形凹印。
“是…”
“大人……”
……
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秦痒回的客栈,反正对方已经被那所谓的王大人折腾成了一滩烂泥。
而秦痒竟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看那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咳咳——!”
“早…早晚有一天…等老子到了炼丹期,定要把他头拧下来当酒壶!”
秦痒躺在他屋子里那张破旧的床榻上,举着拳头,好似发誓一般的嚷道。
他姐姐则默默的擦着眼泪,蹲在炭炉边熬着药,铜锅里翻滚的药汁蒸腾起苦涩的雾气,在窗棂漏进的月光里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江真坐在他的身旁,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男人这些年经历的折磨估计不少,感觉所有安慰的语言在秦痒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秦痒闻言,思忖了片刻,最终叹息一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本来只是打算把你引荐一番,可是没想到那狗东西竟然……”
他说到这儿话音一顿,接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罢了,事已至此,就只能尽力了,那狗官前两天明明说十日,今日竟然改成了两天,看来前面的情况似乎不太明朗。”
“廖兄,不如你还是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不然……”
他话音未落,江真直接道:“在下必须去一趟齐云国。”
秦痒顿时一惊,问道:“为什么?别人都想走的越远越好,包括我,你一个炼精期三层……”
江真慢慢从他脸上转移出视线,望向了窗柩外面的月光,沉声道:
“秦兄就别问了,眼下至少有三个理由让我必须去一趟。”
秦痒见他目光坚定,旋即惨笑两声:“呵呵……别想了,除非上战场,现在所有的关口估计都被重兵堵死了,想进来都难,更别说出去了。”
江真听罢点了点头:“那就上战场吧,你们过几天是要攻打剑惊门是吧,秦兄把在下也算在里面吧。”
此言一出,不只是秦痒,就连他姐姐也是一脸震惊的看向他。
“你疯了?!”
秦痒不是看不起他,是真觉得他有点不自量力,甚至是有点天真:“届时有督战在场!你就算是想当逃兵,也没办法脱身的,你连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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