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清的不按套路出牌,把刘翠翠整傻眼了。
见她要走,刘翠翠赶忙冲上前,又把人拦住。
“伯母,虽然我是晚棠表姐,但是我觉得这事,我还是不能隐瞒你。”
刘翠翠说得大义凛然,却没注意到温婉清逐渐发冷的眸色。
“噢...那你就说说苏晚棠咋了?”
不该是资本家坏分子?轮到苏晚棠这咋就变了?
“伯母,晚棠她思想腐败!嫁给淮安后,不踏实过日子,还和之前一样花钱大手大脚,又是买手表,又是买自行车,家属院都传言,她是败家子!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
“她又咋了?”
温婉清的追问,又给了刘翠翠底气,她说得更起劲了。
“办暖房宴,她居然花钱买国营饭店大师傅做好的饭菜,骗人说这是她做的!这还是当着淮安领导的面,一副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丑恶做派!连累淮安挨训!”
“见状,她非但不觉自责,还自认为找到了依仗,故意当着领导的面,说淮安不喜欢她,和她分房睡,逼迫陆淮安从宿舍搬回来,跟她同床。”
说完,刘翠翠停顿了下,小心去看温婉清的脸色,温婉清倒也没让她失望。
“什么?不要脸!还有吗?”
“有!我和晚棠是表姐妹,刚好所嫁的男人也在一个军区,后面我家办暖房宴,我就把晚棠喊过来一起了。”
说得这,刘翠翠买了个关子:“您知道我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吗?”
“她打的?”
“差不多。”刘翠翠含糊其辞道:“暖房宴,伯母你知道的,都是邀请相熟的战士和领导聚聚,我虽然在家属院不久,但我为人平和,也认识了几个朋友,其中有一个叫苏悦的,苏师长的女儿,我也一并邀请来了。”
“也就是邀请了她,才坏事了。我也不知道,苏悦和晚棠在一个医院上班,工作上还处处碾压晚棠,刚巧不巧,晚棠来我家的时候,在我家侧卧休息的苏悦从床上摔下来,淮安也就好心扶了一把,这下她直接炸了,怒骂苏悦是狐媚子,对着我...”
刘翠翠长叹一口气:“这些话,我原不该说的,但是我觉得晚棠做得不对,可晚棠自小被宠坏了,她也不听我的,所以没法子,我才跟您说。”
“您毕竟是她婆婆,或许您说的话她能听见去。”
“说完了?”
温婉清冷不丁地发问,刘翠翠有些没反应过来:“啊?嗯。”
“那就滚!”
“伯母,你是不是没听清——”
一阵风呼呼刮过,温婉清踩着小高跟进了医院,刘翠翠说到半截的话淹没在喉咙里。
生气了?
肯定是!
都迁怒上她,让她滚了。
想到这点,刘翠翠忍不住勾唇,却不小心扯动到嘴角,顿时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呲牙咧嘴。
苏晚棠,你完了!
目的达成的刘翠翠,一瘸一拐回了病房。
随着喻曼凡等京市考核团的到来,苏晚棠和苏悦也在许峰的带领下,进入手术室。
“苏悦,你在门口愣着干嘛?赶快把门关上,过来手术!”
苏悦又睁着眼睛瞅了一圈,一个符合陆淮安他妈的人都没见到,只得咬牙关上手术大门。
也就是她关门瞬间,打听到苏晚棠下落的温婉清出现在走廊那头,待她走进,看到关紧的手术门,蹙了蹙眉。
以她和曼凡的关系,卖个面子进去观摩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可惜没赶上。
温婉清也没急着走,索性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等了起来。
“苏悦,你先来手术。”
“啊?我这就过来。”
苏悦压下满脑子想法,走上手术台。
她深吸一口气:“手术刀。”
银光划过,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开来,血色皮肉组织暴露于眼前,血腥可怖,在头顶白炽照耀在下,晃得有些人头晕。
刘翠翠骗她?
她男人在她爸手下工作,还有她自个儿也得靠她垫医药费,晾她也不敢啊!
难道还没来...
嘭。
动脉血管被跑神的苏悦剪断。
浓郁的血,喷洒了苏悦一张脸。
暴喝声,同时在耳边响起。
“苏悦!”
接着,苏悦就被许峰大力一扯,踉跄着倒退好几步,最后摔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傻掉一般。
“动脉夹!”
许峰吼出这声的时候,苏晚棠已经拔出银针,几根银针快速插入穴位,发出轻颤,这一幕,把刚从其他助手那里拿到动脉夹,准备补救的许峰一愣。
“血...止住了。”许峰满脸不可思议。
“主任,我这是暂时的,你快点进行阻断。”
许峰明白此刻不能耽搁,也没拖后腿,立马领着身后几位熟练的助手操作起来。
五分钟后,苏悦不小心切断的血管被许峰缝合起来。
医疗事故得到解决,众人松了一口气,苏晚棠也把银针收了起来。
“你会中医?”身后的喻曼凡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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